“說出來都讓人笑話,學沒上幾天,一天到晚就知道做夢,真是給咱院裏的那麽丢人。”
賈張氏此時坐在門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劉國棟幾人的方向。
賈張氏的話衆人聽了,心裏面也是挺不是滋味的,雖說這事跟自己沒什麽關系,可這話聽了總是有些傷人。
更何況賈張氏在這麽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話,真就不怕遭到劉國棟的報複嗎?
劉國棟現如今可是街道辦的人,雖說能不能考上大學那是兩個事,可人家是實打實的啊,街道辦的幹事,到時候人家真沒考上大學,怪到你頭上,你别再連累給我們。
“賈張氏你就少說兩句吧,這通知還沒下來呢,瞧把你能的嘴也真夠碎的。”易中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慎文院裏的一大爺,爲的就是要保證四合院裏的鄰裏和諧。
賈張氏跟劉國棟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如今嘴上是痛快了,到時候劉國棟真要把這火氣撒到了四合院裏,那他這一大爺第1個先遭殃。
“我說的有錯嗎?再說了,我又沒說他們兩個,要我說人就不能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哪裏像我們家半崗學習那麽認真,人也機靈,咱們院裏第1個大學生,沒準還是我的大孫子呢。”
說起來半個假裝是心裏面無比得意刺激,這個大孫子現如今真是機靈的很整天到晚上完學就跑到何雨柱家裏把盒飯拿出來給他這個奶奶吃。
這麽聰明的大孫子要說考不上大學嫁妝是打死都不信以後未來養老自己這個大孫子肯定沒問題。
劉國棟沒有管賈張氏的冷嘲熱諷,他算是看明白了,賈張氏這人,這嘴早晚有一天得被人扇爛。
他才不願意跟對方一般計較呢,可即便他不願意計較一旁的秦京茹,哪裏能慣着他?
本來家裏面趕上這個事兒就已經有些氣氛壓抑的很,秦京茹都好幾天沒跟劉國棟在一起學習了。
正憋着火氣沒出發,賈張氏倒碰了個正着。秦京茹也不朝對方走去,而是在大門口掐着腰,啐了外面一口。
“這老不死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真是什麽話都敢往外說,也不怕啊風大閃了舌頭,就他們家也配。”
盡管半島是秦京茹的大侄兒,但秦京茹還是心裏向着劉國棟的。
裏外分的10分清楚,棒梗又不會給他好處,無非就叫聲小姨罷了。
今天大家夥都休息,基本上都在大院裏,坐着這兩個人你一嘴,我一言吵得不可開交,雖然都沒有指名道姓,但大家心裏面都清楚,這就是兩個人隔空對罵。
秦京茹年輕底氣足說話聲音又大又亮,賈張氏沒過一會兒,就有點口幹舌燥,上不來氣了。
易中海。瞧着這兩個人越吵越厲害啊,終于忍不住了,不再隻是口頭出言勸導而是站起身來來到了賈張氏身旁。
“我說老嫂子啊,你這是何必呢,大家夥都在這看着呢,你在這兒說這些話,這不是不利于團結嗎?”易中海這個一大爺,現如今真是越來越不好當了,院子裏面都是一些牛鬼蛇神,還不聽他的話,一點面子都不給不說啊,還給他臉色看。
賈張氏冷哼一聲:“我說易中海,我在這兒說話幹你屁事兒,你有本事去管那個小娘們去啊,别不是看人家年輕長得好看,不好意思說人家吧。”賈張氏仰着臉朝着周圍的大火唏噓的說道。
周圍人聽了也紛紛起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易中海,背着口無遮攔的話,弄得有些臉紅,盡管他是院裏的一大爺,但在男女之事上面誰都有些羞恥心,秦京茹長得樣子大家夥都有目共睹,的确好看,他易中海都這麽大年紀了,這賈張氏也真是沒有把門的,還把他們兩個湊到一起。
這不是說他老牛吃嫩草嗎?易中海心裏一陣瞎想,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便想到了這件事上。
得兩邊都不好惹,易中海也不再勸,他算是明白了,賈張氏這人自己是碰不得到手,還惹的一身騷。
易中海本想着自己不搭理對方,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可哪知道自己不理賈張氏,賈張氏卻轉移了目标。
“哎呀,不會被我說中了吧?你這麽大歲數還知道臉紅,真是老不休啊。”賈張氏絲毫沒有想要放過易中海的意思。
易中海被賈張氏氣的直跺腳,可又拿着老太太沒辦法。
不過易中海卻是心裏暗暗發誓,如果等到有機會你看他非得治一治,這老太太不夠。
之前是看到賈東旭的面子,上本想着讓賈東旭給自己養老,所以對他們家一直是關愛有加,可現在賈東旭人都沒了,本想着出于人道主義,也好好的關照一些秦淮茹可這賈張氏。
絲毫把之前攢的那點情分全都給耗沒了。
易中海之前借給賈張氏他們家不少錢,自己都沒想着往回要,可結果到現在賈張氏居然對他都出言不遜起來,這不由得讓他心寒。
“劉大哥,要不咱先回去等吧。”一旁的何雨水拉着劉國棟的胳膊想要回後院,畢竟後院可沒有前院賈張氏這嘴這麽碎。
“不行,就得當着他們的面,不管我考沒考上,都得要好好打一下他們的臉。”劉念沒等劉國棟開口便一口将這事給回絕了。
出來準備等通知書,其實就是劉念的主意,沒辦法天天在院裏面待着,實在是無聊的很,再加上這幾天有陸續接到通知書的,劉念更加是坐不住了。
本來在全院坐着也沒什麽事兒,可現如今通知書遲遲不到,就宛如把他們三個架在火上烤一樣。
劉念可不想這個時候退縮,到時候被人家瞧不起。
賈張氏他嘴臉,他劉念也有些看不慣,不就是沒考上大學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何必左一言右一言地譏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