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老丈人看姑爺,所以說以劉國棟的身份,秦貴不應該這個樣子,可是架不住。身份擺在這兒,也不好拉下臉去做那種特意迎合的表現。
劉胡同也不知道該怎麽化解這尴尬的場景,最終還是秦母,端了一個搪瓷缸放到了劉國棟身前,劉國棟尴尬的端起水杯,就在嘴角抿了一口。
這是緊張的表現,一般這種時候通常人都願意喝口水,緩解一下面上的尴尬。
可是這水溢到嘴邊,劉國棟立刻發現了有些不同,怎麽入口甜滋滋的仿佛放了糖一樣。
劉國棟這才低頭看向搪瓷缸裏面,裏面竟然不是白開水的顔色,反而是微微發紅。
随即劉國棟立刻明白當即朝着秦母感謝道:“阿姨你也太客氣了,給我喝白開水就行,怎麽還弄上紅糖水了。”
這時候的糖可不比後世一般白菜價格現在的糖可是十分珍貴的,一般像這種村子裏面,每家每戶都不一定能有上堂,像秦家。這一包糖來的就很不容易,那是放了好久都舍不得喝,今天看到劉國棟來秦母這才從珍藏的糖罐裏歪出了一勺給溜不動,泡了杯紅糖水。
劉國棟不知道的是。這村子裏面能拿出紅糖水招待客人的,那就是對這個人十分滿意,畢竟能拿出這麽西區的東西來招待客人了,肯定是舍得才願意拿出來。
秦某此時滿臉笑意地看着劉國棟連忙擺手:“客氣什麽呀客氣,農村家裏面也沒什麽好東西,不知道你們城裏人喝的慣不慣,要是喜歡喝,嬸子去再給你泡一點。”
說實話,劉國棟是喝不慣這紅糖水的,雖然鹿嘴裏能夠有微微發甜的口感,但是在這種糖分稀缺的時代可想而知,秦母放的糖其實也是少的可憐,在這一杯開水的沖淡下,也就是僅僅能嘗個甜頭。
根本沒有汽水之類的那麽好喝,甚至比不上茶。
畢竟這種要甜也不甜的,口感真的很别扭,對于劉國棟來說,但是對方的好意劉國棟心裏面還是知道的。
不過其實溜不動算是想多了,茶這個東西,在村子裏面更是稀缺的很,家家戶戶,都是沒事的時候就上地裏面待着,誰家也沒有說有錢燒的花,閑來無事備點茶葉招待客人。
村子裏面現在不講究那個條件也沒跟得上。
“哎喲,阿姨哪有什麽喝得慣喝不慣的,這糖可是好東西,放到什麽地方都甜的很。”
見劉國棟喜歡喝這東西,秦家人都不由的感覺到一絲心安本來家裏面沒根本沒什麽可招待劉國棟的,唯一能拿出來的就是這個紅糖水,但又害怕劉國棟,身爲城裏人瞧不起這個東西。
但現在看到劉國棟這副模樣秦母也是常舒了口氣。
“喝得慣就好,哎呀,小劉你也别老一個一個阿姨叫着我聽着怪不習慣的,我們村裏面也不興這個,你就直接把我叫嬸子就行,這個好,我聽的習慣。”
秦母笑着說道。
劉國棟的确忽略了這件事兒,阿姨那是後來人才逐漸稱呼的現在。别說是農村了,其實城裏面也是基本叫嬸子的居多,隻不過是劉國棟一直沒有改過來這個習慣罷了。但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劉國棟對此當然沒有什麽抗拒,隻是一個稱謂罷了。
“好的嬸子”
看着劉國棟笑着應承。齊木隻感覺自己的心頭暖暖的。
現在屋子裏面也收拾完了,幾個人又坐在一起開始準備聊天。本來剛才和秦賦坐在一起溜個豆隻覺得尴尬,但是現在秦家人都坐在了一起,劉國棟。突然感覺好像如臨大敵一般。
果然不出劉國棟所料,秦某對這個女婿實在是熱情的很,還沒等别人說話。秦某又熱情地說道:“我京茹從小就不懂事,現在進城裏面估計挺麻煩的吧,這些日子啊,你應該沒少費心。”
一旁的秦京茹坐在那兒十分乖巧沒有了往日活潑的樣子,仿佛徹底成了一個大家閨秀一般的姑娘。
可見母親居然當着劉國棟的面揭自己的短,貶低自己當時她就不樂意了:“媽你胡說什麽呢,我挺乖的呀,哪裏讓别人費心了。”
劉國棟也點頭笑着“是啊,嬸子京茹這姑娘挺懂事兒的,當時來我們院子裏,可是出了名的勤快姑娘。”
劉國棟也幫着秦京茹說話。
“本來我一直以爲我們院子裏他那個表姐就已經是很勤快的了,哪知道秦京茹一來才發現那根本比不了。”
爲了突出秦京茹的勤快,劉國棟還特意拿出秦淮茹比較的一番。
一提起秦淮茹秦穆也頓時來了精神對于這個嫁到城裏面的親戚,她可是當時羨慕不已。
要知道當時秦淮茹可是也是在秦家村出了名的漂亮,也是他們村兒姑娘們最羨慕的對象,當時秦淮茹嫁到城裏面,村子裏面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羨慕。和秦淮茹自從嫁到了城裏去已經好久沒有回村子裏面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在外面生活的好不好,如今。突然聽到有人提起這不由的勾起了秦母的好奇之心。
一旁的秦父在旁邊喝着水,也不由得好奇的微微擡起頭想要聽劉國棟談談這個嫁出去城裏的姑娘。
畢竟現在自己的閨女也馬上要嫁到城裏面了,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是怎麽樣的。
沒錯在秦家人看來這雖然二人中間沒有媒婆可自己閨女都已經領人家男方來到家裏面了,這二人基本上這事就算是成了,而且瞧人家拿過來的東西一隻母雞和那麽多肉,完全夠分量了,要是普通朋友的話,怎麽能拿那麽多東西?
劉國棟也沒想到秦淮茹居然在這裏這麽新人看着親父親母那好奇的目光劉國棟,這才幹咳一聲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秦母這時候才憋不住的開口問道:“秦家那個姑娘現在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