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一邊刷着牙一邊看着劉國棟發呆。
要不是劉國棟讓他去刷牙,以現在他的身子疲憊的程度她還真不願意動。
不過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婁曉娥還是覺得内心像是被填滿了般幸福。
劉國棟心裏也是不禁的感歎,自己好像的确如婁曉娥說的那般,越來越厲害了。
早知道今天上午,可是還跟于海棠那丫頭學習了一次呢。
“嗯,不是我越來越厲害,是你太久沒學習的關系了,我都不想說你,這才多久啊,你就把我教的都忘了,你看看這上面都快要被你咬出牙印了。”
劉國棟此話一出,婁曉娥的臉騰的一下就紅起來了。
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幕,頓時也是心懷愧疚。
本來剛才就已經被劉國棟折騰的癱在床上。
可是對方一點都沒有要消停下去的意思,羅小娥隻好爬起身來幫忙。
可加上身子的疲憊,外加的的确确是好久沒在一起的原因。
确實有些地方做的不盡如人意,但是也沒有對方說的那麽嚴重嗎?哪裏有牙印兒。
婁曉娥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撅起嘴來到了劉國棟的身前,修長的玉手立馬就查看起來劉國棟說的話到底是否真切?
劉國棟躺在床上本來都準備要睡覺了,結果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你要幹什麽,今天晚上不打算睡覺了。”
劉國棟的質問當當即給婁曉娥敲響了警鍾。
“睡,怎麽不睡呀,我隻不想看看你到底傷的嚴重不嚴重,别到時候真出了什麽問題。”
婁曉娥心裏還是蠻緊張的,這寶貝要是弄壞了的話以後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現在知道着急了,早幹嘛去了。”
看着溜不動,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婁曉娥查看了一番後,确定沒有問題,這才松開。
不過松開的同時還不忘記親了親。
“不是剛刷牙嗎,怎麽又來,你也不嫌髒。”
劉國棟看着婁曉娥一陣無語。
婁曉娥确實朝着劉國棟吐了舌頭。
“怕什麽?剛才我都給你弄幹淨了,難不成我還嫌棄自己的口水。”
說完婁曉娥就直接爬上了床,躺到了劉國棟身邊,直接靠在了劉國棟的胳膊上。
“今天你去廠子裏面怎麽樣了?剛才那麽多人也沒見你說這個事兒。”
婁曉娥這才将剛才想了許久的話問出了口。
畢竟這是關乎劉國棟未來工作發展的問題,如果要是能再去紮鋼廠幹活的話,明顯也要離得近許多,也不要去學校那麽折騰。
劉國棟手熟練的搭在了婁曉娥的胸前。
開口道:“廠子裏應該沒問題,我看楊廠長挺期待我回去的,就是我回去啊,不知道坐什麽位置,這一點還得看楊廠長給我安排在哪。”
婁曉娥也不覺得劉國棟此時沒正形,反正又沒有外人在,但一聽到劉國棟說不知道回去幹什麽,這不由得讓他有些好奇。
“之前你不是做保衛科科長嗎?回去也可以繼續幹那個嘛。”
劉國棟卻是直接搖了搖頭。
“那不成,之前那個位置都已經給别人做了,那個人還是我提拔上去的,要是回去再搶那個位置明顯有些不好,而且沒必要,既然楊廠長想讓我回去,那他肯定會給我安排好的,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放心。”
聽了劉國棟的話,婁曉娥也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心裏有數,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等到時候你在軋鋼廠的話咱們家就算是徹底在這兒紮了根兒了。”
婁曉娥雖然每天看着劉國棟往家裏拿錢,但畢竟劉國棟整天也在家待着,這讓婁曉娥有些心裏不踏實。
總覺得流不動,沒有一個正确的工作,整個人會閑壞掉的,要是能在軋鋼廠幹活的話。
起碼不會太閑。
她也放心些。
當然這一點劉國棟倒是不怎麽在意,在他的感覺裏隻要自己有錢做不做工作其實都無所謂的。
可這是後世的想法,現在的人覺得就得工作才能算是真正的不白活着。
“對了,你那邊缺不缺什麽臨時工,劉念的丫頭實在是太磨人了,總想着要出去幹活,結果自己出去找工作又找不到,今天又拉着我哭訴一頓,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好好在家呆着不成,非要出去折騰。”
劉國棟自己這邊沒有辦法,但還是問一下了婁曉娥。
好歹婁曉娥那邊也是國營單位。
婁曉娥聽劉國棟的話,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工作熱情很高嗎,起碼不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家呆着,我那邊倒不知道缺不缺臨時工,我明天去給他問問,要是缺的話,正好就讓他幹一幹。”
婁小娥也隻不過是啊,在那打工也沒說當上一個小領導之類的,具體要不要臨時工,他還真說了不算。
起碼得去問問才行。
“那成你也不用太當回事兒,問一嘴就成兩個人閑不住的話,就讓他兩個自己去找。”
劉國棟完全沒把這兩個丫頭的工作當回事,無非就是年紀輕輕。閑不閑着罷了。
一看就是沒吃過苦,但凡吃點苦的話,誰會想去工作。
該說不說,婁曉娥的身材真是夠軟的,劉國棟整個手都感覺像陷進去一樣。
很快,劉國棟直接熄燈。緊緊的将婁曉娥摟在了自己懷裏。
或許是今天得到了劉國棟的澆灌,婁曉娥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很快就已經睡着了。
看着懷裏的美人劉國棟,心裏一陣感歎,這丫頭可真是越來越水靈了。
非得要憋着,也不怕憋出毛病來。
還好今天自己強硬了點,要不然真不知道,對方居然攢了這麽多。
抱在懷裏的婁曉娥早就沒了身影。
看着懷裏空空如也。劉國棟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包養了一樣。
自己女兒在外面打工,她主要是每天在睡懶覺。這一般想法一旦生成,劉國棟急忙揮散了出去。
自己在瞎想些什麽?這種糟粕的想法要及時清出去,今天他還得去居委會那邊看看寫的歌到底是怎麽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