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如今,話已經說到這了,自己如果不表态的話,恐怕又得讓人産生誤會。
如果按照正常來講的話,秦淮茹是不建議大家夥這麽想的,畢竟何雨柱在他眼裏其實還是蠻不錯的人選,可是現在有了劉國棟,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左右搖擺不定,要不然的話恐怕劉國棟那邊自己肯定也啊抱不住大腿了。
“胡說什麽,我跟柱子那隻是一個院的,他可能怕我在廠子裏面受欺負了,這才站出來幫我說兩句話,你們可千萬别多想,免得到時候人家柱子找不到老婆再賴上我。”
秦淮茹義正言辭的解釋道。
一旁的趙姐看出了秦淮茹的小心思,當即便笑嘻嘻的用胳膊捅了捅旁邊一起聊天的女工人。
“瞧見沒?我瞧這淮茹是看不上人家傻柱吧,這麽着急撇清關系啊。”
趙姐說話時眉飛色舞,調侃意味十足,惹得衆人哄堂大笑。大家夥幹起活來也是越來越有氣,現在幹活基本上都是各聊各的,但手上的活基本上也不停。
秦淮茹分配的車間也不像鍛造間那樣機械轟鳴聲作響,他們這個車間主要是手工零件,所以基本上都是手頭工作,說話時聲音也能聽得十分清楚,特别适合他們這些女同志。
秦淮茹在衆人的調侃下,也是撇清了跟何雨柱的關系,當即表明了自己跟何雨柱是不可能的,兩個人隻是在同一個院裏。
即便大家夥對何雨柱的印象還算是不錯,但秦淮茹都這麽說了,衆人也不在。好拿秦淮茹兩個人開玩笑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要是真被人聽得去傳楊開,免得瞧不起秦淮茹要。
說什麽老牛吃嫩草之類的話。
“那你們說這事,他們倆會不會挨處分呢。”
趙姐沒有往那邊聊的心思了,而是轉頭聊起了稍微正經點的話題。
“這東西還得看保衛科怎麽處理吧,要我說給傻柱點處分也是應該的,好歹也是動手打人的,這要是不處罰的話,到時候以後場子裏面再打人怎麽辦。”
一旁的女同志猜測的說道。
趙姐卻實皺了皺眉頭。思來想去,眼珠直轉“我覺得要給處分是不是太嚴重了,畢竟柱子也是幫咱們女同志說話,我覺得不應該給組織處分,口頭上警告就可以了。”
衆人對此事也是紛紛點頭,覺得何雨柱也算是幫女工人們出頭。
“再說了,這柱子做飯的手藝這麽好,萬一背了處分不給咱們做飯了可怎麽弄,看在這手藝好的面上,廠子裏面也不應該給處分,現在這時候好廚子哪裏去找。”
說到何雨柱的廚藝,衆人也是拼命的。點頭對此根本沒有意義,盡管何雨柱做事沖動心直口快了些,但是廚藝擺在那兒,讓人挑不出來毛病,這也算是何雨柱的最大優點了。
任憑着。衆說紛纭。但事實結果到底怎麽樣,大家夥還是猜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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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國棟這邊早就已經出了軋鋼廠,騎着自行車回到了自己家裏。
結果剛一進家門,卻發現何雨水和劉念居然在家,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兩個人不是說好了一起出去找工作了,這才什麽時候怎麽就回來了。
懷着心中的疑惑,劉國棟。将問題問出了口:“你們仨不說要去找工作嗎?怎麽都回來了”
清潔乳,一天兩個人要出去找工作,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結果三個丫頭全都坐在了自家客廳愁眉苦臉的樣子,真是不知道怎麽講。
“哥你别提了,現在正是放假的時候,一幫人出去幹活,根本沒有我們适合的。”
“就是啊,劉哥,我沒曾想在外面找工作那麽難,我們三個女孩子又不可能去跟那些外婆一起扛大包,适合我們的工作更少了,想要去門口給人家算賬,結果人家嫌棄我們年紀太小,根本不敢讓我們碰,怕出了錯,我們擔不起那個責任。”
三個女孩見劉國棟回來了,頓時也是眼睛一亮,而劉國棟問起。畫的時候他們也是頓時吐出攢了一天的苦水。
劉國棟将自行車放好,已在牆邊後便直接進了客廳。秦京茹眼疾手快地。就将劉國棟的水杯給填滿,倒成了熱茶。
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劉國棟的身前,劉國棟看着秦京茹朝自己笑嘻嘻的模樣,不禁的心聲感歎這小姑娘還是真有眼力勁兒,要是出去工作的話肯定啊,也沒什麽問題。
看着秦京茹,劉國棟不禁的有些感歎這秦京茹。來自己家蹭吃蹭喝的,也有幾個月了,之前秦京茹還能看出來,是剛從鄉下來的土丫頭。
可是這才過了多久,秦京茹的臉上能夠明顯的哈,看到對方的豐滿,不是在農村時幹巴巴的樣子。
皮膚也白了些,沒有了,出去勞作受太陽曬的關系,整個人也幹淨了許多,說話也不像剛來時大吵大鬧。
仔細盯着秦京茹,劉國棟竟然有些失神,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秦京茹也感受到了劉國棟熾熱的目光,一時之間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劉國棟的眼睛。
雖然他秦京茹對劉國棟有意思,但是當着兩女的面他也不敢太過放肆,而且被一個男人這麽盯着,秦京茹的心還是有些狂跳不止的。
“哥,你倒是說句話呀。”
一旁的劉念見劉國棟在旁邊一聲不吭心裏頓時不滿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在外面忙活一天,什麽工作沒找到不說,自家大哥回來了居然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講,隻顧着盯着秦京茹看。
劉念當時不滿起來,被劉念這麽一講,劉國棟也頓時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不妥,急忙開口解釋:“催什麽催呀?我就不幫忙想辦法呢嘛,現在工作都不好找,你看看那劉海忠他們家那個大兒子畢業一年多了就沒找到工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