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就走向了關押在許大茂和何雨柱的審訊室。
人剛一進裏面就看到已經在有人審訊這兩個人了,說是審訊,其實就是派一個人坐着看着對方,要是跟對方熟悉的話,沒準還能聊聊家常。
可是等當有人進來的時候,隻需要一個眼睜睜着的人,立刻就明白什麽了。
本來何雨柱站在那兒,做着什麽事都沒有,也沒說铐上手铐,隻是單純的在那兒閑坐着。
一心覺得劉國棟出面的話,在這保衛科直接一句話就能把自己放了,結果等了這麽長時間也不見劉國棟過來領他回家。
漸漸的何雨柱倒是有些不耐煩的,可是劉國棟沒等來卻等來的其他人。
眼看着剛才還跟自己聊天的那個同志,緩緩的向自己走來,可以住,心裏還在納悶,這小子過來要幹什麽?
“這位同志,我還不能出去嗎?”
何雨柱。此時感覺到了屋子裏面有些壓抑,緊張的問向了對方。
結果對方卻是面色嚴肅闆着個臉,絲毫沒有剛才那副好說話的表情。
“你給我老實點,打人居然還要出去這裏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手伸出來。”
對方語氣冰冷絲毫沒有緩和的語氣,可以做下意識的就将雙手遞了過去,那人也絲毫不客氣,直接拿着手铐就靠上了何雨柱的一隻手。
另一隻手铐并沒有铐在何雨柱的手上,而是直接将何雨柱拽了起來。
何雨柱當時就慌了這手铐上的冰冷觸感,讓何雨柱直接心跳加速。
當時說話的語氣都有一些求饒的味道了:“劉國棟呢,我要找劉國棟,他是你們之前的科長,他能替我證明我打人是有原因的。”
點開可以付,要掙脫,那人直接一個用力,将何雨柱給拽了回來。
“你給我老實點,今天誰來都沒有用,打人就是打人,你先跟老師在這待着,至于怎麽處理,等一會兒再說。”
說着呢,就直接将手铐挂在了審訊室的大門上面。
大門上面有個栅欄,手铐從栅欄上穿過去讓何雨柱手伸了上去,這一次才将手铐給铐在了何雨柱的手上。
熱門梁的高度完全就是給何雨柱這種人設計的手铐靠在上面,何雨柱想要。不被手铐勒住手就隻能踮起腳來,而且現在的他隻能面朝着大門,哪兒也挪動不了。
就這一個姿勢,站上一分鍾就已經讓人夠嗆了,腳趾點地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受得了的。
像這種方法,對的那種沒什麽大的不錯,但是想整你一頓的情況下最爲好用。
劉國棟多虧是讓下午就放人了,雨柱也站不了多久,最多就是一下午而已,挺挺咬咬牙也能支撐過去。
但是這招要是用在晚上的時候,你挂在牆上一晚上試試到後半夜困的。隻打哆嗦更别提擡起腳來了。
到時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爲難受,想死的心都有。
給何雨柱挂上之後,那兩個人也沒在搭理可以做,而是直接關上了門,轉身就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審訊室就這一點好處,隔音效果好,即便是何雨柱在裏面,喊什麽外面基本上都聽不到。
同樣的方法也直接用在了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此時心裏這個委屈啊,自己不就是想跟小寡婦熱鬧熱鬧嗎?結果這一身騷挨打了不說,現在又被挂在這兒,他現在急的都隻想喊娘。
果然跟劉國棟在一起準沒好事。
“同志啊,我真沒錯呀,我是被打的那個,爲什麽還要把我給吊起來呀,我要出去舉報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看着那人離開許大茂。頓時心灰意冷。
難兄難弟隻隔了一個牆壁,此時兩個人誰都不知道要在這挂上多久。
沒過一會兒,許大茂已經累得腳直哆嗦渾身直出冷汗。
三車間。
“你們聽說沒中午啊,許大茂和何雨柱又打起來了。”
“聽說了,兩個人直接都被帶到了外科,下午都沒回來。”
秦淮茹手上的活沒停,但是耳朵卻豎的老高,想要聽聽這到底是怎麽個回事?
畢竟這事想得起還是因他而起,現如今他在廠子裏面幹活,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兩個人打架鬥毆,這性質多惡劣呀,肯定要好好教育一頓,要說這許大茂可真是的,就因爲傻柱少給他弄點飯,他就不樂意了,不就多照顧點女同志了嗎?他這人怎麽這麽小氣。”
“就是啊,不過我平時看何雨柱給咱們打菜,錢也沒給多少啊,淮茹同志啊,是什麽個情況啊,怎麽這傻柱好像給你打飯的時候格外照顧。”
幾個女人,一台戲,聊着聊着,衆人的目光就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正在那擰螺絲,沒想到衆人會提起他,一時之間倒是有一些手足無措,不過這慌張的眼神倒是配上秦淮茹那少婦般的面龐的确是挺勾人的。
衆人看了秦淮茹的樣子,立刻也明白過來,這何雨柱到底是爲啥要給人家多打菜了?
“這不明擺着呢嗎?咱們秦淮茹這麽漂亮,那個傻柱肯定是動了歪心思,要不然他怎麽不給趙大姐,你多打菜呢,是不是趙姐。”
趙大姐是軋鋼廠的老工人了,在三車間也屬他的歲數最大,人家孩子都要生孩子了,衆人的調侃惹得趙大姐直翻白眼。
“去去去,少拿我開玩笑,不是我說,淮茹這何雨柱真對你有意思啊。”
秦淮茹被點名問到這時候他也不得不回答了。
“怎麽可能?人家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怎麽能看上我,我這都結過婚的人了。”
可卿文茹這句話倒是惹的趙姐十分不高興面露不悅:“結過婚怎麽了,結過婚更會疼人,他年輕小夥子不懂結過婚的好處,到時候晚上要是找不對地方,你不也好指導嘛。”
一幫女人聚在一起閑聊時,也不犯什麽忌諱,趙姐直接開起了車。
秦淮茹當即面露紅霞。雖說他不是未出閣的少女了,可是突如其來被人調侃也是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