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劉國棟已經保證他的吃飯問題一家子都有了個盼頭,他又何必委身于許大茂。
是個女人也不願意到處輕賤的自己,更何況還是個熟人。
這個要是做了那個買賣,可就是有把柄落在了許大茂身上,秦淮茹自然不會同意。
畢竟許大茂和劉國棟哪個大腿更粗,他還是心裏有計較的。
許大茂這人别看他油嘴滑舌了,可是在劉國棟面前那可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幾次交鋒下來,秦淮茹都是看在眼裏的,自然會選擇劉國棟。
一旁的劉國棟看到了這部情景,也深知此事有點不妙。
這許大茂的确被何雨柱打了一頓,要是現在去找保衛科,何雨柱保不齊就得被帶走,教訓一頓。
何雨柱好歹也是自己的廚子,這要是今天眼睜睜的看着何雨柱被保衛科帶走,那今天他的晚飯可就得讓自己媳婦做了。
一想到。辛苦自己媳婦兒,劉國棟還是從人群中擠得出來。
“柱子,你怎麽又打他了。”劉國棟走到了何雨柱身前問道。
何雨柱也沒想到劉國棟居然出現在這兒,今天雖然他給楊廠長做了頓飯,可是楊廠長招待的是誰他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劉國棟來到了廠子裏面,如今看到了劉國棟,何雨柱卻是在旁邊啐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還不是他自己嘴賤找事兒,打他都是應該的。”
劉國棟聽何雨柱是這個理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道:“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打人啊,這對廠子裏面的影響多不好。”
何雨柱被劉國棟這麽一說,也知道現在是自己理虧,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
但仿佛又想起了些什麽?
可是又不敢當着這麽多的人面說的樣子,反而是小聲的對劉國棟招了招手示意對方貼這些他好說出來。
劉國棟不知道何雨柱要說些什麽,但是瞧他這個緊張兮兮的樣子,最終劉國棟還是将耳朵貼了過去。
“劉哥,許大茂這人有壞心思啊,他想對秦姐不懷好意,非要纏的秦姐,我呢也是一時看不過去,結果他這小資源胡攪蠻纏上了我一時氣糊塗了,就動了手。”
許大茂看何雨柱跟劉國棟兩個人在那兒不知道說些什麽,頓時緊張了起來。
剛才他看到劉國棟出現的時候,瞳孔都是一縮,現在劉國棟出現的地方,許大茂恨不得都繞道走。
碰到對方許大茂這事兒就沒有幹成過的。
可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曲大媽也置之自己站立,不信劉國棟還能翻出什麽幺蛾子,索性也是硬氣的說了句:“你們兩個在說什麽,有什麽事兒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是不是心裏有鬼啊。”
衆人圍着也對兩個人說的話十分好奇。
可結果劉國棟隻是冷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就頓時受了傷,不敢再說話,反而是看一下周圍,尋找起了保衛科的人。
“保衛科,保衛科,人都去哪兒了,這有人打人看不見嗎。”
衆人也是在看熱鬧,尤其是保衛科的人,這小打小鬧的,說實話他們也懶得出面,可是現在許大茂突然叫了起來,他們沒辦法再在旁邊看熱鬧了,隻能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身上的紅袖标标志着他們是保衛科的人,看着許大茂冷哼一聲,說道:“怎麽回事?怎麽叫這麽多人都散開都散開。”
他們保衛科不出面具這麽多,人倒也沒什麽問題,可是既然已經出了面,那這一群人就不能再看熱鬧了,要不然容易引發事故,所以還是要把鬧事的人帶離出去,将人群轟散了,以免再出了别的事情。
這一套流程走完這才繼續問向了許大茂。
“說吧,怎麽回事。”
聽着對方的語氣許難嗎?感覺事情有些不妙,這人怎麽這麽兇啊?完全好像不在自己這邊。
“就是他,他打人你看都把我眼睛打腫了。”
此時看熱鬧的人已經被保衛科的人轟散了,而且衆人也是來到了個偏僻處解決問題。
看着許大茂指着的何雨柱,那保衛科的人也是啊,用彈幕的語氣問一下了何雨柱。
“是你打的?”
何雨柱被許大茂這麽一鬧,渾身更是氣得發抖,雙拳緊握。
平日裏兩個人打架,基本上打了就打了,沒想到這孫子真敢叫保衛科的出來,現在他有點後悔,隻打了對方一拳,早知道就應該多打幾下好了,别讓這孫子長長記性。
“人是我打的。”
何雨柱也沒有找什麽理由直接承認,是自己打的。
那保衛科的人也知道何雨柱啊,是打了人的,畢竟他也在旁邊,剛才看到了全過程,隻不過這種事情保衛科的人真不想管,你說一個大男人就是因爲給你少打點飯,就在食堂大吵大鬧這事兒要是。處理起來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結果,那到時候食堂這些師傅不都得拿稱稱。
一個個到時候不得得鬧起事來。
“那行,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吧。”
不過何雨柱畢竟是打的人,怎麽說都不怎麽站立,該處罰還是要處罰的。
事到臨頭,何雨柱也有點害怕起來。
自己真要是被保衛科帶走的話,那射線可真就鬧大了,此時的他也沒有了剛才硬氣的神色。
一臉哀求的看向了旁邊的劉國棟。
那事情他已經跟劉國棟說了,劉國棟應該會替自己出面解決了吧?
“不是,同志是他打了我,我還用跟着你們走嗎。”
還沒等何雨柱被帶走,許大茂确實不樂意了。
開什麽玩笑,他是挨欺負的,憑什麽也要去保衛科?到時候處理起來自己這一天可就沒了。
“現在是你們兩個人的矛盾問題,你不在怎麽處理,而且處理結果也得讓你知道吧。”
保衛科的同志也懶得跟許大茂這種人計較這種小心眼的,上不了什麽台面。
“你們兩個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們就要用強制措施了。”
說着保衛閣的幾個同事就開始朝後腰上的手铐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