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也沒緊跟着追問,立刻點頭答應道:“那成我現在就去找藥罐子把你的藥給煎上,這藥越早吃,身體也是恢複的越快。”
劉海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随即二大媽便焦急忙慌的推門而出,劉海中自己這是回屋躺着歇歇去了。
衆人眼,看着二大媽,剛進屋沒多久,這又走了出來,而且面色上還有着焦急的神色,不由的心生詫異。
“我說你們家怎麽回事啊?這偷吃東西,大白天還得關上個門,難道還怕我們進去搶你們家吃的不成。”
“就是啊,這搶吃的可得賠不少錢呢,我們可不敢。”
衆人也是暗自陰陽怪氣的嘲諷,昨天劉海忠家的老二老三搶賈張氏家的棒梗,紅燒肉的事情。
這事情可是不小,衆人才知道劉海中家賠了賈張氏一年的肉票後也是羨慕不已。
這早知道讓自己家孩子去劉海忠他們家門口吃肉好了。
無非就是挨頓打而已,到時候換來的可是人家一年的肉票啊,小孩子本來就是皮實的很癌症,做我能換來這麽多糧食,也沒有白挨打。
可二大媽卻也沒管他們這些嘲諷反而是問向了衆人。
“去去去,說什麽呢?一天到晚,哪有什麽好吃的。你們知不知道咱院的藥罐子在誰家?”
藥罐子?
一群洗衣服的大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這二大媽突然要藥罐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你們家誰有病了,藥罐子應該是在中院那兒的吧,你去上中院問問。”
一聽說對方要找藥罐子啊這種人,也收起了玩笑的語氣,反而是思索起來,藥罐子到底是在誰家那。
這個時候生病可不是什麽好事兒,本來家裏吃飯就已經是。咬牙挺着了,再加上看病吃藥的話,誰家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這藥罐子在四合院基本上也不會每家每戶都有一個都是一個大院裏誰有病,到時候這藥罐子就輪到誰家用。
所以這主要也得是先去找藥罐子借過來才行。
至于這藥罐子是誰家的,早就已經說不清了,反正都是一個大院兒使着生病的也沒有那麽多,能吃得起藥的那就更少了,就這樣,這藥罐子基本上也不會說誰家病人。要煮藥的時候輪不上号。
二大媽在知道這藥罐子在睡覺後便直接匆匆離去的,絲毫沒管洗衣服的衆人的問題。
她才懶得跟這些人說這說那的,免得到時候又不知道會傳些什麽風言風語。
但即便是這樣,這群人怎麽可能不說三道四,一群女人圍在一塊洗衣服,那可以說就是一個謠言制造機,而且就是因爲二大媽這說話不清不楚的原因,衆人也紛紛一邊洗衣服一邊猜測的說道:“你說是不是他們家老劉不行了呀,剛才拎着那一袋子,估計都是藥,那麽多恐怕這病應該不輕。”
“沒準兒,聽說他們這些立工歲數大了,基本上都有一些病,而且這大白天的也沒在廠子裏面上班,這麽早就回來了,應該是身體出了問題,這一下子他們家恐怕要難弄了。”
“可不是嘛,他們家三個兒子,老大現在也不上學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兒了,也不說找個正經的活,他們家老劉要是倒了的話,這一家子也不知道該怎麽活了。”
一群老太太眉飛色舞的說着方佛,已經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一說他家大兒子我就想起來了,你說嚴不過他們家老大可真是有出息啊,現在一個月拉車不少證,而且左耳聽說剛跟他爸放完假,這一有錢就出來單過也是夠可以的了。”
“可不是嘛,要我說這年輕小夥的就應該跟閻解成拉大車,我這也就是歲數大了,要不然我也去拉車去了。”
劉海中在屋裏躺着,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經快傳到他已經不行了。
躺在床上的劉海中思緒複雜,腦袋裏的想法不斷閃爍,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想到任何辦法能度過此次危機。
這一次算是徹底把楊廠長給得罪狠了,自己肯定不能站在楊廠長那邊,對方根本一點台階都沒給自己。
可是李主任那邊,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現在軋鋼廠分爲兩個派系,一個是楊廠長那邊,一個就是李主任那邊。
既然跟楊廠長那邊鬧掰了,現在他劉海中也沒得選,隻能站在李主任那邊,方可以保全。
而且劉海中也記得自己的組長也是李主任幫忙升上去的。
所以劉海中覺得自己跟李主任的關系應該還算不錯,再怎麽說也能說上句話,到時候在标志中心應該就能回到紮鋼廠工作去。
隻不過到時候.....
一想到李主任那副嘴臉,劉海中其實心裏面也犯嘀咕,沒辦法,這李主任實在是太黑了。不是,他不肯用心結交李主任,主要是這結交李主任得給對方帶來利益才行。
之前他隻是軋鋼廠的車間小組長,哪能帶來什麽利益,自然也沒有表示忠心的機會。
而且他劉海照也舍不得拿出這筆錢去投資李主任表忠心。
可是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家不出點血恐怕是不行了,雖說到時候自己不去求李,主任也能順利的回到家裝廠,但是他之前畢竟是小組長啊,如果回去的時候就成了普通工人,那他劉海中可接受不了。
他劉海中注定就是當官的料,當普通工人有什麽意思就得過官瘾。
打定主意的劉海中倒時也是意氣風發起來,想到在李主任手底下幹活,肯定會比在楊廠長那兒幹活好的多,劉海中頓時來了鬥志。
到時候給李主任點表示,對方肯定不隻安排自己當小組長沒準還得讓自己高升,畢竟當初也是李主任十分欣賞自己才提拔的自己。
隻不過,在這期間劉海中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啊,劉國棟,這小子今天去紮鋼廠,到底是幹什麽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