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隻是之前,現在劉國棟早就已經離開張鋼廠了,至于現在幹什麽,楊衛民也不清楚,但對方也對自己沒什麽惡意,隻是對對方出現在播音室有些意外。罷了。再說了他隻是追求于海棠,也犯不着。犯賤去找劉國棟的麻煩,劉國棟在哪兒?那是人家的自由。
“沒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于海棠在不在?剛才你看見她沒。”
嗯,楊爲民在一點錯誤之後随即也是面帶笑容的朝着劉國棟打了招呼,問向了于海棠的事情。
“沒有,我剛才來廣播站這兒就沒有人,應該是去食堂打飯去了吧。”
劉國棟燙了三手,如實的回答道。
楊玉民拎着盒飯的手,不由得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焦急忙慌的拍了拍腦袋。
“哎喲,瞧我這腦袋,我來了這麽晚他肯定先去打飯去了,行了劉科長您先在這坐着,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你了。”
說罷,楊衛民便急匆匆的轉身離開了廣播站。
楊爲民也不是一個太過勢利眼的家夥,沒有說見到劉國棟現在不在大鋼廠任職就給對方臉色看,而是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劉科長,這倒是讓劉國棟十分滿意。
雖說沒有出現什麽裝逼打臉的情節,但是對方既然沒有找自己的黴頭,那劉國棟自然也是欣然接受,他也不是說渾身一抖霸氣側漏的那種人,還是比較喜歡與人爲善的。
至于于海棠,他找于海棠跟自己又沒有關系,于海棠畢竟是廠子裏面的插花,多些人追求也很正常,劉國棟也不可能從頭到尾一天就看着跟自己發生過關系的女人吧,那樣是看不住的,也沒有用。
劉國棟也不屑于用那種方法。
現在社會是自由的,如果于海棠覺得自己這塊不好,再找别人劉國棟,也是不會找别人麻煩。
畢竟當初是說好的于海棠如果覺得劉國棟這個人不怎麽樣轉身離開也沒問題。
不過劉國棟對自己還是挺有自信的,相信于海棠不會一聲不吭就腳踏兩隻船。
不過正當劉國棟想在赤寺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二人說話的聲音。
“楊衛民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不需要你給我送飯,我自己有手有腳會去打飯的。還有你别來我們廣播站了,這裏面都是文件,萬一丢了壞了的,我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現在正是大家夥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所以走廊上也是空空的,很于海棠,說話聲音很大,而且幾乎是怒吼的說道。所以。劉國棟聽得很清楚。
“海棠,我這不是正巧早放工了嗎?就給你特意打了飯,這裏面還有你最愛吃的雞腿,我都已經吃完飯了,這盆就是專門爲你打的,你要是不吃那不是浪費了。”
“浪費就浪費,反正我不吃你的東西,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喜歡你,你再這麽糾纏我也沒有用。”
于海棠很明顯對楊衛民的糾纏十分不耐煩,說話的語氣也逐漸的不悅起來。
楊衛民卻還是依舊不依不饒。
劉國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也不由得站起身來,畢竟于海棠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觀點和看法,這楊衛民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明顯就有點想要騷擾的意思了。劉國棟再不出面那就有點兒太不男人了。
随着廣播站的門推開,劉國棟就看到楊衛民一直往于海棠的手裏塞東西,就是那個飯盒。
眼看二人就要上手了劉國棟這才依靠在門口,清咳了一聲。
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無人的走廊裏還是能夠清晰聽到的。
二人的手都下意識的一頓想要扭過頭,看看到底是誰發出的這個聲音。
由于于海棠正背對着,溜不動這一扭頭反倒是比楊衛民慢了些許楊衛民則是率先出聲。
“劉科長,這事兒不關你的事兒,你不需要管。”
于海棠正在納悶劉科長到底是誰?爲什麽剛才那個聲音如此的手寫廠子裏面好像沒有姓劉的科長啊。
哪知道這一轉頭就看到劉國棟一臉壞笑的正看着自己。
本來還跟楊衛民。退讓的于海棠在見到劉國棟後,卻是掩蓋不住自己臉上的欣喜立色。掙脫楊衛民拉着自己的手小跑似的來到了劉國棟的身邊。
一臉驚訝的問一下劉國棟:“你怎麽今天來廠子裏了。”
劉國棟笑了笑,開口說道:“正好今天路過廠子裏面跟楊廠長說了點事兒,這不閑着沒事兒就來你這做一做。”
聽到劉國棟的解釋于海棠本來還是滿臉欣喜的,但随即卻是面露不悅神色。
“什麽嘛?我還以爲你是專門來看我的呢,虧我還想着你你怎麽突然來看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這個心,白讓我這些天這麽想你了。”
唐衛民在旁邊都看傻了,他沒想到于海棠見了溜不動,轉眼就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劉國棟卻是會心一笑,戳了戳于海棠的腦袋。
“胡說什麽?我還沒問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劉國棟卻是轉移話題,将目光看向了拎着飯盒的楊衛民。
于海棠本來還想找劉國棟的一些麻煩,結果看劉國棟不懷好意的看一下楊玉。明于海棠當時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都已經跟他說的很明白了,是他非要纏着我,我都要自己去吃飯了,他老是給我送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于海棠焦急的解釋。
楊玉民看到于海棠這副陳情手上的河畔也是越抓越緊,什麽叫他都已經拒絕了。自己還要非纏着他。難道自己在于海棠的眼裏就那麽下賤嗎?。
楊貴民十分不解,不解這劉國棟到底跟于海棠是什麽關系?怎麽舉止如此親密而且于海棠一副見。了鬼的身軀。仿佛自己出現在這裏,會給于海棠造成不小的麻煩一樣。
“海棠,你在胡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