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兩個兒子在那兒不停的帶着哭腔,二大媽節上的憐憫之心,也不由得逐漸被喚醒起來。
可是賈張氏實在是有點獅子大開口,二大媽如何能夠拿出這麽多錢就爲了買老二老三一個平安。
一時之間二辣媽也是爲難的很。
劉海中也是被逼的無可奈何,現在的他看着眼前的這副場景,真是有苦說不出。
眼神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卻是扭過頭去不再跟劉海中對視。
易中海的想法,劉海中算是已經明白了,這是讓他們家來扶持這一對孤兒寡女了。
不過這憑什麽呀?難不成就因爲他易中海的一句話,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過劉海中倒是也沒有就這麽簡單的放棄,反而是在等待着什麽。
“我說劉海中。你到底是什麽意思?說句話呀,你們兩個大人一句話都不說,光讓這孩子在這哭,這是怎麽回事兒。”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家是欺負你們家的。”
賈張氏看劉海中半天不說話,對此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他深知夜長夢多的道理,現如今這麽多人圍着衆人的壓力都給。到劉海中那邊,劉海中居然能頂着這麽大的壓力,一句話都不吭聲,這明顯是有後手啊。
所以假裝是想要再給對方下一記重錘,好順便把這件事給敲定下來。
“你别着急賈大嫂,這管事兒的還沒來呢,光是易中海一個人說也不是個事兒啊。”
他易中海居然不給自己面子,那劉海中也不再給對方講什麽情分。
現如今這個院裏能夠拍案做決定的又不是你易中海一個人,我不服你的判決,難道還不成嗎?
隻不過之前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沒有明面上講出來罷了現在你易中海這麽逼迫自己一手我劉海中自然不服。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不明白劉海中在說什麽。
不過有些人随即就要猜測的說道:“哎,的确院裏面三個大爺,這才出了倆閻老師今天怎麽沒出來?平時他遇到這事兒出來的也挺快的。”
“别提了,今天他們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好像說着要鬧分家,他現在應該正上火呢,剛才派人去叫,結果都被轟出來了。”
那人一聽,閻埠貴他們家要分家,立刻來了興趣,仔細的詢問起來。
“怎麽回事兒?細說。說他們家現在不是過得挺風光的嗎?就他們家老大那一天拉屎的錢都快趕上我一個月吃飯的了,怎麽就這樣還分家。”
那人用10分好奇的目光盯着剛才說話傳信的那個。
那個人一聽也是沒有腸子掖着直接分析的說道:“我剛才進去看了,他們家正吵着架,也是,應該吵了沒多久,說是分家那應該沒準是真的,就是因爲他們家老大掙的多,所以才要吵着分家嘛。”
“要是老大沒掙錢的話,肯定舍不得分家在家吃飯多方便啊,就是掙的多了,現在心也花了,不想在老閻頭眼皮底下呆着了呗。”
“那倒也是,一個月掙那麽多錢,還要在自己親爹底下管着擱誰誰也受不了啊,而且我聽說了閻老師每個月還得管他們家老大要一筆生活費,聽說是挺多的,估計跟這個也有關系。”
說到此時時。這人的說話聲音也不由得降低了些,畢竟這也是道聽途說的,具體是什麽情況大家誰也說不清楚。
但人就是這樣,一聽到别人家的小道消息之類的。興趣總是提得很高,立馬就将自己知道的也說出來。
“這事兒是真的,我在他們家門口聽到閻解成給他爸算賬了一個月後,說得交出去30多塊,這錢落到誰頭上誰不跑啊。”
一旁本來嗑着瓜子看熱鬧的大媽聽到旁邊有人說自己鄰居的事情,立馬也加入了進來,本來正愁着這事兒沒人跟他聊呢,現在趁着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有人了解這事兒,頓時這位大媽更是話匣子打開了一樣。
把他知道的那些事兒分分的都跟這些人說了一通。
本來大家夥還是一個兩個的私下聊着天,這位大媽一加入衆人的經裏竟然紛紛的都關注。到了這件事上。
閻埠貴畢竟是院裏的三大爺,尤其是閻老摳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這種人背地裏說這件事兒的不知道有多少。
現在閻埠貴家好不容易瘋狂起來,結果老大居然就沒消停幾個月轉身就要跑了,這事兒在這個時候可是一個不小的笑話。
這種人正讨論着說閻解成到底應不應該分家?畢竟現在媳婦還是在懷着孕,現在分家的話一時之間。吃飯做飯的什麽的,多不方便。
還沒,等再往下聊,周圍人就看到劉國棟領着何雨水從後院出來了。
婁曉娥和劉念兩個人一家子也不願意看這熱鬧,所以都選擇在家呆着,但何雨水确實不一樣,一聽劉國棟要去處理這件事兒,立馬也來了興趣,畢竟自家大哥在那兒呢,秦京茹的笑話他何雨水還是想看看的。
他可是親眼看到秦京茹把二大媽噴的腦袋都搭了下去了,在屋子裏面喝雨水,可是啊,吓了一跳。
心想這樣的人要是真當了自己的嫂子,恐怕這個家應該是容不下他了吧。
一想到自家大哥那憋屈樣,再加上這麽厲害的嫂子何雨水。不由的都感到有些後怕。
“劉大哥,你說他們處理這事兒,爲啥要叫上咱們呢。”
何雨水不知道二大媽爲什麽要叫劉大哥出來管這事兒,好奇的問一下劉國棟。
劉國棟卻是攤了攤手,嘴巴叼着個狗尾巴草。
沒辦法,現在有點犯煙瘾,一時之間這煙不是說戒就能戒的,嘴上總感覺少點東西。索性就叼根草也算是解解饞。
“我估計啊,劉海中是對易中海的處理結果不是太滿意,所以想着咱們去那邊看看,要是易中海真的偏向,賈張氏他們那邊劉海中絕對會讓咱們幫忙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