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劉海榮就是這麽教育孩子的,你院裏的二大爺,也就管管我們這些孤兒寡母欺負欺負我們頭上罷了,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這算怎麽回事兒啊。”
賈張氏一口咬定棒梗那碗裏基本上全都是肉,有些人也沒看到棒梗碗裏到底有多少肉?現在誰也都說不清楚。
可是看賈張氏那副哦,正氣凜然的樣子。大家夥也隻能心裏嘲笑着感歎着劉海中真是倒了大黴,沒事惹賈張氏他們一家幹什麽?
易中海看這情況,兩方人絲毫都不松口,無奈的他隻能看向了棒梗。
“行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到底是多少肉,都是有數的,你們兩個能撒謊,那孩子還能撒謊嗎?現在問問棒梗。”
說吧,易中海就對着棒梗笑着說道:“等等啊,你跟一大爺好好說,剛才你端的那碗肉到底有幾塊。”
看着易中海笑嘻嘻的朝自己走過來。棒梗趴在秦淮茹的懷裏,碩大的胸脯襯托着棒梗。
讓棒梗覺得感覺很舒服,枕頭一樣柔軟至極。
再加上剛才。又是被揍又是哭嚎了一陣,渾身也是累得夠嗆,不自覺的已經是迷迷糊糊的狀态了。
被劉海中這麽一問下去式的就回答道:“好多好多肉,多的我都吃不完。”
棒梗呢喃的說着,似乎在腦袋裏面當時的碗裏有一座肉山一般,想着想着竟然還開始流了口水。
秦淮茹看着孩子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啊,朝着易中海笑了笑。
“一大爺棒哥今天可能有點累了,不過他剛才可是回答你了,今天我們家真的給棒梗弄了不少肉吃,想着給棒梗長長身體。”
“具體到底是多少,一個小孩肯定也不知道,在他眼裏那些肉已經是多的很了,不過這肉菜是我婆婆打的,她是明白的。”
秦淮茹打着啞謎,絲毫不提,棒梗已經是睡迷糊了的樣子,而且他也間接性的撒了謊,明明是他給半個成的肉多少他秦淮。茹自然是清楚比現如今,她其實也同意賈張氏的做法。
今天劉海中又欺負她們家棒梗,肯定要讓對方好好賠償一番,不可能因爲對方是二大爺,就不了了之。
自己這邊好歹也有一大爺幫忙說話不至于沒有依靠。
而且有自己的婆婆在前面頂着,她也不怕什麽。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這麽說的,當即攬在了秦淮茹的身前,将易中海隔在了自己身前,不耐煩的揮着揮手示意易中海往後退退。
“我說老易呀,這事情經過你也是講的挺明白了,而且這菜也是我打的,我手裏什麽分量我自己還不清楚嗎?那可是我的大孫子多給他點肉是想讓他長身體的,結果可倒好,劉海中他們家的孩子确實占了便宜。”
“現在他們家打了人,難不成就這麽算啦,要這些肉也是看在他是院裏的二大爺,不好意思跟他撕破臉皮,怎麽連這點東西都拿不出來,那還學會打人,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報警,把他們兩個孩子送到少管所。”
賈張氏好不容易打了一次順豐仗,那種氣勢,立馬就将易中海給怼了回去。
易中海也沒辦法了,隻能朝着劉海中攤了攤手。
“你也聽到了,人家就是買了這麽多肉,現在肉也被你們家孩子吃了,賠償肯定是少不了了,不過你要是覺得多的話也可以一點一點還嘛。”
“我做主就這麽定了,你看成不成。”
易中海也不想再糾纏了,在他的想法裏,人家孤兒寡母的受了你家欺負,你易中海給點人家補償不是很正常的嗎?
即便是這補償雖然是多了點,但就當是。接接對方了還不成嗎?難道他劉海中在院裏面當二大爺這麽長時間,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此時的劉海中的臉色已經成了苦瓜色。
對易中海的語氣也有些沒有先前的那番讨好。
“我說老易呀,這事兒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們家做錯了,可是賈大嫂,你這一下子要了我們家一年的定量,你這不就是要餓死我們家嘛。”
“沒有那麽幹的,實在不成,我在補給你點錢,你看這肉票你就少要點成不成。”
劉海中也知道他假裝是難纏,但家裏的肉票就隻有那麽多,這次要是全賠給了賈張氏她們家,他到時候過年連肉都吃不上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這肉票跟錢哪重要,當然是肉票更重要了。
現如今肉票能換錢,可是錢不一定能換來肉票。
前些日子領完糧那是什麽場景?賈張氏也是記着的,糧站那邊都有些人心惶惶的,聽說以後還要慢慢縮減口糧。
那麽這肉票到以後絕對會更加稀罕,哪能讓劉海中他們家拿錢就給頂上。
“不成。劉海忠你到底什麽意思?你要是不願意掏這個肉票錢,那就算了,秦淮茹咱們報警,院裏面沒地方說理,咱們去警察局好好說說。”
“搶人家吃的,這可是糧食啊,怎麽也得算是個搶劫犯吧,好好的把他們兩個兒子給判進去,給他們家關上幾年,這樣也給他們家省口糧了。”
賈張氏惡狠狠的說道。
劉光天劉光福。在旁邊聽到賈張氏要給他們送進監獄,一時之間也慌了神拼命的拉扯着二大媽的衣角,十分委屈的說道:“媽我們不想坐牢。”
兩個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知道賈張氏到底是說的真還是假,反正一聽要進監獄。一時之間也是六神無主了。
想要讓二大媽幫忙說下好話。
可是二大媽現在也是心煩不已自家孩子惹了這麽大的禍,現如今把他們兩個推在前面,他現在恨不得沒生這兩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