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一邊擦着酒缸,直接給範金友怼的啞口無言。
“嘿!瞧你這話說的這大白天的跟我怎麽就不安全了,再說了那個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别看他長得好看下手比誰都黑,你可别被人家外表給騙了。”範津有一副對劉國棟了如指掌的樣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怎麽着你還了解人家了。”
徐慧珍放下手裏的抹布緩緩的站起身看向了身邊的範金有,聽對方這個語氣好像十分了解劉國棟之前是幹什麽的似的對此徐慧珍也想知道.
“了解啊!怎麽不了解。”三基友立刻湊到了徐慧珍的耳邊仿佛這是什麽大事兒一樣隻允許對方一個人聽。
可徐慧珍确實直接用抹布将範金有打開:“你離我遠點大白天的湊這麽近幹嘛有什麽事兒就直接說。”
這範金友就是這樣,時不時的就想上來占點便宜徐慧珍哪裏吃他這套。
範金有也是吃了一鼻子灰東橋向西看看确定沒人注意這邊這才緩緩開口:“别打别打,我說還不成嗎,你瞧瞧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你能罵不剛測完灰。”
“之前陳雪茹不是被騙了嗎。”
“這事我知道。”徐慧珍一聽是這事兒表示他也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這件事兒,我認識的劉國棟當時不是陳雪茹被他前夫把錢都給騙走了嗎就是劉國棟找的人把這錢給追回來的,當時就直接被抓進警察局了,錢都給退出來了,你說這人要是沒在門道能直接幹出這事兒。”
“那廖玉成都跑到鄉下去了都被人怼回來了,你說他這樣不沾點兒,你說可能嗎就憑這,我就斷定他不是什麽好人我勸你趁早跟那個陳雪茹說清楚離男的遠點。”
範金有一副得意的神色批判着劉國棟。
在他看來劉國棟無疑是道上的混混手底下張羅一群人東家跑西家竄,這才吧陳雪茹的前夫給抓出來的,要是換做他他也能,隻不過是陳雪茹沒求到他頭上而已。
你想想當時那個情景,自己可以就是差一步居然被劉國棟這小子搶了先機看對方跟陳雪茹現在這關系,哎!早知道他就把這事給辦了。
徐慧珍一聽眉頭上挑,看來這劉國棟的本事還真不小居然能把這事給辦明白,而且轉身居然成了街道辦幹部這一來二去可不是當基友描繪的那種小混混了。
而且剛才也說了那個王主任也是通過劉國棟的關系才同意陳雪茹在旁邊開了一個小飯店,她還真是小瞧了劉國棟。
本來想着劉國棟這個人估計就是個沽名釣譽,看來這是人家不想跟自己說呀。
徐慧珍聽完隻是驚疑了半分随即又恢複了神色不屑的說道:“怎麽着你就打聽出來這點東西?”
“要不然呢,他不就這點本事嗎我還能打聽出來什麽。隻不過是小混混,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吧,要不然怎麽可能現在正是上班的時候還能來店裏。”三金要提起劉國棟,就是滿臉的瞧不起我知道,他現在可是街道的預備幹部。
光是這層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就瞧瞧現在的徐慧珍不也得每天看自己臉色。
“得了吧你,我還以爲你能知道人家點什麽事兒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吧。”
說完徐慧珍也不對範進有感興趣了,轉頭又擦起了桌子。
可幹淨又不幹了他這分析的多正确呀怎麽到徐慧珍那兒就沒反應了,立馬三步兩步追了上去質問的說道:“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大不了就是個小白臉呗,現在靠陳雪茹吃飯。”
徐慧珍也是覺得這三年有實在是太煩人了追着攆着問人家,還不停的貶低。
“行了行了你也别猜了,我就實話告訴你人家現在是陳雪茹店裏的官方經理跟你現在一樣還混混他要是混混,那你是什麽。”
随着徐慧珍的話說,出口範金有傻了,這不可能啊那個劉國棟,怎麽可能成官方經理了。
“不對不對,那小子怎麽能成官方經理我在街道也沒看見過他呀!”
“那我哪知道興許你級别不夠呗。”
小酒館裏誰都知道範進有這個幹部是臨時的,還沒有獲得正式崗位,所以也有不少人時不時的拿這事兒調侃一下,但在這個情況下徐慧珍說出這件事兒,範金有明顯就不樂意了這邊自己正貶低劉國棟呢,結果這可倒好現在别人跟自己一樣,那他成什麽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範金有他不相信便繼續追問:“不是他怎麽成陳雪茹的官方經理了,那他之前那個官方經理呢,不對不對不對。”
看範金有這副樣子,徐慧珍也是無語了,實在是不想搭理對方随便找個理由直接也不在店裏呆着了看着這人都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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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棟二人推着車子悠哉悠哉的在大馬路上走着。
陳雪茹看着留不動這副樣子不滿的說道:“爲什麽剛才不載着我走非要推着車難不成你還怕被人看見。”
陳雪茹十分不滿,剛才劉國棟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不拉着自己,自己可是克服了心理困難,才坐上他的車結果他可倒好本來都坐上了,又讓人家下去剛才徐慧珍一定看到了自己一定很丢臉。
看陳雪茹這副埋怨的語氣劉國棟确實不以爲然:“剛才都喝了酒了,騎車不安全。”
“呸!你就是找理由還喝酒,開車不安全這是哪個混蛋說出口的,找理由麻煩,也找個像樣的借口好不好。”
“我看你的心思現在就是不在我身上了,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上次跟在你旁邊那個小丫頭怎麽樣了怎麽今天沒去找她了,是不是人家覺得你不靠譜啊不搭理你了。”陳雪茹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起了于海棠。
劉國棟聽着陳雪茹酸溜溜的語氣覺得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