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看了陳雪茹一眼後心裏不知道該怎麽說,這陳雪茹也真是的什麽事兒都往外說這事兒還沒辦成呢就大張旗鼓起來,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趁着徐慧珍不注意劉國棟的大手順勢伸到了陳雪茹腿上捏了捏,陳雪茹沒想到劉國棟會當着徐慧珍的眼皮底下幹這種事兒,渾身不由的緊繃起來本來還是很随意坐着的姿勢,也微微的靠向了桌子,似乎想要身體擋住徐慧珍的視線盡量不讓别人發現。
“徐老闆說那個小飯店呢那隻是啊我們兩個臨時起意,那天我正好去絲綢店看看經營情況結果那店員就跟我們反映說中午吃飯不方便在咱們這種地方打工沒有在廠子裏面福利待遇好。”
“這不我們兩個就商量看看能不能弄一個給員工吃飯的地方這一商量就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正好旁邊也有鋪子空着,我們也就是啊,試試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徐老闆你可千千萬别學我們。”
徐慧珍一聽劉國棟這麽說也随機點頭,的确現在他的店鋪還在虧損當中,自然不可能在在旁邊開一家小飯店來幫那些工人解決吃飯問題。
她看自己手底下那幾個人雖說嘴上沒說什麽,可心裏也不是很滿意。
“是這麽回事兒啊,那挺好的解決那些工人吃飯的問題應該是個挺不錯的買賣,說不定還有點利潤。”
“有什麽利潤啊,那街道的王主任跟我們說了咱們吃飯的标準就得按廠子裏面一樣要成本價給員工不是員工的再提高價錢。”
劉國棟當局就把那個小飯店的難處給說了出來,這也算是個門檻畢竟這時候說要成本價給别人吃飯那純屬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劉國棟想要借此來打消徐慧珍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便宜讓自己女人占了也就算了要是陳雪茹因爲胡說八道讓徐慧珍聽出了點門道,到時候跟着有樣學樣在旁邊圈地那性質可就不同了。
劉國棟也隻是試探性的在旁邊收了一家鋪子不敢打這一條街的主意,要是真遇到了一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這可就不好說了。
徐慧珍他是有腦子的,可不代表那個範金有也帶腦子,到時候他再打一個小報告什麽之類的那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果然徐慧珍一聽要成本價給工人吃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說他也願意做些好事或者是福利給大家但也沒有說自家這邊店面還在虧本倒貼錢幹這種事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劉經理也就是那樣隻是陳雪茹看着喜歡罷了。
二人一番交談,便轉過話頭聊起别的事情來了,這一壺酒沒過一會兒就被三人喝的差不多了,劉國棟的酒量一直是不錯的徐慧珍也有着一直喝的名号,所以這幾杯酒下肚絲毫不見臉上變色。
但陳雪茹就不一樣了幾杯酒下肚臉上已經帶了些紅霞和她這個人相互映襯,倒是格外的有味道。
即便是站在櫃台上不知擺弄什麽東西的,範金友也時不時的往這邊瞧着。
這娘們可真風騷啊,這幾杯酒下肚倒是越發的勾人了,範金有心裏啊正這麽想着。
劉國棟這邊确實率先站起了身:“徐老闆今天多謝您的招待,我這别人還有事兒就不在這兒多打擾了。”
本來劉國棟就是爲了找陳雪茹而來這一坐下聊天也是快一個小時總不能一直賴在這兒等小酒館晚上開業吧,見聊的也差不多了便也起身離開。
徐慧珍倒是沒覺得有什麽,雖然沒在這個劉國棟身上得到什麽好主意但起碼人家說話也是謙虛的很,沒說像範進那樣有時沒事就拿什麽東西來敲打她一下時時刻刻還警惕着被人家扣帽子。
再加上劉國棟這副長相徐慧珍對其的印象倒還是挺不錯的,沒辦法這世界就是這樣長得好看的人真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那成你先忙等到時候哪天晚上想喝酒了,來我這小酒館也幫忙照顧照顧我的生意。”
陳雪茹隻是臉帶紅霞,可身子卻是不搖不晃,好歹也是經常來小酒館做客的人不至于幾杯就倒下,走不動道。
兩個人出了店門,陳雪茹也不跟劉國棟客氣直接當着徐慧珍的面就坐上了劉國棟的自行車雙手搭在了劉國棟的腰上一點都沒有避諱的意思。
對此,劉國棟倒是有些無奈,這不是要給他仇恨嘛。
“咱倆先下來走走。”劉國棟并沒有自己騎車而是又下了車開始推車而行開什麽玩笑這陳雪茹好意思啊,跟自己這麽親密,他劉國棟還不樂意呢,自己很在意名聲的好不好。
陳雪茹也不知道劉國棟鬧的哪一出可既然劉國棟這麽說了也隻好無奈的從後座下來。
徐慧珍就在後面看着本來還猜測兩人之間的關系,可這麽一瞧到時又有些疑惑了。
不過憑借自己對閨蜜這麽多年的了解好像陳雪茹至少不反感這個劉經理,搞不好...
算了也沒多想,徐慧珍轉身回的小酒館範金有卻是這時候開口:“我說這陳雪茹可真是的,大白天就喝這麽多酒還跟男人走了這像什麽話呀。”
看着範金有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徐慧珍就覺得好笑:“怎麽的不跟人家走還賴在你這不成,這才幾杯酒啊陳雪茹不至于。”
“不過還得多謝你這麽大方請我們喝酒。”
徐慧珍這下子算是,戳到了範金友的痛處這可是一壺店裏最好的酒一兩兩塊多,這一壺酒範金友的心裏到現在還在滴血。
你說這算是什麽事兒啊自己就無緣無故就送出去一瓶酒,自己也是的,非得打腫臉充胖子。
越想越氣範金友也是對陳雪如和劉國棟心生不滿起來:“那男的是幹什麽的陳雪茹就這麽跟他走了,你就放心。”
範金有雖然知道劉國棟的厲害我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