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靜茹卻是一改剛才的态度十分冷漠的說道:“沒什麽事啊我就是覺得這樹底下挺涼快的,在這兒坐一會兒歇一歇。”
得劉國棟一聽自己算是沒有理由攆對方走了畢竟這樹是四合院的這不是他劉國棟自己的,總不可能他讓秦京茹不乘涼了吧。
劉國棟自覺自己還沒有自私到那種地步既然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索性劉國棟也不在四合院待了直接站起身來,準備去找陳雪茹去。
這都這麽多天了都有點想老闆娘了,正好去那兒也躲個清靜。
秦京茹見劉國棟直接騎自行車走了,留下自己坐在樹蔭下頓時感覺沒了意思。
本來還想着在這坐一會兒,沒準就能跟劉國棟聊上兩句,誰知道劉國棟怎麽這樣完全跟何雨柱和許大茂一點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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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酒館。
陳雪茹這兩天也挺忙的畢竟隔壁的廚房馬上就要開業,王主任介紹的廚子她也看了,挺不錯的起碼會做菜不至于是随便找個人來領工資的。
所以一邊忙着隔壁餐館的事情一邊決定向開小酒館的徐慧珍取取經。
結果這剛坐下來徐慧珍就說起了之前伊蓮娜的事情。
前些日子伊蓮娜的男朋友弗拉基米爾和自己女朋友鬧矛盾來找徐慧珍說了個情況,徐慧珍也拍着胸脯答應幫忙解決,在中間說說好話。
本想着哪些日子啊等陳雪茹來自己店裏自己抽空直接幫忙說說,可結果這左等右等陳雪茹卻也沒說來小酒館,這不好不容易逮着機會還沒等陳雪茹說自己來幹嘛徐慧珍确實先打聽起了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的事情。
“陳雪茹那個伊蓮娜和弗拉基米爾到底是怎麽回事聽說分手了。”徐慧珍神秘兮兮的湊到了陳雪茹身前小聲的詢問道仿佛這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
陳雪茹沒想到徐慧珍居然會關心到這種事情上來這不由得讓她眉頭一挑:“這事情誰跟你說的。”
陳雪茹自然打聽明白,這伊蓮娜天天在自己院子裏兩個人都快趕上過日子了說實話,要不是有劉國棟她估計都快跟一邊娜好上了,所以對伊蓮娜的事情也是格外的關心。
要是讓他知道弗拉基米爾當着外面的人說伊蓮娜的壞話,她陳雪茹可饒不了對方。
見陳雪茹一臉警惕的神色徐慧珍很是驚訝的說道:“這有誰跟我說的那一天弗拉基米爾可是帶我的小酒館喝酒來着,當時啊都掉眼淚了說什麽伊蓮娜抛棄他什麽之類的可慘了。”
徐慧珍有聲有色的描會長當初弗拉基米爾來小酒館的那副場景,陳雪茹聽聞不由得娛樂這一對時間正好是當初弗拉基米爾來找伊蓮娜的時間段。
他即刻就明白過來合着伊蓮娜跟對方說明了結果對方是找徐慧珍來當說客的。
當即陳雪茹就端起了酒杯送到了自己嘴前抿了一口。
他還以爲什麽事兒呢,結果就是這小男人想找人家複合,既然沒事兒那就好陳雪茹也就淡定多了。
“慘什麽呀那都是啊,他自己鬧的,人家伊蓮娜可是明明白白,說的清清楚楚說要跟人家分手結果他不願意就死拉着人家非得讓人家再回他們家住一住,找找感覺。”
陳雪茹這麽一說徐慧珍聞言不由的都一愣。
“不是啊,這外國人都這麽開放的嗎還回他家住一住,找找感覺。”
“可不是嗎,當時啊,他說話就是那個意思那伊蓮娜怎麽可能再回去跟他呀索性也就在我那住着了,這些日子也挺不錯的,沒有弗拉基米爾過來搗亂也挺好的。”
“那這事兒就難辦了,當時我打着包票說能撮合好這一對兒的,結果這可倒好,我總不可能讓伊蓮娜再回人家家住吧,這個弗拉基米爾也真是的話都說不明白,虧我還好心要幫他。”徐慧珍聽完陳雪茹的話,頓時氣憤不已感覺自己完全是被那男人的眼淚給騙了。
人家當時都已經說清楚了,怎麽還能再糾纏人家呢這不是不要臉的行爲嗎自己呀即便是再想幫忙,也不可能硬把兩人綁在一起吧。
所幸這事情也知道了個原委二人又聊了兩句,徐慧珍也不再提弗拉基米爾的事情了而是問起了這兩天,爲什麽陳雪茹一直都沒來她的店裏。
“我還能幹什麽一天到晚就忙店裏的事兒呗,這不一得空就來你店裏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天天往你這送錢不成。”
陳雪茹喝着小酒館裏的酒眼睛卻是不停的掃蕩的這客人來來往往。
說實話,這小酒館上午人并不多基本上喝酒也是在晚上大家夥下班的時候才在這兒湊一湊,所以徐慧珍也這才有時間在這坐下來陪她。
“你店裏還能忙一忙你看我這小酒館啊,馬上就要關門大吉了。”徐慧珍眼睛時不時左看右看,确定旁邊沒人這才将這話說出了口。
“怎麽回事兒之前生意不是挺好的嗎怎麽突然就要關門了。”對此陳雪茹十分不解。
說到此處徐慧珍也是唉聲歎氣:“還能怎麽回事兒之前我不是響應說要公私合營嗎,結果那個範金友來這當官方經理生意沒帶來多少,整天就給我惹麻煩前兩天還要跟别人動手,在生意上也是指手畫腳, 我都不是這個店的老闆了。”
聽着徐慧珍大吐苦水陳雪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小經理,還好之前的經理被劉國棟給換掉了要不然估計他現在也是徐慧珍這般模樣吧。
不是劉國棟給他分析未來的發展方向他現在估計也是心灰意冷,沒有心情在做這個店。
“話說你們那兒怎麽樣了,你說這兩天你都沒來估計生意挺好吧。”
陳雪茹一看徐慧珍這邊生意不好頓時就得意起來,陳雪茹就是這樣隻要徐慧珍過得不好他就莫名其妙的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