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怎麽可能拒絕冉秋葉的要求開什麽玩笑這都到這種地步了,都已經賠進去10塊錢還差一把鎖了,打不了一會兒多管何雨柱,要一點就完事兒了。
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下來。
“沒問題冉老師這鎖算我的本來我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下次下次一定要是有自行車的話,我第一時間找你。”
閻埠貴激動的直搓手眼睛期盼的看着冉秋葉手則是将對方遞過來的鑰匙給拿了過來。
眼看着對方将自己的鑰匙拿走,冉秋葉也不再閻埠貴。
這都到這個地步了,冉秋葉能夠忍住不罵他已經算是好脾氣了他就沒受過這麽大的委屈要不是看在是同事的份上她真想報警。
對于冉秋葉的冷漠,閻埠貴卻是毫不在意閃老師本來就是這小姑娘在她眼裏,大不了以後好好補償一下對方。
過兩天沒準就好了。
可等到這自行車還回去後,閻埠貴發現有些不對了,這兩天嚴,不過總覺得這些人盯着自己就沒安好心總覺得老有人背地裏編排自己。
其實他也沒猜錯冉秋葉,在他那兒買完自行車後當時就被大家夥給看見了,畢竟新買的自行車,誰不會問兩句不過冉秋葉也沒說是在閻埠貴那買的,隻是說朋友買了新的自行車,剩下來舊的借給自己騎罷了。
結果這剛騎了一天轉頭又走步來上課就不免有一些順道的老師問上幾句,本來冉秋葉就對閻埠貴十分不滿,現在又鬧的這個地步自然不可能給對方再掩飾了。
雖說沒說直接點破但也是陰陽怪氣的幾句,大家夥依然是聽個慕容兩可,這一來二去傳的就邪乎了。
“你們知道不這樣,不過在外面倒騰買賣都騙到學校來了。”
“是嗎我看他平時挺仔細的怎麽還騙人呢。”
“可不是啊,就前兩天...”
甭管這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總之已經傳的變了樣這導緻閻埠貴走在學校裏渾身不得勁兒。
至于怎麽解決,他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這才過了幾天,人家染秋葉那邊可能還生着自己的氣呢,到時候再觸對方黴頭那豈不是去找罵。
即便他臉皮厚的吓人,但也懂得把事情緩緩再說,至于那些人怎麽看自己閻埠貴大不了這兩天低頭做人就行。
可這一切也不是沒有好消息,自家的兒子現在賺的錢可是不少,當爹的打心裏也是每天自豪的很。
而且在何雨柱那兒也騙來了20多塊錢,也不至于讓他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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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後院。
太陽高照,六七月份的夏季無疑是最爲炎熱,在這種沒有空調的日子裏劉國棟也沒有好的降暑辦法,隻能躲在樹蔭下盡可能的少産生熱量。
時不時吹來的微風将樹上的樹葉吹的沙沙作響倒也是格外的惬意。
躺在椅子上的劉國棟搖晃着蒲扇腦海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突然耳邊卻傳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打斷了他平靜的心。
本來眯着眼睛的劉國棟不由的扭過頭去看着秦京茹端着盆兒來到了自己身側,不由得有些詫異。
“你怎麽又回來了!”
從秦京茹去前院再回來,根本沒過多長時間自己也是剛洗完澡出來吹吹風,涼快涼快。
“衣服洗完了自然就回來了,你們家衣服挺幹淨的搓兩下就行。”秦京茹看着劉國棟就那麽躺在那兒側過頭看向自己嘴裏不由得解釋手上端着盆微微朝向劉國棟似乎在炫耀着自己工作的成果。
“我是問你又來後院幹什麽。”
本來邢靜茹正等着劉國棟獲獎,誰沒想到劉國棟居然會說這話,我來後邊幹什麽我來後面當然是來找你的。
當然秦京茹自然不可能這麽說隻能強壓住心中的火氣緩緩開口:“沒事,我就尋思現在太陽正好上後院把衣服給你們晾上。”
“晾衣服就晾衣服嘛何必非得要來後院直接晾在前面不就行了,到時候幹了你就直接收回來。”
劉國棟不理解秦京茹的行爲,總感覺這小丫頭沒事就來自己面前晃悠,總是不安好心。
說到這裏,秦京茹卻是理直氣壯:“我給你亮在前院沒準就被誰偷了,剛才你是不知道賈張氏還要偷偷用你香皂呢還得是我根本就沒讓她占了這個便宜。”
秦京茹此時說話十分得意仿佛像是打了勝仗一樣。
劉國棟卻是滿不在意聽秦京茹隻是來過來挂衣服的,卻不在柳州看她我也是啊直接繼續瑤都不差感受着樹下的微風。
秦京茹沒想到自己爲了劉國棟家的香皂都那麽得罪賈張氏的結果,劉國棟卻是一副滿不在意的神色頓時感覺心裏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爲了他們家省錢了怎麽感覺好像對方都不怎麽在意的樣子。
那剛才自己還不如把香皂借給賈張氏呢。
秦京茹見劉國棟都在打理自己沒辦法隻能拿着衣服在院子中的晾衣繩上挂了上去。
挂完衣服的秦京茹光又扭過頭去看向依舊躺在那搖晃着蒲扇的劉國棟,又是不自主地湊了上去。
劉國棟自然能夠感受到有人又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而且他還知道這人就是秦京茹,隻不過這次劉國棟根本不打算搭理她。
這丫頭就跟個麻雀似的,時不時的就在人旁邊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劉國棟實在是不想帶她玩兒一想這丫頭這麽黏人,溜不動就心裏直搖頭。
可劉國棟也是這樣秦京茹,卻直接找了個闆凳坐在那離劉國棟不遠的地方。
本來這棵樹底下就劉國棟一個人,躺在這裏舒服的很可秦京茹亦坐在自己旁邊有活動,隻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人時不時的就一直盯着自己一樣。
最終劉國棟實在不滿忍不住出聲說道:“我說京茹妹子你還有什麽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