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這個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個小團體,一個小團體爲什麽易中海如此這樣或許你不就是怕院裏的名上傳出去不好聽嗎到時候會影響整個院子裏的評價就像以前舊社會家裏面誰家姑娘不檢點,那麽外面那些人絕對會覺得這一家人家風不正也不會再上來說媒。
當然沒有古代的時候那麽嚴苛和影響那麽大但畢竟還是傳出去有點影響的。
“三大爺現在外面買一個自行車票可不便宜怎麽說也得一二百塊錢,到時候加上買自行車的那可就得三四百打底了,這可不是一個小錢以你們家現在這個情況,怎麽的也得跟柱子對,半分吧要不然你這三大爺當的可就...”
果然劉國棟一提錢,閻埠貴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聽對方同意分析心理頓時炸開了鍋,劉國棟這小子是什麽意思啊難不成還要賠給許大茂一輛新的自行車聽他這麽說自己如果要不跟何雨柱對半分這個錢,到時候院裏這個三大爺也要給他撤掉。
這劉國棟才坐上院裏的四大爺,要不要這麽上勁,直接就想把他給錘掉當院裏的三大爺嗎。
不對不對!這時候不是想這事兒的時候,要是按劉國棟這小子這麽算下來的話那到時候自己可是要掏200塊錢給許大茂的還是至少,外面的黑市他是知道的肯定會有賣自行車票的,可那肯定是價錢貴的很而且現在着急,到時候在外面買肯定會再加點價,也不是不可能像劉國棟說的那樣一二百塊錢買張自行車票。
你說說這像什麽事兒了自己賣自行車才賣了80塊錢,合着要賠許大茂200塊錢,自己家那個下蛋的金雞才将近300塊錢,這筆賬閻埠貴這麽一算自己這邊可是虧大了。
他這人不占别人便宜,心裏都難受的很,怎麽可能讓自己吃這個虧一時之間頓時也軟了下來緩緩的說道:“哎呀,國棟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我就在想,那時候我賣自行車天有點黑有些記不得那人的樣子。”
“不過剛才我腦腦海裏想了想似乎有些回憶起來,想着能不能從對方的手裏把自行車給買回來這樣也算是皆大歡喜嘛。”
閻埠貴這話一出,旁邊的劉國棟都快憋不住了,到現在他還能不知道三大爺這是什麽情況嗎合着,這小子知道自行車現在在哪,隻不過是剛才憋着不說罷了。
要不然還是閻埠貴心裏會盤算的,剛才自己說的那些錢肯定是把這家夥給吓住了,賣二手自行車哪裏比得上新買的自行車價錢高合着三大爺真是覺得吃虧了,想要把自行車給贖回來。
如果按照平常的話連不過這一輛二手自行車賣的不會這麽便宜那也隻跟新車正常買的,價錢便宜一點賣80塊屬實也算是着急脫手的價錢。
要知道現在買自行車可不隻是光是爲了騎自行車在這個年代算是三大件裏面最重要的一件和收音機還有縫紉機相比他算是最實用的也是生活中最普遍能夠用到的。
結婚吧,怎麽可能拿輛二手的自行車娶新媳婦兒那男方家也有點兒丢臉不是當然這隻是條件好的。
可現在生産力度緊張的情況下往往的就是那些真正在乎臉面的人才能夠輕松的拿到自行車票所以号裏面的也不差這些錢。
所以自行車就有了它的附加價值。
劉國棟知道閻埠貴現在想要把自行車給贖回來,所以也沒想逼着太緊見對方想要松口便也不再催促:“三大洋這你得好好想想啊這可是關乎何雨柱的終身大事兒。”
一旁的易中海和何雨柱也紛紛投來激動的目光,這事兒可是給了他們兩個大驚喜,尤其是何雨柱,本想着都以爲要破财免災最嚴重的都要被許大茂送進監獄了現在倒好三大爺居然要想起來當時買車人的模樣。
這無疑是天大的驚喜。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旁邊看熱鬧的許大茂,頓時臉就垮下來了。
這事情都快要闆上釘釘了自己轉頭都快要去警察局報案,然後把何雨柱給送進去,怎麽現在反轉了。
閻埠貴這個老家夥怎麽突然又知道這自行車在哪兒了,頓時他有些下不來台,剛才是他說的隻要把自行車給找回來,自己就什麽都不追究了。
到現在算什麽事兒啊。
“大家夥别着急啊這事兒得讓我好好想想具體我得到時候出去看看當時賣自行車那個地方我得回憶回憶,這麽着吧今天先大家夥解散我先回家想一想要是能想出來的話我就去碰碰,說不定就能把自行車給買回來。”
“不過,如果要是反悔的話人家說不定舊擔保還是之前那個價錢。”
說着閻埠貴還将目光看向了何雨柱,那樣子是想問問何雨柱同不同意。
何雨柱哪能不同意呀剛才都想着要賠出去好多錢了自己現在如果能夠在填寫前把那輛自行車給買回來的話稍微再添一點那肯定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果然還沒到活動攔着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張口興奮的說道:“唉呀,三大爺你早說呀,隻要你能把這自行車給買回來稍微添點兒,我也能掏出來呀。”
閻埠貴聞言一喜,心想沒想到何雨柱這傻小子這麽好騙,這事兒居然還有這種轉機不過此時他的臉色确實還是那般模樣不敢面露喜色裝作一副替何雨柱擔心的樣子:“柱子,這怎麽還能讓你掏錢呢本來就是因爲我的原因才把這事兒弄得這麽複雜。”
有些人就是這樣得了便宜還想賣乖,劉國棟哪能讓閻埠貴這老摳又當又立:“那成了三大爺,反正你們家也有這下蛋的金雞了你就幫柱子把這錢給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