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爺表情嚴肅,易中海在說完這番話後,便就坐了下來,等待着許大茂和何雨柱的發言。
在三人的正前方的右邊許大茂才從易中海的家裏拿出了一條闆凳放下,剛坐上去就這麽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
或許是何雨柱心知自己心裏有虧,竟然一時之間不敢直視許大茂投過來的目光。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何雨柱也是無法躲避隻能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十分淡然的說道:“這事兒的确是我做錯了,該怎麽賠償許大茂你說個數我絕不反悔。”
這時候可以做到顯得正氣凜然,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感覺。
但這可把旁邊看熱鬧的秦京茹氣得夠嗆,這何雨柱到底在幹什麽要讓許大茂張嘴要錢的話,那豈不是漫天要價,到時候自己嫁過去的時候還能剩多少錢。
秦京茹這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表姐身旁一臉愁容滿面的說道:“姐,這事真就得讓何雨柱賠錢嗎。”
秦淮茹見這兩天跑出去撒歡的秦京茹居然就這麽靠了過來一臉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要不然呢這柱子做這事兒他就不占理不賠錢能怎麽辦這還是許大茂的好說話了,也不知道這家夥打的什麽主意,要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是第1個時間要報警,把何雨柱給抓起來,那才正常。”
秦京茹一聽這還算是好的不由的跺了跺腳十分沮喪的說道:“那還不如直接把何雨柱給抓起來呢,這錢沒了還活着有什麽意思。”
見自己表妹這麽說,秦淮茹倒也沒多說什麽完全隻當着對方在開一個玩笑罷了。
這邊許大茂一聽何雨柱要給他賠錢坐在凳子上竟然悠哉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緩緩的開口道:“傻柱啊!不是我不稀罕你的錢,我也想要錢,但這畢竟是我要正經工作的物價沒了他,我連這工作都保不住,要錢有什麽用啊,現在我也不爲難你當着大家夥的面就一個條件,你就賠我一輛自行車剩下的什麽都好說。”
“我叫何雨柱,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叫我傻柱的話小心我揍你,别以爲就因爲這事兒我就得在你面前低頭。”
好家夥,衆人一聽何雨柱,這話不由得紛紛一愣,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糾結這傻柱的名字,人家許大茂可是叫他賠一輛自行車呢。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這麽說,不由的也變了臉色:“行,何雨柱我就不叫你傻柱了今天,但是你今天如果不給我拿輛自行車出來那我可就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了。”
坐在主位主持會議的易中海見二人有點兒要吵架的意思立刻輕咳一聲,拿起手中的搪瓷缸掀起蓋子敲了敲:“行了,柱子這事兒你看怎麽辦,你直接給個說法吧。”
眼看這事情又被易中海給拉回到了正題,何雨柱頓時也沒了法子他沒想到易中海今天居然也沒有幫他說話這倒是讓他有些不适應立刻,犯起了混不利:“你要自行車,我上哪給你弄去啊我直接賠給你錢不就完事了,大不了我再多賠你點兒,這還不行嗎。”
說起要賠自行車,何雨柱還是十分心虛,畢竟他手裏面沒有自行車票最多就是朝大家夥借點錢把這窟窿給填上,這許大茂居然張口就要自行車倒是讓何雨柱有些犯了難。
許大茂正翹着二郎腿坐在那兒看何雨柱怎麽答複,結果何雨柱這可倒好,站在人群中,手揣在褲兜裏臉基本上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那副模樣那是他做錯事的樣子反倒是他,許大茂像是被訓的人。
“大家夥你瞧瞧你瞧瞧他這樣的哪項是過來講道理的,簡直是街邊的地痞流氓。大家夥幫忙評評理我就讓他賠輛自行車這要求過分嗎。”
“大家夥都知道我是下鄉放電影的這自行車丢了,再要輛自行車不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怎麽在他的嘴裏敢稱我成不講理的人了。”
易中海聽後不由的點了點頭,也幫着許大茂說道:“這事兒許大茂說的沒毛病,何雨柱你能不能想辦法弄輛自行車賠給許大茂。”
一聽易中海根本就沒站在自己這邊反倒是肯定了,許大茂的行爲這不由得讓何雨柱有些犯了難,手也不吊兒郎當的揣在褲兜裏了一臉委屈的模樣對着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說我上哪兒去給他弄這個自行車去啊,再說了這事兒也不能光我一個人,想辦法吧,是不是三大爺。”
何雨柱實在是沒招了,這事兒不能光自己扛啊,旁邊那個三大爺閻埠貴還在一旁端着搪瓷缸在那品嘗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何雨柱啊也不得不将對方也拉下來住住場子。
閻埠貴今天可算是徹底出了一回風頭,此時心裏正得意着呢,坐在旁邊的座位上,他總感覺這些人今天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樣雖然此時講話的都是易中海,但他感覺今天這些人注意力竟然都在自己身上。
心裏正得意着呢,沒想到何雨柱居然将自己從幻想中拉了回來,一時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嗯?怎麽回事。”
一旁的劉國棟見閻埠貴走神,忍不住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道:“三大爺柱子在那兒跟你說話呢,你也得表示表示啊。”
被劉國棟這麽一提醒,三大爺這才回過神來,可他壓根根本沒聽何雨柱說什麽哪裏能作出回應,隻不過是腦海裏思緒飛轉在回憶剛才何雨柱說了些什麽。
劉國棟見三大爺這樣子又忍不住出言提醒:“柱子說啊你得跟他一塊賠錢。”
一聽說賠錢三大爺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急忙擺手拒絕:“不行不行怎麽能讓我賠錢呢,這事兒跟我的關系本來就不大啊。”
下面的何雨柱一聽三大爺将自己給甩出去了,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