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還是要少喝的,昨天也沒說上面出什麽事兒就是想問問那個自行車你這邊想要怎麽解決我最多就是當個和事佬。”
“哦!沒想到何以助我這小子居然這麽主動,我還以爲得我去找他呢,看這兩天他跟沒事人似的有一大爺,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這都是一個院的,我雖然也沒什麽要求你也知道,剛才就像我說的是的這上面是要下達指令,讓我去鄉下安排電影放送的,這自行車我是肯定要拿到手裏,都是街坊鄰居,我也不強要求什麽,就是把那輛自行車給我找回來就行,其餘的我也不多說什麽。”
許大茂一副就這一點事情還用得着一大爺你出馬的樣子,完全就是想解決問題。
可這話一出易中海卻是心裏了犯難,這事情能辦就能辦在這兒,要說賠錢的話,他還能想想辦法貼不貼補,可以住那塊是什麽情況他也知道手裏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可畢竟是自己做錯的事兒,賠錢也是應當的嗯,沒想到這許大夢就要自行車。
他怕就怕在這,按道理來說,許大茂這個要求确實沒什麽毛病,而且還應該感謝許大茂,對方不追究,可這個時候,自行車票哪裏能那麽容易得到,要不然就憑借他一大爺的身份和賺的工資,早就給自己添上一輛自行車了。
“這!大茂啊!”一衆喊說話,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許大茂這邊剛夾了口菜送到嘴裏,見易中海這副模樣,裝作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麽的樣子,關心的問道:“怎麽了一大意啊有什麽話咱爺倆還以爲我不能說的嗎。”
許大茂平時鬼精鬼精的突如接下來這麽打直球,倒是讓易中海覺得虧欠了對方越來越不好意思,将隻給錢的方案說出口。
最終易中海還是覺得這事情先在這屋裏跟許大茂說清楚才好便咬了咬牙将昨天商量的方案說出了口:“大茂啊,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這自行車票實在是難弄到但是...”
“但是什麽?”許大茂還沒等易中海說完便迫不及待的追問。
易中海本來就是有些說不出口,又突然被許大茂這樣打斷,更加是不好意思老臉也是突然漲得通紅:“就是你看能不能拿錢彌補你的損失是傻柱願意多掏一點。”
最終還是在許大茂的注視下易中海才勉勉強強的将心中的想法說出了口。
本來還和和氣氣的許大茂一聽地中海說完這句話,頓時将筷子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頓時桌上的二老不由的吓了一跳,本來剛才說的好好的,誰也沒想到許大茂突然反應這麽劇烈。
一大媽頓時上前拉着許大茂十分關心的說道:“大茂啊,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這摔摔打打想什麽樣子。”
見一大媽這麽說許大茂臉上不可置信的神情頓時舒緩的些,拍了拍在自己胳膊上一大媽的手安慰的說道:“一大媽我這是不是針對你們二老,主要是這事沒有這麽辦的啊。”
“你說說,現在這自行車哪有這麽容易買,那可是要評票的我那輛自行車本來就是廠子裏發的,現在丢了我都沒敢跟廠子裏面說,就等着您這邊給個解決方法。哪想着你居然想拿錢賭我的嘴,那我這不成倒賣公正的财産了嗎。”
許大茂直接将私吞公有财産的帽子擡了出來,本來意中海還想好言相勸讓徐大茂就這麽,這樣事情過去,可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是說這事算是四村共有财産那這事可就大條了。
開什麽玩笑,他就是院裏的一大爺,共有财産的罪名要是按在他的頭上,别說他是八級鉗工了就是廠長都得要脫層皮,這下子連他都不好意思接這個話了。
看一中海不吭聲了,許大茂這才又緩緩坐下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解釋道:“一大爺,我真不是不想賣你這個人情,你跟傻柱啥關系我也明白這次來我也就是覺得你在中間能說點好話,和你們不能這麽幹啊,就算是你給我錢了我上哪去買自行車去啊,總不能說我拿着你們的錢,就能抱着我那設備去鄉下碰電影了。”
“到時候人家來查,那可是要怪罪在我頭上的。”
易中海現在是一句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隻能尴尬的喝着悶酒。
桌上就這麽沉默了一會兒易中海這才想了想說道:“大茂我也知道了,這事兒都怪那個混小子我就叫他來,今天就算是給他送進去現在讓他給你把自行車可以弄回來,你看成不成。”
易中海這邊也沒有辦法了,這混小子惹了這麽大麻煩到底還是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行,你大爺這事兒就按你說的辦。”二人就這麽定了下來。
經過再三商量許大茂覺得這事還是應該開一下全院大會,如果何雨柱手裏是實在沒有自行車票的話,沒準院裏面誰家有就可以高價買不是,到時候多給點錢或者是等有票了再還上去。
易中海覺得許大茂說的沒錯所以也确定了,這事兒得召開全院大會解決。
在四合院裏,人們的生活過得很慢。傍晚随着夕陽的最後一縷光消失,居民們也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放學的孩子們在院中嬉戲玩耍,歡聲笑語回蕩在每一個角落。老人們則坐在門前的石凳上,聊着家常,臉上洋溢着滿足和安詳的笑容。
在這個平靜而又祥和的生活中相比于後世,難免是缺了一點生活上的趣事,沒有後世的那些手機電視打發時間,院裏面的唯一一台收音機還是在劉國棟家中,因爲最近要高考的原因也取消了給衆人播放的時間。
這導緻院裏面唯一能夠接通外面的橋梁也斷了,可就在大家夥覺得又要度過一個無聊的夏夜,易中海去啊挑起了羅窗戶院裏面的衆人要開啓了全員大會。
在衆人無聊的時候對于開這種會還是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