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笑着問道,劉國棟本來也是好奇他沒想到閻解成這家夥居然會去蹬三輪這個算是個個體戶了現在比起打工的直接強了一個版本,懷着好奇心便開始上下打量起了坐在三輪車上的閻解成。
見劉國棟不與他們父子兩個說話閻埠貴便又主動出擊:“怎麽樣我家大兒子覺得一直給人家當苦力不靠譜,這不找這一門營生,你覺得靠譜不。”
閻埠貴這話雖然有想要表現自己家的意思,但也的确的想問問劉國棟到底是覺得這事兒靠不靠譜劉國棟的财運在四合院可是大家夥都看得見的根本就沒缺過錢。
劉國棟見閻埠貴發問也不由的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開口詢問:“沒想到我三大爺你們家這一聲不吭就直接搞了這麽大個物件,咱這院好像還沒有過三輪車吧,這買賣不小了我啊,給不了啥意見。”
閻解成一聽劉國棟說他們家是院裏的獨一份心理,頓時自豪無比整個人頭都不由的擡高了一點。
劉國棟在院裏的地位已經早就不是當初轉業回來的時候讓人看不上了,如今人家已經是街道辦的人比起重要程度比院裏的三個大爺還要受人尊重,隻不過是劉國棟這個人不怎麽願意炫耀但能夠從對方嘴裏得到肯定,自然是心裏得到了無比巨大的滿足。
覺得劉國棟說了幾句好話,閻解成心裏聽着舒服便從懷裏掏了包煙,在裏面抽出了一根兒,遞到了劉國棟面前笑着說道:“劉大哥來抽根煙。”
看着自己兒子從懷裏掏出了一包煙閻埠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可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兒子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而且一聲不吭就買了一包,有這錢花在哪兒不好啊居然還要給劉國棟一根。
閻埠貴對此心就如同滴血惡狠狠的瞪了閻解成一眼。
但閻解成好似沒有看到自己老爹的目光一樣自顧自的詢問起劉國棟:“劉大哥,聽說你馬上考大學了,學的怎麽樣。”
閻解成這屬于沒話找話,平日裏二人基本上都不怎麽聊天最多就算是點頭之交,但畢竟是對方的好意,劉國棟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雖然他沒抽過這個牌子的煙,但也沒有嫌棄的意思,直接接過,從懷裏掏出火柴,熟練的點燃猛吸了一口。
又借着火苗遞到了閻解成面前:“别浪費。”
閻解成沒想到劉國棟會主動給他點煙,本來想着就是跟劉國棟客氣一番,發根煙炫耀炫耀但劉國棟這一舉動屬實,讓他有些沒反應過來急忙又從那包煙裏抽出了一根,将頭伸了過去。
隻不過因爲閻解成根本沒怎麽抽過煙,所以在這之間顯得有些慌亂差一點就将劉國棟手裏的火柴給弄滅了,好在最後還是将煙點燃。
可尴尬的是連接成由于鋼材緊張猛吸了一大口,雖然煙點着了,但也是把它咳得夠嗆。
“咳咳咳咳!”
“哎呀,慢點慢點,這煙勁兒大的很你這一下子抽的太猛了。”劉國棟不由得上前拍了拍閻解成的後背想要幫忙緩解一下對方咳嗽的感覺。
閻埠貴卻是沒好氣的說道:“這孩子一天,就瞎學還學别人抽煙,這下子可倒好了吧,活活的話先找罪受。”
閻埠貴也顧不得給閻解成面子了對于這種花錢的行爲十分痛恨,開什麽玩笑那兩三毛一包的煙點着就沒還不如花點錢給自己家添點糧食。
但劉國棟确是笑了笑開口說道:“不能這麽說呀,三大爺,現在解成也算是個大男人了,有騎着三輪車這可是一個和人接觸的買賣這麽大了,抽點煙也很正常沒必要管的這麽緊嗎。”
閻解成一聽劉國棟在旁邊幫腔立刻也來了勁說道:“是什麽我看那幫騎三輪車的都在那抽煙,我這不抽點煙也加入不進去啊。”
“你看看,解成都大了,你也少管點兒,他有自己的社交方式,你老這麽操心也不是個事兒啊。”劉國棟對着閻埠貴批評的說道。
閻埠貴見劉國棟在那兒鼓勵自己而抽煙,頓時心裏1萬個不樂意,什麽毛病啊有那個閑工夫跟那群騎三輪的在一塊兒呆着還不如到處逛逛,說不定就來生意了,看來這個劉國棟也是什麽不懂,一天到晚就知道支昏招。
但畢竟話題引到這兒了閻埠貴也沒再往下說什麽,隻得點頭稱是,可話題又一轉:“解成可你這麽早回來,今天賺多少錢,昨天可賺的不少我聽小花說有好幾塊呢。”
昨天晚上閻解成将自己賺的錢跟自己媳婦兒說了一遍,怕閻埠貴知道了到時候要給他們漲夥食費,所以就沒跟閻埠貴仔細說賺了多少錢但大概表示賺的不少。
所以閻埠貴又當着劉國棟的面想要炫耀一下自己兒子現如今一天能掙多少錢。
正巧剛聊到這話題,秦淮茹就從外面走了起來,看着一群人堵在門口,不由得好奇問道:“三大爺啊怎麽都在這聊天呢?”
劉國棟見秦淮茹來給了對方一個眼神,便也沒再多說什麽,而是說起了閻解成的事情:“是啊,三大爺他們家今天買了一輛三輪車,這不解成剛回來,正聊着一天能掙多少錢呢。”
“掙多少錢?三大爺,你們家買三輪車了,這麽大個事兒怎麽院裏面都沒人知道啊!”
秦淮茹一聽三大爺家居然買了輛三輪車不由得心中大驚,開什麽玩笑,三大爺平日裏養孩子都費勁,這一聲不吭的就搞了輛三輪車這可是個大新聞呢。
而且看閻解成這笑一直挂在臉上的模樣應該是賺了不少。
果然看秦淮茹吃驚閻解成心裏也是十分舒坦但卻用謙虛的口吻小聲的說道:“沒,别聽我爸瞎說這一天也就賺個四五塊,都是辛苦錢比不淋你們在工廠裏上班的風吹不着,雨淋不着。”
“什麽?四五塊錢。”秦淮茹不由得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