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二大媽先動手了,要不然說不定劉海中他自己都要好好動手教訓教訓這個賈張氏了。
不過要不然劉海中還是非常愛惜自己的羽毛的,但易中海已經這麽問他了自然也要給個答複十分尴尬的說道:“老易,我也不想這樣啊!這賈張氏直接動手打孩子我家這婆娘哪能看得了這事兒這不就直接打起來了這也不能怪我們呀小孩子的事兒,那就小孩子解決大人上去摻和什麽,而且你也知道她說話有多難聽我們能忍着已經是不錯的了,正好你來給我們評評理解決解決問題。”
劉海中直接把自己心裏的委屈吐個幹淨,并且直接将問題右轉而抛給了易中海。
一聽劉海峰這麽說易中海也知道這事情到底是因爲什麽了合着這賈張氏居然今天動手打人了。
又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詢問不清楚易中海便将目光看向了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
這事情的起因還是這兩個小子搞的鬼不要說這三個小子解釋啊玩不到一塊去昨天剛鬧騰那麽一出現在又成了這樣。
“你們倆好好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兒,是不是啊你們兩個昨天不服氣,想報複棒梗,今天就給他打了一頓啊。”
易中海的話十分有引導性,沒辦法,就是因爲劉光天這兩個小子四姐昨天才丢了這麽大的臉所以對這兩個人小崽子也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架不住,大家夥都在這看着直接扣帽子也不好,畢竟還是要有證據的。
劉光天雖然被賈張氏捶了兩下但對于賈張世家更是起來本來還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說,現在反而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直接委屈的說道:“一大爺我們倆真沒打棒梗啊!那棒梗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事情又誣陷我們倆,昨天我們倆搶了棒梗的東西那他是偷來的呀!這事兒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兩個也沒說什麽,怎麽今天又來到我們倆頭上了。”
“而且我懷疑是不是蚌哥昨天看我們兩個沒承認偷東西的事情,今天又直接陷害我們倆。”
此話一出劉光天有些一臉恐懼的低下頭後退了兩步,仿佛是鼓起勇氣,才将這話說得出口。
易中海一聽看來這兩個小子是肯定沒有突破口了,隻能看向被揍的嗷嗷叫的棒梗。
棒梗現在可是有些慘不忍睹,本來剛才一開始就已經被劉光天他們倆揍的髒兮兮的,現在又被揍了一頓,本來扯送的衣服現在直接被扯碎了,身上隻挂着一片一片的,兩隻眼睛也都被打腫了而且嘴角也挨着揍。
也就是現在是剛被打完,身上的青紫還看不出來,估計要是明天再看的話棒梗的身上應該是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好在劉光天兩這小子力氣不是很大動起手來也是亂打,所以棒梗現在還能站起來。
看這棒梗的慘樣,易中海都不由的愣住了,他可是啊一個兒子都沒有啊盼星星,盼月亮我怕不來一個,這一下子可倒好别人家的兒子怎麽就被打成這樣了這要是他的兒子該有多好,易中海的想法一閃而逝,雖然同情棒梗的遭遇嗯缺氧說什麽。
現在他對賈張氏這一家算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之前本想着讓賈東旭給自己養老,所以對棒梗也算是,像親孫子一樣看待。
可自從賈東旭去世後,賈張氏的性格他也算是看出來了,就算是賈東旭不走的話,估計以後他老的話賈張氏也不會讓賈東旭給他養老,想想來還是啊何雨柱最合适他的養老人選。
“棒梗,你說吧這回到底是怎麽回事,記住這一次不許撒謊要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聽見易中海的詢問棒梗頓時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也不顧着衆人的阻攔一瘸一拐的跑到了易中海的身前拽起了易中海的褲腳,委屈巴巴的說道:“易爺爺,今天我真沒撒謊就是他們兩個搶我的糖,我不給,然後他們兩個就打我。”
易中海哪裏見過這種情況棒梗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像小孫子跑到他面前委屈巴巴,本來想着公事公辦的易中海也不由得心軟起來,不知道半個的眼睛是哭腫的還是被人揍腫的,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易中海聲音不由的變得柔和起來詢問的說道:“那棒梗你告訴,易爺爺你在外面被打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你被劉光天那兩個小子打。”
這一聲爺爺,是易中海第1次從棒梗的嘴裏聽到,易中海已經打定主意今天這事兒他得好好幫忙,但前提是棒梗不能說謊。
棒梗有多雞賊,平日裏見到易中海都是一大爺一大爺跟着大人的叫法叫着,哪裏有這麽禮貌過。
旁邊的劉海中聽了也不由得皺着眉頭,他清楚易中海這個老東西這一輩子就是歌劇院後面那有人認他當爺爺早就要樂開了花,估計這一次啊又要偏向賈張氏她們家了。
棒梗被易中海這麽一詢問也突然想起來自己被揍的時候還有别人看到急忙說出了幾個名字:“易爺爺,當時我被打的時候閻解娣也在旁邊看着呢他能夠幫我證明我是在劉光天他們兩個打的。”
衆人一聽一下子就感覺這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賈張氏此時更是換了一副嘴臉得意的朝着劉海中和二大媽說道:“瞧見沒我們有新的證人了,你們倆等着吧要是我孫子是被你們家劉光天兩個人打的,我一會兒就報警把劉光天兩個被抓起來好好教育教育。”
易中海一天還有其他人能夠證明也立馬叫人去是閻埠貴家,喊閻解娣過來做賬。
這閻埠貴也真是的,平日裏出什麽事兒,他看熱鬧也算是積極的怎麽今天都鬧得這麽大了,也不見蹤影,還有劉國棟那小子不是街道辦的嗎怎麽院子裏出事兒了他也不出來。
不過易中海站在後院還是能夠看清楚劉國棟一家子在幹些什麽的,這一瞅不要緊,結果就看劉國棟家廠開着門正跟何雨柱喝着酒一起朝外面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