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人就捧着辦公的腦袋,有的人還時不時的戳一下棒子的眼眶本來就疼的厲害被這麽多人一擺弄更是雪上加霜,雖然半可能疼得厲害,但确實還強壓着疼痛向着衆人解釋自己這是真被挨打了。
證實躺在地上的賈張氏也不哀嚎了,而是坐在地上向衆人說明:“你們瞧瞧我家辦公室真的被打了他不是說謊。”
結果這話剛一說出口二大媽卻掐着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讓大家都能夠隐隐約約聽見的聲音說道:“呸!一個小撒謊精帶着一個老不死的來找晦氣。”
這話說完,二大媽卻是要用正常的口吻陰陽怪氣的說道:“就算是你家棒梗今天被打了,那要怎麽能夠證明,這是我們家劉光天劉光福打的說不定你們棒梗又不知道去誰家偷東西被人家打了呢。”
二大媽直接又将一個屎盆子扣在了棒梗頭上這話至于是瞎編胡說但因爲棒梗的前科,變得更加刺耳。
棒梗死時眼睛裏已經淚水打轉,這一次他不是被疼的,而是時時切切的感覺到委屈的感覺憋屈的哭出了眼淚,此時此刻,他真想一頭撞在柱子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又怕覺得太疼隻是委屈的擦了擦眼睛裏流的淚水不再吭聲,而是怒目而視的瞪着二大媽。
坐在地上的賈張氏本就是無理變三分的主何時打過這樣的逆風局頓時也被啞口無言。
此時劉國棟家一家人圍着飯桌,其樂融融的吃飯劉國梁聽到外面隐隐約約在吵鬧聲,忍不住瞧了外面一眼,發現自家門口又堆着不少人,但基本上都是朝着啊劉海忠家看熱鬧的忍不住說了句:“這院裏真是一天比一天熱鬧這昨天剛弄完,現在又不招消停你說是不是咱們院風水不好啊。”
劉國梁本來就是老實人,本來踏踏實實的在廠裏面幹工作,晚上回家就是休息沒事找朋友出去聊聊天玩一玩,這個是平靜的日子,本來老哥回來之前可能還擔心錢的問題但自從劉國棟回來劉國梁身上的擔子算是徹底沒了。
、生活也更加惬意起來但好像自從老哥回來,這院子裏面就開始鬧個不停,本來一天挺好的心情都被這些人給攪壞了。
結果這話一出,立刻就引發了秦京茹的共鳴連飯都顧不得往嘴裏送了興奮的說道:“對對對!我自從來你們院裏這場面我都看過好幾回了一天都不得消停的,雖然我們村裏啊也是經常發生吵鬧,但也一年下來架不住像你們院裏這麽多回呀會不會真就發點啥呀!”
一說起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秦京茹眼睛瞪得發亮,一副特别感興趣的眼神,沒辦法,村子裏面現在又沒通報想要有興趣的話,基本上都是老人們說起稀奇古怪的事兒來逗弄小孩。
這故事本來就是人的想象,一來二去這鬼神的小故事自然也是不斷有的時候騙小孩就是爲了不讓他亂跑但日積月久下來村子裏面的人也開始信神神鬼鬼的事情。
但桌子裏面受過教育的幾個人,尤其是劉國棟确實啊不屑一顧,笑的搖了搖頭,還沒,等劉國棟開口何雨水卻是率先說得出口:“胡說八道些什麽哪有那麽多啊稀奇古怪的事情,就是賈張氏她們一家太能作妖,你看看哪次出事情他們家不摻和一腳,什麽事情頓頓都落不下,而且那老太太又能咋呼哪像咱們家這個老太太,老老實實的就待在家裏,誰也不惹也不找事兒。”
說起來聾老太太,何雨水提到的時候還朝着笑了笑,聾老太太聽何雨水這麽說卻也沒說什麽隻是笑而不語心裏卻嘀咕,這黃毛丫頭拿我這個老祖宗跟那個撒潑打滾的賈張氏比因爲他能說得出口。
不過看在她平時也算乖巧懂事,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在何雨水都這麽說的劉念也緊跟着得意的說道:“對呀!雨水說的對,我們老師也在課上講了現在是唯物主義社會哪裏啊有那麽多你這算是啊四舊。”
提到這個詞兒本來桌子上活躍的氣氛瞬間嚴肅起來,本想着開開玩笑的秦京茹别立馬不吭聲了悄悄的夾那道菜塞進自己嘴裏頭也低了下來。
這話說出了口劉念也意識到了不對這标簽可不是能亂打的,要是秦京茹說說她這麽說就算了,可自家二哥可是起的頭,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可好。
最終還是劉國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緩緩地開口道:“一天到晚都瞎說什麽呢!消停吃飯,這事兒啊,都經曆過多少回了不用看基本上不是什麽大事兒要真是大事的話那賈張氏啊,都得把這房子給掀個窟窿出來。”
“那水桶似的身闆一天在地上滾的越滾越圓,簡直就是爲了專門撒潑打滾長的一樣。”
劉國棟先是嚴肅的說了一下之後,又半開玩笑的評價了一下賈張氏的身材,何雨水停了後不油的免得抿嘴彎了彎嘴角旁邊的婁曉娥也是嗔怪的,白了自家男人一眼:“一天到晚瞎說什麽呢你假裝是就是吃的胖了點哪有你說的那麽...”
好在此話一出哦這桌上的氛圍算是好了許多。
旁邊的何雨柱可能是覺得秦京茹剛才也參與了這件事覺得有些尴尬電影緩緩的開口:“唉呀這也就是啊開胃小菜,我估計一會兒咱們家吃完飯我出去露臉的時候感冒肯定的當着全院的面說那個自行車的事兒到時候那才叫雞飛狗跳的呢。”
何雨柱的話題樹起了桌子上的衆人劉國梁也是順勢開口:“柱子哥!你那事兒到底怎麽回事兒今天我可是聽廠子裏面的人說了,那許大茂可沒憋什麽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