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冤枉他兒子偷東西嗎順勢承認了就可以非要找她們家棒梗,要是他們家兩個孩子不搶棒梗的東西,誰也不會發現棒梗偷劉國棟家的豬肉。
現在可倒好鬧出這樣的幺蛾子。
二大媽和劉海中聽賈張氏這麽一說不由得皺起眉頭道:“我說賈張氏啊,這小孩子玩鬧,至于有事兒沒事兒啊,就跑我們家一趟嗎。”
說話的人是二大媽在這個時候一些小小的磕磕碰碰,基本上都沒什麽關系大家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在外面野,一些全都是自己笑笑就過去了,哪有大張旗鼓的找到人家裏來。
可賈張氏聽了卻不樂意了,一個嗓子開口就吼道:“什麽叫小孩玩鬧,你争眼睛看看,瞧把我家幫主人打的,你想想這眼睛全都青了,我們家也不是什麽不講理的人要是正常孩子打鬧我自然不會桃李這兒來撒潑可你看看這哪是正常打鬧,這不明顯你們家兩個孩子欺負我們家棒子一個人嗎?”
二大媽文言卻是撇了撇嘴,心中不屑,那還不是你們家秦淮茹不争氣,就生了一個男娃子,要是像他一樣一下子就給老劉家生了仨哪個不誇她會生孩子,出門都撞士氣,等過幾年孩子都長大了,誰敢欺負他們老劉家。
到時候别說劉國棟那小子看他不順眼誰來了他都不服,不過這些事兒二打碼也最多是心裏想一想臉上雖是不屑哎呀,依舊沒說話,不過想到這裏二大媽卻又是思考起來這秦淮茹當時嫁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裏面都說是個好生養的個頂個能生大胖小子。
結果第一胎生了棒梗倒是讓賈家人樂的合不攏嘴,本想着再要幾胎也都生個兒子,到時候家裏人多能幹活也窮不了誰想到秦淮茹也是個不争氣的貨,第二胎就生了姑娘,二大媽還記得當時賈張氏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那臉色都跟被人刨了祖墳似的。
本來對秦淮茹恭恭敬敬的婆婆轉眼也變了,變得刁蠻任性起來看秦淮茹也個個不順眼,思緒一閃而過二大媽唉,賈張氏說的張不開口心裏想的這些東西也沒辦法當着明面上說,隻能在心裏嘀咕最終還是劉海中看不下去了擋在拉爾大媽面前。
“不是賈張氏你們家一天事兒怎麽這麽多呀,這小孩子打架,你叫這麽多人過來幹什麽要找事兒不成這院裏面難不成成你賈家的了,你還有沒有規矩了。”
劉海中背着手,一副教訓的語氣對着賈張氏說道,似乎像是賈張氏不聽管教一樣。
賈張氏哪裏是吃得了别人教訓的主,眼見自己說話不好使直接上去就推了劉海中一把。
由于誰也沒料到賈張氏會這麽突然就動起手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而且賈張氏啊這麽一推劉海中劉,海中身寬體胖比賈張氏高的啊一個頭都不止他倒是沒什麽事兒,賈張氏則是順勢往地下這麽一倒立刻哀嚎起來。
“哎呀,我的天老爺呀!這大院兒沒事兒能說理了,欺負人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頭上,現在知道講規矩了他兒子打人的時候怎麽不講規矩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賈張氏一倒地立刻撒潑打滾的勁兒就上來了劉海中吓得連忙退後幾步,朝着衆人驚慌的說道:“大家夥...大家夥,你們都看見了,我剛才可沒動手,是這老太太自己倒地上的。”
這時劉海中立刻攤開手表示自己的無辜,本來坦然自若的表情,現在也變得愁眉苦臉起來聲音的語氣也變得緩和,對着地上的賈張氏懇求的說道:“不說賈張氏現在光你家半個一個人說,這有什麽用啊,不是我不講理,好歹我也是院裏的二大爺,可昨天的事兒你也看到了棒梗這小子不說實話呀昨天偷了人家劉國棟家的東西還沒有說法呢,當時可是當着全院的面說我家那兩個小子偷東西的。”
“可就這麽一會兒就成半領頭的了,你說這上哪說理去這要是沒人作證的話,我家不就是吃着這個啞巴虧所以現在我家那兩個小子沒回來,我也沒辦法,你說讓我承認,那不成啞巴吃黃連了。”
自從昨天那件事起,棒梗的信譽成都就在大院裏一度下滑,本來都覺得棒梗年紀小不會輕易的說謊,結果啊他連人家的地下室是什麽顔色的都說出來了,衆人一心覺得似乎也有道理。
不由分的都點了點頭:“是啊,昨天這小子就撒謊騙人,明明是他偷了人家劉國棟家的東西結果轉頭就說劉光福那兩個小子偷的這小子心眼兒裏一肚子壞水這回又說不定是怎麽回事兒了。”
“對對對,咱們也先别瞎幫忙要不然到時候又打自己臉。”
“誰能想到這賈家教出來的孩子生下來就會說謊啊,而且又偷東西,我看到了揍的也活該。”
“可不是,昨天秦淮茹打了兩下子,根本不長教訓還不如這次來的實在,你看現在叫喚的可比昨天要慘的多了。”
本來周圍人基本上都是看熱鬧但被劉海中這麽一提醒,紛紛的讨論起來昨天傍晚撒謊的事情鄧總本來正哭唧唧的看着自己奶奶現在滿地打滾心裏也是樂開了花。
本來想着奶奶死出這一招這次可算是穩了結果卻因爲之前自己撒謊的問題一下子場面變得尴尬起來,就連躺在地上的賈張氏也覺得老臉臊的通紅。
可半更委屈啊,這一次他真是被打了,而且被打的這麽慘,手裏的糖都被人搶光了,你看看這衣服領子都快扯散了,急忙委屈的向衆人說道:“不是不是,這次我沒撒謊,我是真挨揍了就是他們家劉光福兩兄弟打的我你瞧瞧,你瞧瞧你看看我的眼睛是真的被打了。”
一時之間棒梗聽了那些人說的話,急的也是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