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子乖孫子,快醒醒。”
賈張氏一邊搖晃着一邊拍着棒梗的臉這一搖晃本來沒有交易的棒梗都要想睡覺了。
秦淮茹見狀便朝着賈張氏說道:“媽,你把棒梗給我,我把他叫起來。”
這賈張氏對棒梗實在是太溫柔了,秦淮茹也隻好下點狠招,直接接過棒梗将棒梗杵在了地上,這下子即便棒梗再想裝睡也不成了。
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睜開眼睛看向了秦淮茹:“媽,我怎麽在地上啊?”
此時秦淮茹哪裏想跟自己争兒子扯皮外面一群人都等着呢,隻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隻能悄悄的跟棒梗說道:“你跟媽說,你到底偷沒偷劉國棟家的東西要是偷了直接跟我說媽也不說你。”
秦淮茹想要再次确定棒梗是否真的偷了東西如果真偷了東西的話,現在承認一會兒她也好出去了想辦法,畢竟他和劉國棟的關系這點情面如果現在不承認一會兒出去了再承認的話就沒有那麽簡單了不光是劉國棟答不答應就這麽算了,光憑着二大爺那一家,也不可能這麽輕易過去。
棒梗哪有那麽多心思隻想着現在承認了,之前豈不是白費那麽多心思了。
“那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什麽偷東西啊我不是放學就直接回來了嗎”
棒梗裝作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就這般模樣,秦淮茹看了也隻能相信。
“那成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也這麽說。”
臨了還不忘囑咐一句,這才将棒梗給帶了出去。
賈張氏将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上卻不屑的冷哼一聲,“這當年的都不相信自己兒子怪不得那一群人都欺負到咱們家頭上來了。”
對于秦淮茹都懷疑棒梗賈張氏心裏很不爽自己的乖孫子多麽乖巧可愛怎麽可能如同外面那群人似的說偷東西就偷東西。
對于賈張氏的言語刻薄秦淮茹字沒放在心上隻是心裏暗暗祈禱棒梗千萬不要出事。
屋外已經站滿了人大家夥啊都圍在了賈張氏家的門口見秦淮茹将棒梗帶出來後,二大爺确實率先發問“棒梗,你跟我老實說是不是你偷了劉國棟家的東西冤枉我們家劉光天的。”
劉海中身寬體胖,上來就是咄咄逼人下的棒梗直往後退,他哪裏見過這陣勢一時之間便慌了神連忙找到了秦淮茹,躲在了她的身後。
賈張氏剛出來就見到這一幕立馬就發了瘋似的跑到了劉海忠面前跟對方對視的說道:“劉海中有你這麽說話的嗎要問什麽不會好好問,小的偷東西老的還這麽有理,是不是欺負我們家沒男人。
大家夥快都來給我們家評評理,憑什麽這還沒出結果呢劉海中就這麽仗勢欺人就憑他是院裏的二大爺嗎?”
賈張氏和劉海中離得很近說話時的唾沫星子直噴劉海中的臉上,見賈張氏又喊又叫的撒潑,一時之間也犯了難。
多虧易中海見這事情越來越不對勁急忙上前攔道:“有什麽話好好說來,我先問問。棒梗啊!你老實跟我說這個肉到底是哪兒來的。”
棒梗此時心裏已經有了主意那就是打死都不能承認,就今天這陣仗,要是承認的話以後的後果他不清楚是什麽,但是總之是他不能接受的。
“什麽肉網我不知道一大爺你在說什麽。”
易中海見棒梗不知道什麽肉,又解釋了一遍。
“就是劉光天兩兄弟烤的肉啊當時你不是看到了嗎?”
誰知道棒梗卻是搖了搖頭,“你大爺,我隻是看到他們兩個吃肉其餘的我也不知道啊,不是當時我叫你去了嗎?”
“你看看你看看我家棒梗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就把髒水往我們家潑,真是欺負我們家沒有人了。”
賈張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哀嚎起來。
周圍人也是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啊!這光問這小孩有什麽用啊,誰說的都有理這到底都沒有證據。”
一時之間情況陷入了僵局,在院裏的大爺們最多也就是主持一下公道,如今到了判案卻是兩眼一抹黑而且這事情又不關自身的利益誰也不願意出頭,就算是易中海,想主持公道也沒有辦法。
況且如果按照他當時看着的話,那明顯就是劉光天兩兄弟偷了東西在吃,但二大媽卻說是棒梗偷的,易中海隻好把目光看向了劉國棟,畢竟丢東題的是他們家現在怎麽辦也隻好把問題抛給他對方。
劉國棟對于誰偷的他家東西不是很清楚嗯按照以往的劇情來說畢竟棒梗是有前科的在原着中他就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如今自家丢了東西,會不會是因爲棒梗這也不好說。
“劉國棟這事兒畢竟是你們家的現在誰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你看這事怎麽辦。”
劉國棟看這幫人鬧了半天結果什麽都沒弄出來心裏不由得有些失望但卻十分冷靜淡淡的開口。
“這偷東西的人是從我家窗戶翻出去的,這是二大媽說的,這好辦啊直接去我家看看小偷留沒留下什麽腳印一對比不就完了,有什麽可吵的。”
劉國棟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大家夥都沒有判案經驗,不像是後世斷案小說那樣到處都是知識普及,就連最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隻想着從别人嘴裏得出消息。
易中海聞言激動的一拍手,“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咱們在這兒商了半天,肯定也商量不出來結果還不如直接去劉國棟家找證據啊!走走走,咱們現在就去劉國棟家。”
說着易中海就要帶衆人去劉國棟家查看線索,但劉國棟卻是伸手把衆人攔了下來對着大夥說道:“大家夥聽我說這看腳印也不是咱們能做到的,這涉及到警察辦案的刑偵學,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咱們就别湊熱鬧了,一大爺你直接去報警讓警察過來保護我們家的現場這樣一來到底是誰偷的東西也好到時候不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