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你怎麽來醫院了?”
一聲怒吼,從許大茂的口中吼出。
許父許母見兒子突然發火,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分别搖了搖頭。
秦京茹此刻也沒想到許大茂突然對他發難,吓得他急忙又靠近了何雨柱一點。
就這一舉動全都讓許大茂看在了眼裏。但何雨柱此時心裏則是樂開了花,一個側身立刻擋在了秦京茹面前,對着許大茂怒聲呵斥道:“許大茂你要幹什麽,醫院可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看着眼前這兩人,許大茂立刻想到了一個詞奸夫淫婦,這金京茹居然和何雨柱勾搭在一起了。
“好啊,何雨柱你是故意的是吧,秦京茹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何雨柱現在是什麽關系。”
許大茂立刻對着秦京茹質問道。
秦京茹此刻已經害怕的渾身直打顫,拼命地搖着頭不敢吱聲,可以做見狀,确實啊,立刻坐起身來。雙目怒瞪着許大茂。
“這事兒跟秦京茹沒有關系,有什麽活你就朝我發,我們兩個隻是普通朋友,你想要幹什麽呀許大茂,是不是非要送你去吃幾天牢飯你才老實。”
旁邊的許父見何雨柱要給自己兒子送去吃早飯頓時心裏咯噔一下,急忙拉住旁邊生氣的許大茂。
“别别别柱子啊,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許大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徐福轉頭詢問起了許大茂,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許大茂此刻,心裏實在是憋屈的很。
當初婁曉娥被劉國棟截胡後,自己就在院裏面,憋屈了好長時間現。如今自己又看中了秦京茹,結果眼看着這秦京茹,居然又要跟何雨柱勾搭在一起許大茂真是覺得自己活得窩囊。
“爸這事真不賴我呀,這親情如本來是我想要找的結婚對象,你看看現在他們兩個這個樣子,這秦京茹哪裏還像要和我在一起的樣子。”
媳婦聽完許大茂這麽一說,立刻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合着這是兩個人。相中了一個姑娘爲情才大打出手的呀。
許父也深知這事兒,是↗自己兒子受了委屈。何雨柱這人實在是太不地道了,哪有相中人的姑娘就從人家手裏搶過去的,這和劫匪有什麽區别。
可旁邊的秦京茹聽,許大茂這麽一說,頓時不樂意了,朝着許父說道:“叔!許大茂那是胡說八道,我可沒答應他,跟他在一起憑什麽就說我不守婦道。”
開什麽玩笑,許大茂如今把這樣屎盆子往自己身後,秦京茹哪還坐得住,這可是關乎自己名聲的問題,她才不是三心二意,分明是他許大茂爲人不好,所以他才另找其他人。
“你沒答應和我在一起,那你爲什麽上四合院來找我。”
許大茂,沒想到秦京茹前兩天還跟自己小鳥依人的模樣,現在轉頭做翻臉不認人。
“我那是聽你說城裏面好東西多,這才被你騙過來的,誰知道才認識你幾天呢,你又是調戲婦女又是打人的,誰還敢跟你待在一塊。”
秦京茹的話有理有據,絲毫不怕,衆人憤怒。
旁邊的何雨柱見到兩人這副模樣心裏也安心了不少,他就怕秦京茹突然發現指彈帽沒有那麽差勁,現在可倒好了,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皮,怎麽的也回不到從前了,這時候就輪到他出來打圓場。
“就是啊,許大茂你這個樣子,怎麽能讓姑娘放心跟你呀,要我說也不怪這京茹妹子,要怪隻怪你,實在是太沖動了。”
何雨柱噎人的本事絲毫不減直接宛如捏在了許大茂的喉嚨上,氣的許大茂差點沒喘不過來上氣。
眼看着,自己兒子氣的面紅耳赤,許父許母也一臉焦急擔憂的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柱子啊,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也不好意思多摻合,但事情我也應該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兒的,要說這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們家也不想要問清楚到底是因爲什麽許大茂打的你,不過你也别再找許大茂的麻煩你看成不成。”
許父也明白自家兒子爲何要打賀玉柱,這要是換做他的話,這一棍子肯定都要把何雨柱給打死了。
許大茂的爲人。怎麽樣?許父是心裏跟明鏡似的,所以說有點混不吝也愛調戲婦女,但事後的工作一直都做得不錯,哪可能在廠子裏面就要耍起流氓來,這事兒出現的蹊跷,許富也沒好意思深問。
現如今可以做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媳婦怎麽還能不明白自己兒子是中了對方的計,明擺着和宇宙就是相中的秦京茹,但沒有辦法,這才出了這麽陰損的計策。
怎麽奈何自己兒子到底還是道行淺,忍不住自己的脾氣。
何雨柱聽許副這麽說,裝作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的樣子。
“許叔,這你兒子打了人,你跑這兒給他撐腰,叫我不追究是不是有點兒太強人所難了。”
此刻的何雨柱身後護着秦京茹,現在的他感覺自己意氣風發想要在自己心目中的女人面前,展示一下英雄氣概,怎麽可能讓許副三兩句話就把這事情給了了,要不然在秦京茹眼裏自己得多窩囊。
“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我何雨柱也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你兒子把我打了這連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像你說的,我也不可能真就把大茂兄弟給送進警察局,要不然我也沒法再院裏呆着,可這事兒總得給我個交代,你看我這在醫院待這兩天花費也不少,都還是劉國棟給我墊的錢。”
可以住,也知道自己不能咬的太狠,要不然,把許大茂一家逼急了,怎麽的也得咬他兩口,到時候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現如今秦京茹。是徹底不能跟許大茂在一塊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所幸他也想見好就收到時候抱得美人歸。才是他這次最大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