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現在,工廠雖然是國有企業,但能夠創收的點實在是太少,像這種能夠賣給平民老百姓的東西更是少之又少,有楊廠長這個軋鋼廠帶頭作用已經有不少其他,廠子進行了效仿。
說實話,擦絲器這個東西其實難度并不大,不可能讓軋鋼廠一家獨攬有做這種東西能力的工廠不在少數,上面領導也表明了,不可能讓軋鋼廠一個,廠子承包全部的擦絲器。
畢竟如果隻要四有城生産的話,運運到各個縣,其中的運費也是不少的天文竹子還不如就近的工廠就近生産。
但饒是如此,也讓軋鋼廠賺了個盆滿缽滿,劉國梁這些日子啊,的車間根本就沒停下來過。
“行,既然你現在沒什麽問題,回去告訴你哥一聲,這東西我就收下了,告訴那小子以後少來這套,沒事的時候多回大鋼廠走動走動别以爲出了軋鋼廠就不是軋鋼廠的人了。”
楊廠長對于眼前的劉國梁也是頗爲滿意,相比較劉國棟那樣的刺頭,劉國梁這種他是能幹的,反而在他的手底下更加需要。
畢竟怎麽說劉國梁也算是他楊廠長這一隊的人了。
“好的,廠長,回去我就跟我哥說一聲。”
說罷劉國梁便彎腰給楊廠長鞠了一躬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楊廠長看着旁邊袋子裏面的野豬肉,不由得感歎了一聲,這是什麽事兒呢,這好東西剛一到手,自家的廚子卻因病,上了醫院。
這豬肉也不太好交給手底下的廚房做呀,手底下的人,除了何雨柱他楊廠長還真吃不慣别人做的。
也不知道這何雨柱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怎麽說進醫院就進醫院了。
今天早上,何雨柱,生病住院的消息就在軋鋼廠傳開了,身爲後廚的大師傅突然病倒,這倒是讓軋鋼廠不少人唏噓不已。
要知道何雨柱的手藝在各個廠子可都是出了名的,能有這樣的廚師在軋鋼廠裏做飯。光是這味道都讓别的廠羨慕。
但大多數人隻知道何雨柱去了醫院,但并不知道爲什麽去了醫院。
過來給燒蟹的人也隻是支支吾吾說了個含糊其詞,大家夥也沒有進行深究。
後廚的馬華今天可算是啊,忙的不行師傅不來,隻能讓他這個二把手掌勺。
“你們說咱師傅去醫院有沒有跟那許大茂有關系。”
馬華,擦着額頭的汗,手裏的菜刀都快要掄飛了,忍不住跟後廚的幾個人猜測的問道。
“不能吧,咱師傅那身手别的不說,就那許大茂根本也近不了身呢。”
“這話在理,就咱師傅的身上,打許大茂十個都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在石溝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師傅不回來還不行,你這可是撈着了練手的機會,你要是不願意幹,換我來也成啊!”
胖子,賊眉鼠眼的,看着馬華說道。
“就你,别說我把鍋直接給你,你今天過了這頓飯能走出食堂,我算你厲害,你夠格嗎。”
馬華這一句嘲諷非但沒惹得衆怒,反而是引起的哄堂大笑。
的确馬華如果說還勉強能夠掌勺的話,那胖子說實話連掌勺的資格都沒有。
虧的胖子也好意思說這個話。
要知道在後廚誰有本事那可就是聽誰的大胖子,才來多長時間首頁沒學到多少倒是想出來顯擺。
胖子被馬華說的滿臉漲紅,一時之間憋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成,馬華你等我哪天超過你的,不用你在這跟我狂。”
胖子不敢大聲說,隻敢小聲的在嘴裏嘟囔着。
也好在廚房,現在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胖子嘴裏嘟囔着,别人倒是也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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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内何雨水一直在照顧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和雨柱十分。無奈他已經覺得自己沒什麽問題的,奈何何雨水一直央求的他倒在床上别動彈。
“雨水哥真的沒什麽事兒了,你看我這手腳都能動彈,腦袋以前沒有腫起來,說話也利索,你們我也都記得,直接讓我出院得了,那廚房離了,我根本就轉不了。”
何雨柱焦急的說道,好像那廚房,沒有何雨柱就開不了似的。
“讓你休息你就躺在床上好好的得了,我就不信了,那後廚沒了,你連菜都做不出來,你就在這待一天,他們還能全都餓死了。
再說了,你現在出了院,那許大茂那事兒怎麽辦?就那麽讓他過去了。”
何雨水一臉怒氣的對着何雨柱說道。
“許大茂,這事兒跟他沒完,隻不過這在醫院住着咱不得花錢嘛,實在不行咱直接回院裏。”
“跟他沒完,你說的倒是好聽,等到時候出了院,人家許大茂估計都不認了。”
對于自家大哥這種無所謂的态度,何雨水十分看不慣,這麽多年了,他大哥是什麽性格他還不那麽清楚,别人就算是把他得罪死了,轉天他都能忘了不記仇。
“他不認能行嗎?不認我以後見他一次就打他一次,好雨水你讓我回去吧,這醫院的消毒水味我實在是聞不習慣。”
正當何雨柱央求着何雨水放他回院裏的時候,突然門口的門被敲響了。
二人正納悶是誰,待看自己的時候,突然一隻玉手推門而入。
“請問何雨柱是在這間病房嗎。”
秦京茹探着小腦瓜子先進了屋内,四處打量,看到何雨柱後,這才放心下來。
何雨水何雨柱在看到秦京茹後,兩個人都懵了。
何雨水看着眼前這紮着馬尾辮的姑娘,又看了看大哥。心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還有女孩子來看自家大哥,莫非大哥走的是什麽桃花運不成。
何雨柱則是不同,在看到秦京茹後,心就不自覺的撲通撲通的加速跳了起來。
“京茹妹子,你怎麽來醫院了。”
在看到來人是秦京茹後何雨柱,忍不住詢問道。
秦京茹,沒想到這醫院裏面還有外人,雖然聽說眼前這個人是何雨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