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友真不理解,眼前的男人爲什麽會搞這一套?在他眼裏,就憑着弗拉基米爾外國人的身份。在這個四九城沒有找不到的女人,要是那是弗拉基米爾的話,都不會在這兒喝嫩酒,早就找個巷子解決問題了。
面對範金有的嘲諷,弗拉基米爾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他很快又低下了頭,低聲呢喃道:“你懂什麽?在這個異國他鄉伊蓮娜是最懂我的了。失去了她,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得!”
範金友一聽弗拉基米爾說這話。是意識到自己是多管閑事兒了,人家明顯的在那兒自願,自己自己何苦在這兒勸人家呢?
意識到自己多嘴後,範金有便找個理由去換了個地方待着,他可不想看着弗拉基面,一點愁容滿面的神色一晚上,轉身離開櫃台,去找其他人聊天去了。
可剛出櫃台卻碰見了,才從後院兒走出來的徐慧珍,她一眼就看到了獨自喝酒的弗拉基米爾,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好奇。眼看着範金友要走徐慧珍急忙拽住衣袖。
“這位怎麽回事兒?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喝上了。”
徐慧珍,張詢問想要知道這外國友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範金友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甩開呢徐慧珍的胳膊。
“能有什麽事兒,就是被人家甩了在這兒喝悶酒呢。”
說完範金友便覺得無趣直接快步離開,留下徐慧珍一個人兒在那兒嘟囔。
當聽到弗拉基米爾是因爲和女友分手而借酒消愁時,徐慧珍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分手了?這事兒有意思。”
對于這個外國友人,徐慧珍可是格外的上心,對方外國友人的身份可是給他的小酒館兒帶來了不少生意,這個可是自家的活招牌,可不能出現一點兒差錯。
因爲弗拉基米爾外國人的身份,有不少人特地來嘗嘗外國人都喜歡的小酒館的酒到底是什麽味道?
“聽範金友說你跟那個伊蓮娜分手了。這是怎麽回事兒?”
徐慧珍直接點破問明緣由,絲毫不在意,這完全是在弗拉基米爾的傷口上撒鹽。
“對!”
弗拉基面而有氣無力的回答道,聽聲音都能感覺到對方已經有些醉意。
“這分手可是大事兒,光一個人喝悶酒可不行啊,來跟姐說說怎麽回事?今天姐請你喝酒。”
說完徐慧珍從櫃台底下夾出一節小菜,帶着弗拉基米爾就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一個人喝悶酒也沒意思,能有人陪着他喝酒,那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弗拉基面在這個一鍋湯香,能夠說上話的沒幾個,眼前的徐慧珍還算是個熟人,跟對方聊聊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畢竟那院子裏的陳雪茹跟徐慧珍應該還算是說的上話的朋友,兩個人的關系應該不錯。
和徐慧珍說了一通,對方也基本上了解了這事情的始末,夾起小菜往嘴裏送了一口。
“我還以爲多大點事兒,我估計啊就是你們兩個分開的時間太長了,人家小姑娘耍耍小脾氣應該沒什麽大事兒。等到時候我去陳雪茹那裏問問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你也别太傷心。”
“分手确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你要相信也許你們之間有些誤會或者溝通不夠,導緻了這個結果。不過,你還是有機會挽回的。”
看着徐慧珍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
弗拉基米爾聽到徐慧珍這麽說,眼睛裏突然露出了一抹希望的光芒嗯,他急切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還有機會挽回她嗎?”
“那還能有假,我和陳雪茹多少年的朋友,到時候不管是成與不成,我都幫你問問。省着你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了,行了,今天你也喝的差不多了,等到時候我幫你問清楚了你再喝也不遲。”
說完,徐慧珍便搶過弗拉基米爾的酒碗,不讓對方繼續喝下去。
弗拉基米爾聽了徐慧珍的話,感激涕零。他緊緊地握住徐慧珍的手,說道:“謝謝你,徐女士。你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将來有機會一定報答你。”
說罷,弗拉基米爾激動的拉着徐慧珍的手。一臉真誠的感激道。
不過這一幕卻被旁邊的窩脖兒蔡全無全都看在了眼裏,正巧範金友也在旁邊兒。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麽徐慧珍被人家占了便宜,你還能在這兒幹站着?”
蔡全無完全不搭理範金友,隻是不屑一顧的“哧”了一聲,繼續在邊兒上蹲着。
徐慧珍沒想到弗拉基米爾居然會如此激動,一直沒有閃躲,竟然被對方占了便宜。
這一幕被小酒館喝酒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霎時間,整個小酒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嘿,真沒想到這外國人耍起流氓來一點兒都不比咱們差呀。”
旁邊有人忍不住調侃道,周圍人也跟着附和起來,一時之間倒顯着小酒館熱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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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後院,廚房中,此時早就已經下班兒了,何雨柱和許大茂算是就最後兩個人。多虧何雨柱是在軋鋼廠當大廚才能到這廚房。
要不然門衛可不會這麽晚了還放人進來。
看着這整個廚房裏裝滿了菜和糧食,米面油更是都裝得滿滿當當,許大茂都忍不住吐槽的說道:“你們當廚師的真是好福氣啊,這麽多好吃的随便吃。哪像我們這些人,整天餓肚子。”
許大茂這話充滿了酸澀的味道。
要是被旁人聽了去,絕對會覺得許大茂這是在說當廚子的手腳都不幹淨。
要擱在平時可以做,就憑這一句話都得。踹這許大茂一頓。
不過今天不行何雨柱,根本不在乎許大茂現在說什麽,反正這仇到時候一樣的,都得落在他身上。
但不能動手不代表嘴上就這麽放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