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素未謀面,但畢竟有親情的紐帶,這讓秦京茹和小當莫名其妙的有個親近。
不過這邊剛抱起來不一會兒,門口便傳來了賈張氏的不滿。
“許大茂你這麽晚了來我們家幹什麽?不知道我們家孤兒寡母的不方便嗎?怎麽這麽大了?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原來是許大茂晚上下班兒聽說四合院兒來那個漂亮的姑娘,去了賈家,不用想許大茂就知道來人肯定是秦京茹,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對方居然沒有來直接找他。
不過想來也是畢竟自己表姐在這兒要是直接來找自己的話也有點兒說不過去,這都不算什麽,自己去找上門兒就好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剛到門口,想要找秦京茹出了結果就碰到家賈張氏在那兒納鞋底,二話不說就将他攔下,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賈大媽,我這不是聽說你們家來親戚了嗎?想要看看怎麽回事。”
許大茂此時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經過兩天的等待,他早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現在就想看看秦京茹到底是怎麽個想法?
可結果越是着急,嘴巴越不會說話。
“我說許大茂你和我們家什麽關系?我們家來親戚你也管得着,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再說了,那親戚也不是我們家的,是秦淮茹她們那的,我們家可沒有鄉下的窮親戚。”
秦淮茹正在前面洗衣服,聽婆婆這麽說,一下子心裏就不由得委屈起來,什麽叫鄉下的窮親戚,這話說的未免也一點兒都沒把秦淮茹當成一家人啊。
秦淮茹有些氣不過,直接将洗好的衣服猛的摔到了水盆中,朝着這邊就走了過來。
“許大茂,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不行嗎?”
許大茂見秦淮茹出面,立刻知道這是個能說話的人,急忙上前哀求。
“秦姐,你瞧瞧咱這不是鬧出誤會了嗎?我跟你表妹認識,之前去你們村裏放電影,見過面兒的,這不一聽她來了我就不來看看嘛。”
一聽許大茂雖然認識自家表妹,秦淮茹不由的上下打量起來的許大茂思索片刻,仿佛明白了什麽。
本來他還不明白自己這個表妹爲什麽突然來到城裏投奔自己,這下子好了,終于找到了這事情的源頭,看來就是許大茂這個家夥去自己村裏把這個表妹給哄騙出來的。
不過以自家表妹那個性格絕對是對,眼前這個許大茂有意思,要不然不可能從家裏一個人跑出來。
“秦姐你就幫幫忙,把你表妹叫出來,沒準兒咱們倆以後就是親戚了,你說是不是。”
旁邊的賈張氏哪裏還聽不出來這裏面的來龍去脈,隻不過脆了一口,小聲的嘟囔道:“我說什麽?原來是來找男人的。”
見許大茂說的離譜,有的沒的居然就敢上來說,外加自己家這個婆婆都這個表現了,秦淮茹急忙打住。
“你可别這事兒還沒定下來呢,别瞎說,你這麽的天都這麽晚了,我表妹肯定是不可能跟你出去的我去叫她,你倆就在門口說會兒話吧。”
秦淮茹想着自家表妹如果嫁到城裏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畢竟二人的關系也算是親戚,如果有困難的話也能相互幫持一把。況且許大茂那家夥也是個有錢人。
所以說自家表妹結婚後可能小器械,但畢竟打斷骨頭連着筋,也不能可能見她生活不如意,一點兒忙都不幫吧。
這麽一想秦淮茹反倒是十分看好這門親事。
索性就直接進屋去将秦京茹叫了出來。
誰知道秦京茹早就已經趴在門口聽着二人的對話,秦淮茹也沒人入,立刻就感覺到了有人趴在門上。
“你這丫頭剛才我倆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你是什麽意思?出不出去?”
既然秦京茹都已經趴在門口兒聽見二人的談話,那秦淮茹也不用再費口舌表述一遍。
“表姐啊你跟她說今天晚上太晚了,兩個人見面不太好,幫我把他攆走吧。”
本以爲秦京茹會直接跟許大茂出去見面兒,畢竟聽許大茂那邊兒說秦京茹就是來找對方的,可誰知道?自己這個表妹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不願意出去。
“你确定,我可直接跟他說了。”
“确定表姐你快幫我去說吧。”
秦淮茹再次确定秦京茹說的話,秦京茹這丫頭居然這麽着急,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在門口等待着的許大茂,簡直是度日如年,沒辦法賈張氏就在門口死死的盯着自己,想要将自己活剝了一樣,綠豆般的眼睛盯的他十分不舒服。
見秦淮茹從門内出來,許大茂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道:“怎麽樣,秦姐,秦京茹呢?”
許大茂往秦淮茹的身後看過去,發現竟然沒有人跟出來,這不由的讓他心生疑惑。
“大茂,我這個表妹好歹也是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麽晚了被你叫出去難免有人說閑話,你要有什麽事兒就明天再說吧。”
來許大茂還以爲是什麽事兒呢,結果聽秦淮茹如此一說,頓時也感覺自己是有點兒着急了。
現在這個年月如果跟一個人走的親近一些,難免會被人猜忌成男女朋友關系,這樣也好,這麽晚了将秦京茹叫出來,的的确确有些不太妥當。
許大茂尴尬的撓了撓頭,連忙道歉。
“你瞧我這事兒辦的,秦姐我在這兒給京茹賠個不是,都怪我太着急了,您怎麽着幫我轉達一下告訴他明天我請假,白天的時候再來找她。”
許大茂還算是有些明事理,秦淮茹本來已經做好了,要跟對方費一些口舌的,看對方如此識趣,秦淮茹便揮了揮手。
“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告訴她,不是我說許大茂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着急了,明天連班兒都不上了,到時候廠裏面可是要扣工資的。”
秦淮茹也沒想到對方居然爲了自己表妹,竟然還要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