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相信已經有不少咱們院兒的人都看到了賈家的行爲。”
“所以才叫大家夥來這兒評評理,給秦淮茹主持一下公道。”
閻埠貴見劉國棟不搭理自己,心裏不由的嘀咕。
就這點兒小事兒,還好意思召集全員大會,我看就是閑的慌。
旁邊的劉海忠雖然不情不願的被叫了過來,一聽說劉國棟居然要爲了秦懷茹才把大家夥叫過來,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我說劉國棟大家夥都忙了一天了,你就因爲這點兒小事兒把大家夥叫過來,是不是有點兒太小題大做了?”
閻埠貴見劉海中居然跟自己的想法一樣,立馬放下手裏的茶杯接着說道:“就是啊就這點兒小事兒,直接私下裏解決就行了,我看大家夥就散了吧。”
說着閻埠貴就要拿起茶杯往家裏走。
可旁邊兒的易中海卻出聲阻攔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兒?這事情難道就能這麽算了?你們兩個不在乎可不卻不問當事人怎麽樣?”
“現在咱們院兒裏的風氣是越來越差了,你們兩個脫不了關系。”
“那就是院兒裏的大爺當的太舒服了,人民的事兒能是小事兒嗎?”
易中海此時正在慷慨激昂的訓斥兩位大爺。
正在看戲的衆人一聽易中海說的,不由的心裏頓時覺得暖暖的。
“一大爺這話說的沒錯,什麽大事兒?小事兒,人民的事兒就是大事兒。”
“選你們出來就是爲我們服務的,你們現在和他好端起茶杯,弄得就跟那些舊社會的地主老爺似的。”
一些人聽完易中海的發言後,頓時對閻埠貴兩人的辦事态度十分不滿。
閻埠貴和劉海忠頓時身子吓得冒出了冷汗。
這易中海平時看起來像是個和事佬一樣,怎麽今天一下子把他們倆的帽子扣的這麽大。
閻埠貴瞬間慌了神,手裏的唐瓷剛都有些拿不穩了。
擡起的屁股直接又坐回了凳子上。
“我說老易呀!我倆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想着私下解決影響小一點嘛,人家姑娘家家的也要臉皮的。”
“既然大家夥兒覺得這事兒應該拿到台面上說。那咱們就把這件事兒好好的掰扯掰扯,給秦懷茹做主。”
閻埠貴不愧是當老師的。臨場反應真是迅速無比,居然就這麽讓他圓了回去。
劉海忠在旁邊不由得偷偷給對方豎了個大拇指。
這要是今天光他一個人出頭的話,絕對得挨頓闆子,在院兒裏的威信力更得降低了。
在一旁的何雨柱見到兩人這副裝模作樣的狀态,不由的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
“這還說的算是個人話,秦姐你好好說今天都給你做主。”
何雨柱看着旁邊梨花帶雨的秦淮茹,關心的說道。
衆人也沒想跟這院兒裏的大爺刨根問底,這将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有人正等着秦淮茹說話,誰知道,卻被旁邊的一聲尖酸刻薄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我說何雨柱這是我們家的事兒,跟你有什麽關系?”
“今天打的是她活該,誰叫她一天就帶這點糧食回來,”
“就在這麽點兒吃的,就是想餓死我和我大孫子,如果你們誰看不過眼,就給我們家點兒糧食。”
“到時候我也不打她了。”
賈張氏十分不悅的看着何雨柱,用那黃豆大小的眼睛還彎了一眼在旁邊的秦淮茹。
何雨柱哪裏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一下子氣的渾身氣血翻湧。
“我說你這老太太怎麽這麽不要臉?我秦姐一天從早忙到晚。在廠子裏連菜我不敢多點一道,怎麽到你這兒就要餓死你了。”
“大家夥你們都給平分禮,這惡婆婆要是誰家攤上了誰能受得了?”
何雨柱我不想跟賈張氏這種人多說什麽,直接想要大家夥評評理。
四合院的衆人,再見到了賈張氏這副不要臉的模樣頓時都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主要是爲秦淮茹說話,大家的視角避免不了的就将自己給帶入到秦淮茹視角裏了。
“賈張氏你也太不要臉了,這秦淮茹嫁到你家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就是啊,賈張氏事兒未免做的也太過了。那人家就幹這一份兒,工錢都交給你了,還不夠吃飯,你也出去幹點兒活兒不就完了嗎?”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家一坐,這年頭哪能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
一瞬間大家的矛頭紛紛都指向了賈張氏,假裝是頓時氣的面紅耳赤。
“你…你們,你們就欺負我。”
“哎呀,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吧,你死了,所有人都來欺負我了。”
“來人呐,他們要欺負死我呀!東旭啊你怎麽走的這麽早啊,就留下我一個人被這外人欺負。”
衆人就這麽看着賈張氏,在這地上滿地打滾,不斷的哀嚎着。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好。
這時劉國棟卻越發覺得這賈張氏十分可笑。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來這一套,真是拿捏住了衆人不敢把事情鬧大的心思。
“夠了,賈張氏現在是讨論你剛才毆打秦淮茹的問題。”
“你在怎麽?撒潑也沒有用,掩蓋不了你已經傷人的事實,現在我警告你,念在你第一次隻要你誠心悔過,這事情就既往不咎。”
“要不然我直接就去找街道辦報警把你給抓起來,讓你也吃幾天牢飯,省的你餓死了。”
劉國棟,此時語氣嚴肅,一種不容拒絕的聲音,衆人聽到都感覺像是在被審問似的。
果然賈張氏,被劉國棟這麽一吓,一下子果然不再嚎叫了。
就這麽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劉國棟。
“我說劉國棟你别太欺負人,這是我們家的事兒。哪裏用得着你管?”
“我是她婆婆,我打她能怎麽的?這天底下婆婆打兒媳婦的事情多了去了,還能全都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