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緻劉國棟最近的壓力很大,本想着這段時間就要高考了,也不想惹是生非。
但劉國棟可能實在吃不了這學習的苦,使他苦不堪言。
“我說咱們今天又要壓堂嗎?這個月一直都這樣,搞得我最近吃飯都有些不規律了。”
劉國棟苦惱的向旁邊的劉念和何雨水吐槽着。
劉念隻覺得自家大哥可真是好笑,這才幾天呢就受不了了,要知道他們可是在這之前,就一直這麽學習的。
哪裏像劉國棟,三天兩頭的就往外跑,根本都沒來過學校幾次。
明明說好了,要好好上學的,結果就屬他最不認真。
可劉念也理解,大哥畢竟現在大哥又當上了街道職工,這個是别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活兒,怎麽想都比上學要強太多了。
她不理解的是爲什麽大哥都這樣了還要堅持上學?明明那工作都是萬裏挑一的,還要這麽折騰自己。
可旁邊的何雨水隻覺得劉國棟又帥氣了些,這些天由于經常上學的原因,何雨水和劉國棟的接觸時間也漸漸的增多了。
在越發了解劉國棟的性格後,何雨水對對方的好感抑制不住的生長。
因爲在上學的這段期間接觸的這群男孩子哪個不是就知道淘氣風玩兒,哪裏像劉國棟這樣成熟老練的。
現在何雨水看着劉國棟滿眼都是星星模樣,根本移不開眼?
“大哥,你怎麽這麽嬌氣?上學的哪個不都是這樣,尤其是現在。馬上就要考試了,再不抓緊學習的話,估計就要被家裏面兒給攆回去了。”
“現在能讀到高中的人已經很少了,咱們這樣的都是想在網上沖一沖的,都是奔着大專使勁的。哪裏敢放松啊?”
你聽的沒錯,些人大多數都是往大專上努力,在這個時候,大專生還是一個香饽饽,雖然沒有大學生那麽耀眼,但是如果一個家裏出了一個大專生的話,工作其實還是挺好找的。
在初中文憑就已經算是正常學曆的時代,一個大專生。完全是碾壓的姿态。
劉國棟也明白這些學生的苦處,在這個吃喝都有問題的時候,家裏能省吃儉用的讓這群孩子出來讀書已經是勒緊褲腰帶了。
如果這段時間不努力學習的話,待到考試結束真要落榜,回家少不了一頓揍。
“國棟哥,你就别發牢騷了,晚自習的時候,周香蓮他不會看的那麽嚴,你可以稍微放松放松。”
“你都這麽厲害了,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瞎折騰啊。”
何雨水一副心疼劉國棟的樣子,出聲勸阻着。
劉國棟也知道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初自己也想着這個時候請假出去,可周香蓮卻以如果這個月不來上學的話就取消他的考試資格。
這才是他劉國棟能夠一直坐在這裏的唯一原因。
不過看着這些學生學習的模樣唯獨他在後排望着窗外的餘晖,劉國棟也不由得心生感慨,享受着這唯獨他獨自輕松的高中時光。
想當初他在前世的時候讀高中時,完全就跟他們這些班裏的學生一樣,拼命的背誦考試題目,刷着題。
根本沒有時間,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現在他來到了這個時代,又重新經曆了一次,這一生中都難忘的時光,仔細想想,好像其實這也沒有什麽難熬的。
欲買桂花同在酒,終不似少年遊,能有這番經曆劉國棟的心境也有了些變化。
或許這個考試月,也是他劉國棟難忘的經曆之一吧。
等到劉國棟回到四合院兒的時候,早就已經天黑了。
不過今天的四合院兒似乎格外的熱鬧,院裏的一群人都圍在前院兒似乎在讨論着什麽。
劉國棟一看,三個大爺竟然也在那兒,這不免讓劉國棟産生了一絲好奇。
劉國棟三人剛跨進大門的時候,立刻就被衆人發現了。
易中海見劉國棟回來了立刻招手喊道:“劉國棟,你快過來咱們院兒出大事兒了。”
一聽出大事兒,劉國棟心裏不由的一驚,這又出了什麽幺蛾子,誰家的破事又擺到台面上來了。
可待到劉國棟走近,劉海忠卻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老易這事兒他劉國棟能有什麽辦法?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去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買到糧?”
“這怎麽好端端的突然沒有糧賣了。”
劉國棟聽着劉海忠的話語裏的面的意思,這就知道了,這是出現了糧食恐慌。
按照劉國棟的推算,這個時間段也确确實實應該發生了。
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現在城裏面的糧店早就已經不堪重負,現在才發生買不到糧的情況都已經算是晚的了。
本來按照劉國棟的擔心事兒早就應該發生了,可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出什麽事兒,他早就把這件事兒都給忘了。
畢竟現在他要糧票,有糧票,要錢有錢根本沒在乎這個東西過。
但現在的事,估計以後的一段時間不是你有糧票就能第一時間能買上糧的了。
看來以後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唉,我不尋思劉國棟不是在街道工作嗎?沒準兒有什麽内部消息,可以幫忙解決解決這事兒。”
易中海也是在旁邊直歎氣。
閻埠貴此時早已經坐不住了,朝着劉國棟就問道:“怎麽樣?劉國棟,你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如果要是再買不了的話,咱們院兒估計有一大半都要餓肚子了。”
此時閻埠貴還沒有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嚴重性,隻覺得會餓肚子。
要是讓三大爺知道,未來這段時間不僅要餓肚子,還有可能餓死人,閻埠貴估計都要哭死。
沒其他原因,因爲閻埠貴平時摳門的性格都是隻買兩三天的糧食夠自己家吃的,真的沒有想過會斷糧的事情,也就根本沒有屯糧。
家裏的人口又多,再加上沒屯糧的話,最先遭罪的可能就是他們家。
現在最着急的也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