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已經感覺到有些大媽開始對他動手動腳了。
這些大媽們也不知道誰這麽手腳不老實,竟朝他的肚子上摸來摸去。
劉國棟怎麽可能就任人這麽占他便宜,要是長得好看就算了,可被大媽們這麽一弄誰能受得了?
甚至劉國棟都有些懷疑這些大媽們來找他閑聊,是不是就爲了這兩下子。
見劉國棟逃也似的離開了,這位大媽們忍不住哄堂大笑。
“哎呦,這小夥子身材果然不錯。”
“真看不出來劉國棟這小子。長得又高又壯,不說身材還是沒有料。”
“别說了,别說了,剛才跟誰?摸到了,剛才光顧着給你們打掩護了,我都沒找到機會。”
這位大媽十分不滿的看着衆人,這些人跟沒見過男人似的,一窩蜂的都補上去,根本都沒給她留機會。
“下次下次,我們再把它攔住,讓你摸個夠。”
此話一出,周圍的幾個大媽哈哈大笑。
“我們也沒想到你這都這麽想男人。”
被嘲諷的那個大媽,立刻大罵道:“去個娘西皮的。現在誰家老爺們兒不是?出不上力。不用笑話我,再過幾年你們也絕對跟我一樣。”
可能那個大媽年紀比較大,可說的話卻讓衆人紛紛點頭附和。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家裏的那位早就不頂用了,平日裏就是調戲調戲小夥子,是衆人的惡趣味了。
今天也是見到劉國棟打扮的這麽好看,一時之間忍不住很正常嘛。
劉國棟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大媽們精心預測的計謀。
隻覺得他身子有點不幹淨了,下次一定要叫離這群大媽們遠點兒。
因爲人家幾句好聽的,就這麽讓人占了便宜。
許大茂家裏。
此時許大茂已經氣的鼻孔生煙,剛才在進四合院兒的時候,那三大爺态度就已經夠生氣的了。
誰知道?這院兒裏的人見到他之後,都像是看好戲似的,背地裏嚼舌根。
甚至還時不時的發出嗤笑聲。
許大茂心中疑惑,可又覺得他們幾個應該是因爲自己之前做的事兒笑話吧,像這種事情,徐大帽再回到院兒裏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都不算什麽。
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有一個大媽調笑的跟許大茂說道:“我說大茂,你可真是劉國棟的大貴人呐,自從你們家被抓去警局之後,這劉國棟就走了大運了。”
“今天聽說去街道辦任職,歇一會兒回來估計就是街道辦的職工了”
“到時候你可得讓那劉國棟好好請你吃頓飯,謝謝你。”
這一句話就宛如小刀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了吧大茂的心裏。
什麽?他劉國棟。怎麽成街道的職員了。
我這才走了多長時間?這身份轉變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之前劉國棟還是一個被軋鋼廠開除的員工,但現在搖身一變要城街道的職工了。
這一上一下的心理落差,讓許大茂有點兒破防了。
在這之前許大茂他一直覺得現在劉國棟就是個離職工人,怎麽能比得上他電影放映員的身份?
這唯一的身份優勢居然也被劉國棟給抹平了,甚至這街道的崗位比他的電影員兒都要強上不少。
要知道這街道可是權力極大的,不管是小到普通口頭吵架,大到街道管理都要經過街道的手。
其實劉國棟的崗位肯定是管他們這片區域的,到時候自己這邊有什麽事兒的話豈不是要經過劉國棟的手?
他和劉國棟的交情那之後但凡自己跟别人發生矛盾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以後要過的日子,許大茂就是心裏煩躁。
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就隻有一個人待在家裏,再看看後院兒的劉國棟他們家一家這麽多人其樂融融的樣子。
兩相對比之下,許大茂隻感覺現在有些孤獨。
甚至看到這副場景,他已經想到了易中海。
不對是跟易中海比較的話,人家一大爺還有老婆,自己有什麽有這張驢臉嗎?
我要是再讓他去跟劉國棟作對,就算是借他100個膽子,他都不敢,要放在之前的話,人家劉國棟都是個下崗工人,把自己也都耍的團團轉。現在這都成了街道的人了,自己拿什麽跟人家鬥?
看來這陣子自己要出去躲躲了,正好廠子裏面到了要下鄉放電影的時候,想起鄉下的那些俏寡婦,許大茂的嘴角才略微上揚。
這次他不準備。去勾搭那些寡婦了,這沒媳婦兒的日子他算是一天都不想過了,他準備再找一個農村的媳婦兒。一想起那賈東旭娶的秦懷茹。
人家不也是農村來的嗎?要模樣有模樣。還能幹活兒,不比那個劉國棟家的千金大小姐強多了。
許大茂此時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一想到馬上能碰見秦懷茹那樣的黃花大閨女,許大茂竟然有些激動的睡不着覺了。
接下來的日子劉國棟都十分安穩,并沒有着急去跟街道的人說自己想當官方經理。
畢竟現在他連作品都沒能拿出,怎麽去和人家談條件?
而且陳雪茹那邊也不算着急,畢竟無論怎麽弄她都不可能賠多少了。
不過讓劉國棟犯難的還是這件事兒,因爲他實在不知道要給街道辦寫出什麽樣的歌才算合格。
一想到未來的那些歌曲,劉國棟無疑是頭都大了,不是選不出來的問題,還是那些歌,實在是每個都朗朗上口。
導緻劉國棟竟然有些犯了選擇恐懼症。
這段時間的學習壓力也格外的重,不是他劉國棟學習周,而是學校給他的壓力。
現在馬上就臨近高考,學校管的也是越來越嚴了。
老師已經開始不允許劉國棟請假了,劉國棟是一個插班生,但現在的老師簡直是負責任的要命。
即便劉國棟學習吊兒郎當的,但老師卻依舊不想放棄他。
平日裏周香蓮對學生雖然嚴厲了些,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候自然毫不放松,當劉國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