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中海根本沒有嫌棄過一大媽,而且一直在幫一大媽保守着這個秘密。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如果一大媽不能生養的話,易中海可以毫不猶豫的提出離婚,在這個更看重傳宗接代的年代,一個不能生養都會給一個女人打入大牢。
但易中海這輩子做出了最男人的一件事兒,就是扛下了所有,忍受着衆人的罵名,窩囊了這一輩子。
這期間一大媽也曾提出過離婚讓易中海再找一個,畢竟憑借着易中海八級鉗工的身份,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别說能生養的,農村的姑娘簡直能把他家的門檻給踏破。
可那天易中海第一次動手打了她,那一巴掌讓兩人都沉默了許久,從那以後易大媽就再也沒有提出過離婚的事情。
自始至終都對着眼前這個男人好,哪怕說易中海将何大清給何雨柱每個月寄來的錢給扣下來,一大媽也選擇了隐瞞。
因爲她知道,隻有這樣何雨柱才有可能給他們兩個養老。
可現在的故事發展,并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
現在都何雨柱有事兒沒事兒直往劉國棟家跑,似乎早就忘了平日裏易中海對他的照顧。
易中海似乎感覺今天的菜特别沒有滋味兒,嘗了幾口後,便起身走向了身後的櫃子,從櫃子裏面拿出了一瓶酒來,這酒你身上的文字早就已經磨的有些看不清了,隻能隐隐約約的看出紅星兩個字。
一大媽卻知道這瓶酒的來曆,這是當初易中海當時考下八級鉗工證明的時候,一個領導恭喜給送的,易中海十分珍惜這瓶酒,閑來無事的時候,總會拿在手裏看看,這才讓瓶身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一大媽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默默的從櫃子上拿下了杯子擦幹淨放到了桌子上。
杯中倒滿了酒,易中海獨自飲着。
……
劉海忠家裏,今天劉光天不知怎麽的,平日裏都是在家小心翼翼的,今天好巧不巧的打碎了一個碗。
這一下子劉海忠這火氣算是騰的一下子燃了起來。
“他奶奶的!你小子一天就知道惹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劉海忠熟練的抽出了皮帶,直接掐着劉光天的脖領子使勁的抽打着。
主要是劉國棟家隔了這麽遠我聽到那屋子裏的慘嚎。
何雨柱這邊兒則是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今天婁曉娥出去買菜,本以爲要招待一下幾位大爺,所以這菜就買的多了一點兒也比平時豐盛了許多。
但等到婁曉娥回來的時候就隻看見劉國棟一個人在家傻樂。
這一問才知道就這麽大一個好事兒落到了他們家頭上。
索性這一大桌子菜,算是給劉國棟慶祝找到新工作用了。
桌上的衆人。都是喜笑顔開。
“我說哥,這本事實在太大了這坐在家裏面兒,人家就直接找上門兒,求你去去工作了。擱在我頭上,簡直想都不敢想。”
現在何雨柱管劉國棟叫哥算是越來越熟練了,直接就拍上了劉國棟的馬屁。
旁邊的劉國梁已經早就樂了合不攏嘴了。
“你不看看?就憑我哥的本事,是現在不想出去工作,要是出去工作的話,根本都不用自己出門兒。你說說現在有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去那街道?可唯獨人家就偏偏來找我哥了。”
“說實話之前哥你在家的時候,我總擔心你以後工作的事兒,現在好了就算是你這次考試沒考上去以後也絕對沒問題了。”
劉國梁是打心底看到自家大哥好好的。
之前劉國棟辭職說要去考大學,他打心裏是不想讓這家大哥去的,你說一個好好的工作都已經當上科長了,還瞎折騰什麽?
但現在他實在說不出來什麽了,人家搖身一變去街道工作了,這讓他别擔心了。
但這話一出,旁邊的劉念不樂意。
“我說二哥,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咱哥辭職考大學那是有更高的追求,況且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别瞎說話。沒準兒咱哥就直接上大學了。”
“到時候我和我哥就成了咱們老劉家第一個上大學的人,你眼紅都沒有出路。”
說着劉念還不時得撅了撅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劉國梁發出自己話中的疏漏,急忙拍自己的嘴。
“不好意思啊,哥是我不會說話。”
說着就将旁邊的酒杯給提了起來,一飲而盡。
“弟弟,我自罰一杯。”
衆人見狀,哄堂大笑。
但劉國棟卻是不悅的說道:“你小子在哪兒學的這套,在咱們家不需要整這個,想喝就喝,沒人罰你。”
劉國梁也知道這是哥哥疼自己,連忙解釋。
“害,我這不是當上個小組長嗎?現在手底下的人時不時也請我喝酒,這才把這套東西給帶回家了,下次我注意。”
何雨柱卻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麽呀?國梁也都這麽大了,到了喝酒的年紀了。這男人不喝酒,這仕途不好,往上走。”
“來,咱們都提起呗。敬咱們劉國棟同志一個,祝賀她找到這麽好的工作。”
被何雨柱這麽一說,衆人都站起身來,女性同志們并沒有喝酒,畢竟劉念幾個在上學,就喝點兒飲料代替,但氣氛确實烘托的很到位。
“祝福大哥找到好工作。”
“祝國棟哥工作順利。”
劉國棟也在衆人的祝福中一飲而盡。
待到衆人散去,劉國棟早就已經喝的有些多了。
沒辦法,雖然劉國棟想要拒絕,但架不住何雨柱這小子實在是太熱情了。
非要拉着劉國梁跟着一起來灌他。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劉國棟也不會醉,畢竟身體素質擺在這兒了,消耗酒精也比别人多了不少。
但劉國棟今天就想喝醉一點兒,把身心放松一下。
說實話,他壓力挺大的,之前别看處理許大茂一家那些事情挺簡單的,但他知道要是一個處理不好那他也得跟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