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事情,在這個大院兒還是第一次發生。
平日裏都是易中海當和事佬在中間調解一下,沒想到今天劉國棟搞這麽一通居然真成了。
衆人的心裏不由得暗一下決定,如果下次這種事兒再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要下手重點兒,千萬不能再稀裏糊塗的答應易中海。
雖然許家三人不敢動手反抗,但嘴上卻依舊是在辯解。
“警察同志,你得聽我解釋啊,事情真不像劉國棟說的那樣,他們都是一個大院兒的,肯定都幫他說話。”
“我那就是來找他商量商量事情的,真沒想到弄到這一地步啊。”
許父見真要把自己抓走,一瞬間就沒了脾氣,上前求饒。
許母也是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警察同志推一下她再走一步。
一家三口隻有許父在求情争取對方寬大處理。
劉海忠眼看自己的隊友就要再被送進監獄,也不得不出面求情起來,哪怕擔一點風險,他也認了。
要不然等到院兒裏就剩他和劉國棟作對,那可真是心虛的很。
“是啊,警察同志你看,在他們也是第一次犯錯,就饒了他們一次吧。再說了,我們這也就是鄰居之間的拌嘴也不算什麽的。而且吃虧的還是他們一家人。”
“劉國棟那小子也沒受什麽傷。”
“要不咱們今天就這麽算了吧?”
可民警同志卻不知這幾人的那一套。
反而冷聲的呵斥道:“抓人就抓人。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有什麽事兒過了今晚再說吧。”
說的根本沒有感情,直接就将許家三人給推出了大院兒。
留下衆人,看着民警離開,易中海和劉海中根本不敢上前阻攔,對方都這麽說了,如果再不知好歹的上前開口,那明顯就是要把自己也送進去。
也不知怎麽回事兒,推到院門口的時候,前院兒的。閻埠貴這才從家門兒裏走出來。
身上披着大衣,不急不緩的戴上了眼鏡。
看着民警同志押着人離開,具體是誰?天太黑也沒看清楚。
但戴上眼鏡的閻埠貴還是認得那一身,民警衣服的,根本沒敢上前阻攔,反倒是退回來找了一個院兒裏的人。問了清楚。
得知了前因後果後,不由得歎了口氣。
“唉,這又是一個得罪劉國棟那小子的,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劉國棟。就是一個災星誰碰誰倒黴,這事兒我是管不了了。”
“大晚上的還是躲遠遠兒的,回去睡覺了。”
劉國棟這次很感激這兩位民警明事理,要換做其他人的話,說不定自己也要跟回警局一趟,麻煩不說,主要還是耽誤自己睡覺。
所以一路将民警送出院子這才回去,至于禮節那是一樣不少,隻不過隐秘了點,沒有讓許家人看見。
好在兩位民警,也算是跟劉國棟熟絡了,也沒客氣,隻是叫劉國棟抓緊回去。
而且也表明了,許家三人雖然今天被帶走,但是明天肯定會放出來的,因此也沒犯什麽大錯。
最多就是關一晚上懲戒一下罷了。
這一點劉國棟自然表示理解,并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
這也讓兩位民警,心裏暗自點頭,知道眼前這小夥子不是順杆子往上爬的人。
隻不過劉國棟回到院兒裏。衆人卻還沒散去。
易中海和劉海忠爲首,正站在前院兒等着自己。
“我說劉國棟咱都是一個院兒的,何必鬧得這麽難看。”
“這下可倒好,許家這三口人都被民警帶走了,現在你開心了。”
劉海忠率先開口質問着劉國棟的所作所爲。
旁邊的易中海此時卻顯得心力憔悴,臉上面色很難看。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以來,易中海覺得自己院兒裏一大爺的位置受到了撼動。
通過今天這件事兒,一大爺也感覺在這個院子裏。也有說不上話的一天。
所以任憑劉海忠怎麽說?他也要先觀望觀望,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也有心思想要教訓一下劉國棟的意思。
但劉國棟怎麽可能跟這幫人掰扯。
“我說你們這麽大歲數,這麽晚了就早點兒睡覺吧,晚上不睡覺可容易猝死的。别說我沒提醒你們。”
“有些事兒不關自己,就少管閑事兒。”
劉國棟語氣平淡,但嘲諷的意味簡直是衆人都聽得出來。
拉着婁曉娥和劉念就這麽直直的走回了院子裏。
根本不搭理這兩位大爺。
原本劉國棟還覺得自己要待在這個院兒裏。給院兒裏的幾個大爺點面子,但今天這種情況下對方竟然還幫着别人說話,那很明顯就是給臉不要臉的。
自己也沒必要裝模作樣。
反正都是要走的人了,自然是怎麽開心怎麽來。
劉海忠 就這麽看着劉國棟走回了後院兒。
手裏的拳頭捏的死死的,心裏的怒氣不言而喻。
扭過頭去朝着易中海說道:“我說老易,這劉國棟簡直要反了天了,根本沒把咱倆放在眼裏。你說今天這事兒,他明明忍一下子。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非要把警察同志叫過來,這不是把咱們院兒抹黑了嗎?”
“咱們三個可是街道選出來的大爺,他現在根本不服咱們三人的管教。”
“你看看今天老閻,出來轉了一圈兒又回屋了,這明顯是怕了劉國棟。”
“你是院裏的一大爺,你給句話,這劉國棟到底還能不能管了?要是你也不管了。那咱今天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劉海忠現在完全就是在刺激易中海的神經,想要讓易中海站在自己這邊對付劉國棟。
他和劉國棟之間的矛盾算是很難調節的了,許家的戰鬥力還不如自己,想要扳倒劉國棟,那就要招募新的盟友。
很顯然他已經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将衆人散去後,聽到劉海忠這番話,心裏也不由得嘀咕起來。
這個活動确實在院兒裏有些無法無天了,已經是不止這一回挑戰他一大爺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