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質疑他們警察的辦事能力。
“這位同志,你怎麽就這麽确信這位同志家就肯定有那些髒物。”
憑借着辦案多年的經驗,不是已經有了常人不具備的氣勢。
被這麽一問的許大茂,頓時就感覺自己如醉冰窟,像是進入牢房的犯人一樣。
“我…我是憑借對劉國棟家的了解。”
許大茂此時腦袋轉的飛快,思考着如何解釋剛才自己說的話。
這是一個想法從自己的腦袋裏出現,一下子他又胸有成竹起來。
“對,就是憑借我對他們家的了解,警察同志,你不了解劉國棟他們家,他劉國棟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工作過了,每天卻還是吃好的,喝好的,一點兒都不像是窮苦人家過日子的狀态。”
“這裏面一定有貓膩,你要說他不偷東西,他哪來的錢?”
“據我所知她還在供他妹妹上學,而且她自己也還在上學,都是花銷,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拿的出來這麽多錢?”
許大茂頓時覺得他分析的十分有道理,這個理由扣在了劉國棟頭上。肯定能掩蓋剛才自己說話的錯誤。
周順聽了許大茂的分析,也不由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隻是一個警察,又不可能見識到這片區的每一個人,所以許大茂說的話是否是真實的,還有待考察。
但現在在場這麽多人,正好可以問問其他人是不是也同意許大茂的說法?
“這位同志,你說的這話有誰能夠證明?”
周順這句話一出,許大茂立刻給了二大媽一個眼神。
二大媽立刻心領神會,直接高舉右手。
“我,我可以證明,我可以證明許大茂說的沒錯,是他們家的鄰居,每天都看着他們家做菜,那菜簡直是以前地主才能吃的,光是一天的菜錢就趕我們好幾天吃的了。”
“他們家現在光靠他媳婦兒一個人掙錢,不可能頓頓都吃的這麽好。”
有人證實,那就說明那個許大茂說的話有些道理,不過這事兒還得問問當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這位同志,他們說的對嗎?”
周順你直接問一下劉國棟,看看對方是否同意,這些人的說法。
讓周順十分意外的是劉國棟竟然直接點頭承認了下來。
“他們說的沒錯,警察同志,我們家是吃的好了一點兒。”
一聽劉國棟竟然也敢承認。
徐大茂頓時大喜過望,指着劉國棟就開始叫喊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快把他抓起來!”
可還沒等許大茂把話說完,劉國棟又是說了一句。
“警察同志,可我家吃的好不代表我就要出去犯罪呀,實話,不瞞你說,我老婆嫁給我之前,家裏有點兒錢,些日子我們家一直都在花我老婆的嫁妝,應該不算犯罪吧?”
周順聽了不由的覺得好笑。
“不算不算,這算什麽?無非就是吃的好了一點兒,這不算犯罪的理由。”
聽周順的話,許大茂一下子就從天堂掉落到了谷底。
他不相信,這次就這麽讓劉國棟逃過去了。
畢竟是警察,沒好好檢查。
“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們肯定不了解劉國棟他們家的。房屋結構所以才一時之間沒有這樣東西找出來。”
“我在這個院兒待了這麽多年,我覺得我有把握把他家的髒物找出來。”
許大茂這算是豁出去了,直接舉手示意,冒着風險也要去把它藏着等那袋擦絲器給找出來。
直到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意在他許大茂的臉上。
周順的臉上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位同志你就這麽有把握能把這些東西從劉國棟同志家找出來嗎?”
聽着周順的問話,許大茂則是直接拍着胸脯保證。
“放心吧,警察同志,我對劉國棟家的了解。肯定能把東西找出來。”
旁邊的劉國棟都快笑炸了。
隻不過現在這種場合,他不能發出一點兒異樣。
隻能在心裏偷偷的大笑。
本來還想着怎麽讓許大茂承認是自己舉報他劉國棟。
現在居然就這麽給跳出來。
看着周順的表情,劉國棟就知道,人家也肯定猜到了,許大茂就是背後打小報告的那個人了。
他很好奇許大茂。要是進屋找不到那袋擦絲器,又該是什麽樣的表情呢?
他都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了。
在許大茂的主動請纓下,劉順也同意徐大茂進入劉國棟家檢查。
在衆人的目光下,許大茂走進了劉國棟的屋子。
許大茂也是有腦子的,并沒有直接去翻找他藏擦絲器的那個地方,而是向周圍犄角旮旯開始搜索起來。
但徐大茂就沒有警察同志那麽小心翼翼的查找。簡直是随意亂翻,将本就疊好的衣服和整齊的被褥翻的亂七八糟。
旁邊的的劉國棟都有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你要找就好好找。有你這麽翻東西的嗎?”
“這床單底下能藏什麽?”
一想想這些東西一會兒自己還要疊起來,他簡直頭都大。
但許大茂确實不屑一顧。
“你叫什麽呀?沒看我正找東西呢嗎?萬一你把東西全都鋪在你的床底下呢?”
“我這是以防萬一,免得你這種人逃脫法律的制裁。”
但去大茂所做的一切卻也引來了周順的不滿。
立刻出聲呵斥道:“許大茂,是吧?你不要亂翻人家東西,我們之前找都沒有像你這樣的,要是找不到你就直接給我出去,别在這兒給我搗亂,要不然一會兒就直接把你抓走。”
見周順不滿許大茂這才有所收斂,不像剛才那樣肆意妄爲。
但心中卻是冷笑。
劉國棟看你還能嘚瑟多久,現在我就讓你死。
說着許大茂就走到了早上他藏擦絲器的那個地方。
可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許大茂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怎麽可能?今天早上我明明藏在這兒的呀,現在去哪兒了?
此刻是他真的感覺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