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我們在看到來人是許大茂後,所有的撇嘴笑道:“許大茂怎麽哪兒都有你呀?我們家随多少,和你也沒有關系吧?”
“要是你覺得我出錢少的話,你可以把我那份兒補上啊。”
許大茂聽劉國棟,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兒這麽不要臉,也不由得發出冷笑。
“那是一碼歸一碼,我許大茂一個人自然該交多少錢就交多少錢,不像是某些人。帶着一家來人家這兒蹭吃蹭喝。”
“整個大院兒誰不知道你劉國棟是最有錢的,平日裏吃的大魚大肉,居然還惦記着三大爺家這口菜。”
“你要是想占便宜的話,那倒是無所謂。”
不能聽了許大茂的話後心中也不由得暗自點頭。
整個大院都知道劉國棟家裏有錢,但這種事兒也從來沒放在明面上說過。
要說劉國棟家有錢,其實也就是能花點兒,真要是比起來一大爺也絲毫不比劉國棟差。
就是平日裏劉國棟花錢大手大腳的,全被院兒裏的衆人看着,有些人自然将劉國棟帶入了有錢人的行列。
如今被許大茂直接點破,衆人也紛紛打心底想看看劉國棟的笑話。
但劉國棟卻不想跟許大茂這種人争辯,畢竟即使劉國棟他今天找出了理由,但這許大茂肯定還會想出另一個惡心人的事情來。
所以劉國棟直接放下話。
“不好意思,沒考慮到你還是個單身狗家裏就隻有你一個人。”
“你要是覺得吃虧的話,可以也找個媳婦兒來嘛。”
“别整天就在那兒狗叫,三大爺在旁邊兒還沒說什麽呢。你管什麽閑事兒?”
說着劉國棟就直接挽起了旁邊婁曉娥的手臂在衆人的目光下,直接離開了。
劉國棟說的這話直接戳到了許大茂的痛處,本就是搶了他相親的對象,現在又嘲笑自己沒有媳婦兒。
許大茂似時都快被劉國棟這句話氣的吐血,什麽叫他沒媳婦兒?要不是他劉國棟橫插一腳,他現在能沒有媳婦兒?
說不定自己的兒子都快生出來了。
想到這裏許大茂的臉不由得垮了起來。
還有什麽叫他是單身狗?憑什麽拿他比作狗。
一下子許大茂就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就要找劉國棟理論。
三大爺見許大茂仿佛是動了火氣,知道了許大茂也不是這劉國棟的對手,隻能心中無奈的搖頭。
本來還指望着許大茂能讓劉國棟多交點兒禮金,結果就整這麽一出。
怪不得自己的媳婦兒能被人家搶走,整個就是一個軟蛋嘛。
不過今天三大爺是不可能讓許大茂跟劉國棟動手的,今天怎麽說也是自己兒子的大喜日子,要是在婚禮上動手的話,豈不是打他三大爺的臉嗎?
一下子就伸手攔住了,要往前找劉國棟算賬的許大茂,出聲安慰道:“大茂啊!你别跟他一般見識。這随禮就是走一個形式,大家也是平常往來的鄰居,有必要誰多誰少的。”
“對了,大茂。這次你給三大爺我添多少錢?”
徐大茂突然被三大爺攔住,心中也有些不滿,但也是顧及三大爺的面子,給自己随便找了個台階。
他可是知道劉國棟當初在軋鋼廠一拳就把人給放倒過,就憑借着他和何雨柱動手都費勁的身闆,怎麽可能打得過劉國棟。
衆人也趁機紛紛勸導,許大茂這才象征性的又坐了回去。
但屁股還沒坐熱,又受到了三大爺的發問。
此時的許大茂就有些騎虎難下了,本來剛才是想找劉國棟的麻煩,現在三大爺竟然直接問他随了多少。
本來許大茂就想跟着大家夥就随個五毛意思意思,但剛才劉國棟可是随了一塊錢。
要是現在出的錢比劉國棟還少的話,豈不是自己先給自己打的臉?讓衆人看了笑話。
許大茂的臉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剛過完年,這些天也還沒來得及去鄉下放電影,自己的小竈也沒開要是突然拿出點兒錢還是挺心疼的。
可衆人的目光現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被大家夥的目光盯着,徐大茂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漲紅了。
許大茂的神态,自然也被三大爺看在眼裏。
剛才他那麽一問也是想要從許大茂口袋裏多掏出點兒錢來。
但看許大茂這個架勢是不想多出,這怎麽能行?活動那小子少交了,自己拿他沒辦法,但許大茂你剛才可是批評了劉國棟一頓,要是我不讓你今天多交點兒錢,把劉國棟那筆給坑回來,三大爺,我豈不是白辦這個酒席了?
于是三大爺便用勸導的語氣開口說道:“大茂,你是不是也快結婚了?要我說這次你就算了吧。省的到時候明個你在辦酒席。我還得再還回去。這估計也就是沒兩天的事兒了。”
“咱們兩家也不用那麽麻煩,要是你媽沒給你找相親對象,到時候讓你生大媽也給你物色物色,絕對不比我兒媳婦差。”
聽三大爺的話後,許大茂頓時茅塞頓開,腦袋裏一下子就仿佛被什麽東西打通了一樣。
自己在糾結個什麽勁兒?我這年紀也快到了結婚的時候了,現在我給三大爺家多少錢?改天不都得還回來嗎?
想到這些許大茂頓時做了一個決定,他這次要狠狠的打劉國棟的臉,平日裏就知道整天裝大戶,真到了花錢的時候這麽小氣。
“三大爺,瞧你說的。這是禮數的問題怎麽能少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平日裏吃香的喝辣的,等到真正要和别人走動的時候,就摳摳搜搜的。”
這邊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掏出錢來,當着衆人的面兒點了點,讓周圍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然後将整整五塊直接拍在了案台上。
大家還等着看許大茂笑話的時候,沒想到許大茂居然下了這麽大的手筆。
“我許大茂别的沒有,就是看中咱們鄰裏之間的感情。今天三大爺大兒子結婚,我許大茂随五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