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傳來了哐哐哐的打鑼聲。
一下子就将劉國棟徹底驚醒。
旁邊的婁曉娥也不由自主的發起了不滿的牢騷。
“怎麽回事兒啊?這才幾點就這麽敲鑼打鼓了。”
劉國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把夢接上了,于是乎又在婁小娥身上學習了一下生物知識,彌補了剛才夢中的缺憾。
婁曉娥本來還屬于睡眼惺忪的狀态,結果經過劉國棟這麽一折騰,現在臉上也變得紅撲撲的。
身上也留下了學習過後的香汗。
全程婁曉娥就隻是被輔導的對象,等到學習過後,婁曉娥也不由得埋怨。
“大早上的,怎麽這麽能折騰?”
“這一下子被你弄的算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一會兒我還怎麽出門兒啊?”
劉國棟此時确實精神抖擻将升起的旗杆放了下去後,整個人也不由得變得不正經起來。
“怕什麽?你這個樣子現在出去的話,他們家的新娘子都比不上你。”
面對劉國棟直白的稱贊,婁曉娥不由得羞紅了臉。
那本來就绯紅的臉頰更增添了一抹紅暈。
再将旗杆清理過後,兩人也紛紛穿好了衣服,準備上前院兒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三大爺家這一番操作就算是想在周末睡一個懶覺的,也變成了奢望。
但礙于今天是三大爺家的大喜日子,工人也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盡管三大爺平時小家子氣,但身爲老師的他還是有不少人參加閻解成的婚禮的。
等到劉國棟二人來到門前的時候,前院兒早就是人滿爲患了。
今天劉國棟算是起來晚的,劉國梁早就帶着劉念到前面看熱鬧了。
畢竟這時候結婚也算是一個不經常看到的事情,尤其是兩人也沒經曆過這個,出于好奇早早的就來看閻家的流程了。
不過你打算在旁邊看熱鬧的人卻被三大爺拉成了苦力。
等着不但便宜,就是吃虧的三大爺,怎麽可能就讓别人光看熱鬧不動手幫忙呢。
結果原本看熱鬧的人也開始上手幫忙。
看着自己大哥來了,正在搬凳子的劉念立馬上前哭訴道:“大哥三大爺可真會使喚人,還好你來的晚,要不然你估計也得幫忙幹活。”
“早知道三大爺這樣我就不來這麽早了。”
雖然三大爺讓衆人幫忙,但大家夥也是願意的,畢竟也就是搬搬凳子之類的雜活,還不至于因爲這點兒小事兒就跟三大爺吵吵起來。
這麽多活兒分下來,其實每個人幹的不多,但劉念就是覺得有些吃虧。
劉國棟則是攤了攤手,一點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
“你也不是不了解三大爺,他這人怎麽能看着你閑着?快點兒幹活兒吧,估計一會兒就要上菜了吧。”
劉國棟這也是掐着點兒來的,畢竟經過早上那一通忙活,也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經過早上劇烈的運動消耗,也正巧趕上了飯點兒。
“差不多了,估計一會兒就開始了。對了,大哥,咱們家就寫你的名字得了。”
劉念的意思就是一會兒在三大爺的禮賬上。隻填劉國棟的名字。
畢竟劉國棟,劉國梁,劉念三人是親兄妹。
在禮賬本上多寫名字就要多掏一份錢,之前劉國棟結婚的時候選擇了低調,并沒有大操大辦。所以院兒裏的人也沒随禮之類的。
現在也就剩劉國梁和劉念兩兄妹結婚,到時候賬寫多的話,三大爺這邊兒也還的不清不楚。
所以劉念覺得就直接寫大哥的就可以了。
再說了,他們三個人又不算是分家。
本來就是一個形式上的事情,劉國棟也沒在意,就直接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來到記賬這地方就看見三大爺現在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嘴裏面一邊嗑着瓜子兒,一邊跟旁邊來參加婚禮的人唠着嗑。
“我跟你們說,我這兒媳婦簡直是沒得說,光嫁妝就給了這個數。”
說着三大爺驕傲的舉起了一根手指頭。
周圍人翻翻看一下三大爺的手指頭一旁則是猜測的說道:“喲,老閻人家娶媳婦兒都是給彩禮,真沒想到你這家夥還收到了嫁妝。”
“别說,這年頭能給10塊錢也算是你老閻占了便宜了。”
旁邊兒的人也不由得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剛才在唠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看見了閻解成的媳婦兒,那長得模樣簡直是沒得說。
現在又聽了閻埠貴說對方還給了嫁妝,别說是多少,光是有這份心,在這個時候都是少數的了。
看着衆人驚呼和羨慕。
閻埠貴則是發出了鄙夷的聲音。
“什麽就十塊錢嫁妝,我閻埠貴是隻見着十塊錢就挪不動道的主嗎。後面再添個零。”
閻埠貴一臉驕傲的朝衆人說道。
衆人在聽完閻埠貴的話後也不由得大吃一驚。
“我靠 ,老閻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平時你就占占小便宜,結果你兒子結婚。居然撈着個金豆子,這誰家閨女陪嫁賠100塊錢啊。”
100塊錢,在這個物資匮乏的年代,那得是多少東西?
一旁的賈張氏本來就想着在旁邊偷吃點兒瓜子兒,結果一聽到閻埠貴嫁結婚光收到嫁妝就收到了100塊錢頓時吓了一跳。
這是什麽情況?莫非是自己兒子結婚太早了,現在結婚女方家都要給這麽多嫁妝了嗎?
但賈張氏也隻能在心裏默默歎息,現在自己兒子都已經入了黃土,想要再娶媳婦兒也是不可能的了。
但旁邊的二大媽,卻是聽的眼珠子直轉。
這老閻平時那麽小氣,現在結婚真讓他賺到錢了,二大媽 可是知道閻家辦酒席,都是去鄉下找的食材,而且讓何雨柱做飯也沒花錢。
這下子算他滿打滿算,能花上30塊錢都算他閻埠貴大方了。
那麽這一來一回閻埠貴家這次估計怎麽的也得賺小200塊錢。
我的天呐!原來結婚這麽賺錢的,二大媽一想,自己家可是有三個小子,這要是都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