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劉國棟快要将所有東西都展示一遍後,那名女銷售可終于算回來了。
後面還跟着兩名帶着一大兜子擦絲器的壯漢。
剩下的環節就不需要劉國棟進行參與了,不過因爲擦絲器的原因,婁曉娥也開始忙碌起來。
導緻了劉國棟也隻能在旁邊看着,但因爲規矩又不能上線幫忙。
隻不過那名女銷售員在聽婁曉娥介紹劉國棟是她老公的時候,劉國棟能夠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失望的神情。
但可能礙于婁曉娥的原因隐藏了起來。
甚至還開口調侃。
“看不出來呀,小娥姐家裏的夫婿藏的挺深嘛。”
說是買擦絲器的人挺多,但要是買起來的話,也就是一陣兒的事兒。
有些人還是選擇先看看再說,畢竟大多數都是城裏人,覺得想要買什麽時候沒有,有認識的買了,等過段時間打聽打聽好不好用,然後自己再買也不遲。
衆人散去後,供銷社的幾位大媽級人物,則是将劉國棟圍了起來。
“你們什麽時候結的婚啊?”
“婁曉娥來這麽長時間也沒說過他家男人長得這麽好看呢。”
“小夥子,聽說你是從軋鋼廠過來的?現在是什麽工作?”
幾位大嬸的熱情,讓劉國棟都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話裏話外間都能讓劉國棟感受着一句話。
“你平時欺不欺負婁曉娥。”
“要是婁小娥受委屈的話,我們可饒不了你。”
幾位大嬸雖然話多了點,但也透露了對婁曉娥的關心。
這個時候就是這樣,在一起工作也沒什麽競争關系,相反同事之間相處的很好。
最終還是婁曉娥實在看不下去,找了一位大嬸幫忙看一下她的位置,這才和劉國棟提前離開了供銷社。
出了供銷社後,婁曉娥還在劉國棟面前比劃着她的粉拳。
“怎麽樣?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這些大嬸去找你。”
看着婁曉娥如此可愛的模樣,劉國棟也裝作一臉害怕的模樣。
“我看有這幫大嬸撐腰,以後估計是你欺負我,哪裏還能讓我欺負你。”
“爲了封大小姐你的嘴,今天我請客,咱們去東來順涮火鍋行不行。”
聽劉國棟要去吃火鍋,婁曉娥也忍不住回想起了涮羊肉的那個味道。
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立刻點頭。
“好吧,這次就給你個面子,就吃火鍋了。”
見婁曉娥同意,兩人便騎着自行車奔向了東來順的方向。
此時的軋鋼廠,劉海中和許大茂二人下班兒後并沒有着急出軋鋼廠,而是來到了劉海中的車間内商談着。
“許大茂,你也看見了現在的劉國棟是越來越嚣張了,我今天可是聽見他和楊廠長讨論了擦絲器的事情。”
“要是這件事情他給做成了,估計以後他在楊廠長面前的重要性就越來越重了。”
劉海中手裏拿着保溫杯,慢慢的分析着。
聽着劉海中透露着信息,許大茂心裏則是十分不得勁兒。
怎麽說劉國棟都是自己的情敵,看着對方和自己的媳婦兒越來越親密,日子也過的一天比一天紅火。
許大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嫉妒心了。
之前因爲劉國棟是在軋鋼廠擔任保衛科科長,他不敢輕舉妄動。
但現在劉國棟已經辭去了科長的職位,憑什麽還能在院兒裏?過得這麽風生水起。
同樣是住在後院兒,許大茂每天早上起來看對方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心中就越憎恨。
要不是劉國棟搶了自己的媳婦兒,這日子本來是他許大茂的。
“不是我瞧不起你許大茂,之前又說你不敢動手是因爲劉國棟是保衛科的科長。現在他狗屁不是了,你還在這兒畏畏縮縮。”
“他可是搶了你老婆的人啊?你能就這麽看着他們家日子過成這樣。”
劉海中看許大茂遲遲不敢做出決定,心中也不由得鄙夷起來。
果然啊,這許大茂就是個沒種的家夥,成日裏也就是耍耍小聰明,真到了這種時候連屁都不敢放。
許大茂聽劉海中這麽說,頓時瞪向了對方。
緩緩的開口。
“二大爺!你不用跟我來這一套。我許大茂不吃你這個激将法。我是肯定要報複他劉國棟,不過我是再等一個機會。”
聽許大茂這麽說,劉海中不由的一拍桌案。
啪的一聲。
“現在就是你的機會,劉國棟那小子,咱就出的那個擦絲器,現在正在這個節骨眼兒往外賣,要是他這批貨賣出去的價格達不到廠裏面投入的預期。”
“你說楊廠長會怎麽對他?”
許大茂被劉海中這一下子吓了一跳心中不由的埋怨。
這劉海中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不要搞得這麽一驚一乍的。
但聽了對方的話後,許大茂也陷入了沉思。
“這确實是個機會,但咱們要怎麽做才能讓他這東西賣不出去呢?”
“就憑着咱倆也不可能有着供銷社的門路啊。”
許大茂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但劉海中這是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招呼許大茂靠過來。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環顧四周,發現也沒有人。
但爲了謹慎小心還是靠了過去。
随着劉海中在他的耳邊說出了他的計劃,許大茂的眼睛也不由的露出了一股難以言表的神色,還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第二天,一大早上四合院兒的衆人就被三大爺家的鞭炮給吵醒了。
雖然三大爺買的炮很短,那也架不住那突然一下子。
劉國棟也是被這一下子給直接給驚醒起來。
埋怨的說道:“這閻埠貴也不知道省點兒錢,這鞭炮不買多好,非得整這麽一下子,把人家夢都給打斷了。”
沒辦法,劉國棟不得不感覺到惋惜,因爲他在夢裏夢到了自己最近一直心心念念的場景。
他夢見陳雪茹和婁曉娥兩人在陪他一起學習。
正是要到學習深處的時候,結果被這一下子給打斷了,劉國棟恨不得現在閉起眼睛在接上做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