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要在我這兒犯渾可沒有用。”
聽見易中海這麽說,聚集過來的人也紛紛問剛才從頭看到尾的那些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得知了前因後果後也是唏噓不已。
但卻沒有同情賈張氏的意思。
畢竟這可是500塊錢,在這個年代有些人想都不敢想。
中院兒的吵鬧聲還是惹到了許多人前來觀看。
其中三大爺也是扒開人群擠到前面。
看着賈張氏哭坐在地上,直接問向易中海。
“老易,你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看着閻埠貴的到來,一大爺也覺得來的正好。
“正好你來了,幫忙評評理,省的大家夥到時候說我仗着一大爺的身份欺負人。”
“大家夥都來看看。”
說着,易中海拍了拍手掌,将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前。
“大家夥也是知道的,我易中海無兒無女,當初是看着賈張氏被抓,這才借給他們家500塊錢,現在眼看都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也是時候該要回來了。”
“身爲院兒裏的一大爺,咱也不可能幹出那種,要利息的事。”
“現在我就隻要回本金,大家夥也做個見證。”
眼看一中海慷慨激昂的說着來龍去脈,衆人也紛紛點頭。
三大爺閻埠貴也在旁邊點頭稱是。
“賈張氏這錢确實應該還給老易了,前兩天你們家還擺了席面兒,手裏應該還有些閑錢,大家這年頭掙錢都不容易,鄰裏鄰居的趁早還了也好。”
見衆人都紛紛幫着易中海說話,賈張氏現在心中簡直是悔的要死。
早知道自己家欠易中海這麽多錢,她打死也不能罵對方絕戶。
現在一切都晚了。
自己這次算是把人家得罪死了。
可這錢她真是拿不出來呀。
沒辦法,隻得嘴硬的吼道:“你放屁!易中海你說500塊錢,那你有證據嗎?借條你總得拿出來吧。”
一聽問題借條。
易中海頓時感覺不妙,當初賈東旭那麽着急的借錢,自己也沒讓對方寫借條啊。
但好在秦淮茹是知道這件事兒的,所以易中海也沒太過擔心。
盡管秦淮茹對何雨柱如何不好,但在易中海眼中還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立刻就将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當時賈東旭這錢要的急,我就沒錢借條,不過秦淮茹可以就有證。”
大家夥在聽到沒有借條的時候不禁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旁邊的三大爺,簡直有些不可置信用着敬意的目光看着易中海。
心道,這老易果然是有錢的主,500塊錢借出去,連欠條都不打一個。
看來以後自己家缺錢也得想辦法從他手裏借點出來。
以後可得跟對方打好關系。
不過心中也是鄙夷,你看吧,當初做的有多仁義,現在馬上就要吃虧。
這賈張氏一看就是打死都不承認的主,萬一這秦懷茹也不承認,那這500塊錢估計就要打個水漂了。
衆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秦淮茹,秦懷茹現在也是騎虎難下。
此時坐在地上的賈張氏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着秦淮茹,仿佛好像秦淮茹要是說了那幾個字就立刻活寡了對方。
秦淮茹這輩子就沒經曆過這種事,他可以想象如果要是自己承認了,自己這個婆婆該如何對自己?
可要是不承認,自己的良心上怎麽過得去呀?
當初一大爺二話不說直接就将錢借給了她們家,要是當着衆人的面兒不承認,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估計到時候一大爺可能還會被說是敲竹杠。
秦淮茹此時陷入兩難之地。
賈張氏也看出了對方的猶豫。
這是開始滿地打滾。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一群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我家東旭都沒了,來要賬。”
“這是不給我們家活路啊。”
賈張氏水桶般的身材,在地上滾來滾去,本來周圍已經被圍成了小圈子,結果怕挨到賈張氏紛紛向後退去,就怕粘上這個瘟神。
這裏如此熱鬧,住在旁邊的何雨柱自然不可能看不見。
隻不過看是因爲賈張氏惹出來的事兒,他也懶得上前湊過去。
但看遲遲沒有結果,也從屋子裏走出來在後面看着。
在易中海,問秦淮茹欠沒欠錢的時候,何雨柱就已經知道了,這賈家肯定欠了這筆錢。
但現在難就難在這兒,僅憑着秦淮茹的那點兒工資,根本不可能還上這筆錢。
現在何雨柱隻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他現在就想沖進去,告訴秦淮茹去承認。
剩下的交給他解決。
大家夥看着賈張氏滿地打滾兒。
心裏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個把式,不知道在這個院子裏都出現了多少回,那還可能有用。
見秦懷如遲遲不肯承認,易中海心裏也開始有些慌了。
莫非他真的看錯了人,是秦淮茹真的要捅他一刀。
500塊錢對于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他可以不着急要回來,但萬萬不可能打了水漂。
現在他也有些後悔剛才的大吵大鬧。
這要是秦懷茹當着衆人的面兒不敢承認,自己這錢豈不是真沒了。
到時候哭都沒地方說理去。
秦淮茹此時的手心已經浸透了汗水,自己的婆婆現在還扒着自己的腳腕。
一想到馬上就背上了這500塊錢的債務,腦海中就如車水馬龍般閃現自己今後的生活。
三大爺也有些看不下去,所以說平時和一大爺有這些競争的關系。
但這畢竟是500塊錢,眼看兩邊兒都已經陷入了僵局,這時候他再不插話,估計怕不是這錢真要不回來。
三大爺如此精明的人怎麽能夠看不出這事情的真假?
要是假的,秦淮茹不可能有如此狀态。
三大爺看這場面開口勸道:“秦懷茹,當時你們家确實困難,一大爺現在就想要個說法,也不是讓你立刻就還了,當着大家夥的面兒,也不可能爲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