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迎面卻碰上了何雨水的大哥何雨柱。
何雨柱現在正抱着秦寡婦的兒子棒梗。
此時的棒梗兩隻手油汪汪的,一隻手上還拿着一個油亮的雞腿。
嘴的周圍也都是雞油,笑容甚是得意。
反看何雨柱,一隻手抱着棒梗,一隻手拎着不知道裝着什麽的袋子。
何雨水見到自己大哥又往秦淮茹家上靠,隻是留下了一句冷,哼。連看都沒看直接擦着何雨柱的身邊走去,連招呼都沒打。
見自己妹妹,這般模樣,何雨柱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這些日子自從他又去找棒梗想要接觸一下冉老師後,何雨水便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現在的他也是有苦難言,一邊是自己的終身幸福,一邊則是自己的親妹妹。
思來想去他還是堅定的選擇的前者。
想來等自己跟冉老師結婚後,自己的妹妹肯定會理解他的吧。
這些日子的何雨柱,一直都替代着賈張氏的任務。
早早的就出了軋鋼廠,去學校接棒梗放學。
現在的孩子沒有後世的那般金貴,基本上都是跟着一個大院兒的孩子一起嬉戲打鬧,回家。
也就隻有賈家,賈張氏把自己孫子看做寶玉,天天都接送放學。
何雨柱爲了讓賈張氏同意自己去接棒梗,可謂是下了血本。
在答應了對方每天都帶着棒梗吃好吃的後,對方這才點頭答應。
一開始的時候,棒梗還比較客氣,畢竟跟何雨柱之前也鬧過不少的矛盾,他自己也有點打怵。
可是随着時間越來越長,棒梗便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從一開始的一個雞蛋。
到現在帶一個雞腿。
這讓本來挺富裕的何雨柱也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何雨柱卻覺得這錢花的值。
因爲他這幾天居然跟冉老師搭上話了。
這樣他覺得希望就在眼前。
現在給對方一個好印象,等到時候三大爺家辦酒席的時候,在經過對方介紹,這事兒肯定能成。
何雨柱心中想着,看着懷裏的棒梗都順眼了許多。
可棒梗卻毫不在意,依舊大口大口的啃着雞腿兒。
手上的油,時不時的還蹭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傻柱,明天我要吃糖,這天天吃肉我都吃膩了,今天我看我同學他爸爸在供銷社給他買的大白兔奶糖。”
“明天你給我買這個。”
說着棒梗在何雨柱的身上将油乎乎的手擦幹淨,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糖紙。
這糖紙上印着一隻白兔。
何雨柱見棒梗往自己身上蹭着油污。
想要伸手制止,可自己的手上全都是東西,根本騰不出手來,隻能眼睜睜看着對方将自己的衣服,弄上油印。
這讓何雨柱不禁皺起了眉頭,語氣嚴肅的說道:“小兔崽子,你别往我身上蹭啊,這到時候我明天還怎麽穿?”
但棒梗卻滿不在乎。
“傻柱,給你看糖紙呢,你明天别買錯了。要不然我可不讓你見我們冉老師。”
本來還想發怒的何雨柱,聽到棒梗嘴裏邊兒說起了冉老師的事情,一下子蔫兒了下去。
目光落在了棒梗手上拿的糖紙。
“這什麽糖啊?明天你就要吃這個,我這還得上班兒,哪有時間給你買這東西,去你們學校又不路過供銷社。”
說着,何雨柱拿着袋子的手,套到了手腕上,想要把棒梗的糖紙拿到自己手中,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麽樣子。
雖然嘴上說着不給買,但何雨柱是知道,這是逃不過的。
但棒梗見傻柱要從自己的手上拿過糖紙。
立馬下意識的揣進懷裏。
嚴肅的對着何雨柱說道:“你要幹什麽?傻柱,你知不知道這糖紙有多金貴?我這張可都是從同學那兒借來的,你要想要自己買去。”
伸出的手突然落空。
何雨柱也有些意外,但令他更加意外的是,棒梗說的這句話。
他一個要娶媳婦兒的人,怎麽可能在去搶小孩兒的糖紙。
無非就是想看看仔細,以防買錯,他可知道這小崽子的尿性,要是買錯了,肯定要作妖。
手上雖然落空,何雨柱忍不住往棒梗的臉上招呼過去。
直接捏住了對方的鼻頭,狠狠的揪了一下。
棒梗被這一下搞得有些猝不及防,一時沒有閃開。
痛的驚呼出聲。
“哎,你怎麽掐人呢?”
何雨柱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颠勺切墩兒,下手也是沒輕沒重。
一下子就把棒梗的眼淚都快捏出來了。
此時,恰巧何雨柱已經走到了中院,來到了賈家門口。
本來在門口洗菜的賈張氏,突然聽到自己的孫子的一聲驚呼。
一下子就放下了手裏的菜,跑到了何雨柱面前。
直接從對方手裏搶過了棒梗。
放在地上仔細查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此時的棒梗鼻子,都有些發紅了。
賈張氏這下子哪裏還冷靜的下來。
這孫子可是自己的心頭肉,平時她可是連碰都不敢碰。
沒想到這何雨柱居然下手這麽重。
立馬轉頭怒喝道:“傻柱,你個天殺的,你要掐死我孫子啊。”
何雨柱再見到賈張氏朝自己跑過來的時候,他就想放下棒梗直接逃跑。
他可是清楚賈張氏的尿性,整個就一個炮仗,一點就炸。
可實在還是有些低估了,賈張氏他這邊兒還沒等跑進屋,就被賈張氏直接攔了下來。
“這事兒你好好跟我說說,憑什麽?對我孫子下這麽重的手,你到底是想幹什麽?”
“叫你叫我孫子放學,結果你就這麽虐待他。”
“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是不是覺得自己沒結婚,看别人家有孩子你就眼氣,想要虐待我孫子。”
何雨柱也被賈張氏蠻不講理的樣子給弄得不知所措。
想要張口辯解。
“賈張氏你别這麽不講理,行不行?我天天對你孫子怎麽樣你還看不見嗎?”
“這麽多天見你孫子放學,哪天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你讓你孫子自己說,就是捏了他鼻子一下。怎麽你家裏人這麽矯氣?”
“那棒梗,是泥做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