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居然鬧到了廠子裏,聽說還有聚衆鬥毆的架勢。
易中海也不敢馬虎。
看到了劍拔弩張的兩夥人,易中海心道不好。
這明顯是劉海中這邊氣勢足的很。
現在劉國棟這邊就隻有兄弟兩人。
明顯是沒占到什麽便宜。
可易中海,知道劉海中的脾氣,自從他傍上了李主任的大腿後,也不止一次的和自己說過院兒裏一大爺的事情。
現在的劉海中,已經不滿足于在當院兒裏的二大爺。
有好幾次明裏暗裏的說着,易中海隻是個工人階級,當一大爺有點不太合适。
雖然易中海對院兒裏的一大爺這件事兒并不感冒。但現在劉海中強讓他下去反而讓他有了逆反心理。
“劉海中!你要幹什麽?”
易中海見到劉國棟處于下風的時候,立刻出言想要制止。
衆人的目光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見來人是易中海,劉海中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戲谑的說道:“易中海你也是廠裏的老員工了,這車間誰能進誰不能進,你應該是清楚的。”
“現在劉國棟這小子不是廠裏的員工,還想進車間。我把他攔住了。”
“怎麽?你還要爲他出頭不成?”
易中海聽劉海中這麽說眉頭不由的緊蹙,看了看劉國棟,眼神中透露着詢問。
想要知道這事情是不是像劉海中說的那樣。
劉果棟見對方投來了詢問的目光點了點頭。
表示事情确實是這樣。
這下子易中海的确犯了難,其實這件事兒要是細說的話,确實是劉國棟不占理。
但如果是别人的話,誰管你進不進車間?這都是廠裏面出來的,睜一隻眼閉隻眼也就這麽過去了。
但現在劉海中就是在較這個真兒,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劉國棟,你在這胡鬧什麽?劉海忠他說的對。這車間确實不是誰都能進的,你也别讓他爲難了,抓緊回家,不是身上有傷嗎?還出來亂竄。”
易中海沒辦法,隻能出言警告,讓劉國棟快點離開這裏,免得惹了麻煩。
可劉國棟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轉而苦惱的說道:“一大爺,我這是昨天和我老弟想到了一個圖紙能爲咱們廠裏面增加點兒收入,這不一大早上我就來了。”
“這東西可是我們倆研究了好久,要是真能制作出來,絕對會讓咱們廠裏面增産增收。”
此話一說出口,衆人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這劉國棟最多也就是初中學曆,竟然還搞起什麽圖紙,大言不慚的居然能說爲軋鋼廠增收。
開什麽玩笑?軋鋼廠這樣的企業,是什麽阿貓阿狗随便想出來什麽,做出來就能賣錢的嗎?
别說衆人不信。劉國梁大早上聽到自家大哥這麽說,也是一開始懷疑。
劉海中,聽了劉國棟的話,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劉國棟,你怕是受傷。敲到了腦子了吧。什麽話都敢說的出口。就憑着你這文化水平能研究出來什麽有用的東西?”
“咱們廠裏面的缸可不是随便讓你用來搞什麽實驗的?”
的确,軋鋼廠裏面的鋼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廢鐵,浪費一塊兒,可是一般工人的一個月工資或者是幾個月工資就這麽沒了。
怎麽可能?劉國棟這麽一說就讓他進去實驗。
本來一大爺還想着劉國棟要幹什麽?但聽了這話也不由得暗自搖頭。
這劉國棟确實是異想天開了,廠裏面現在不可能讓劉國棟這麽胡鬧。
忍不住出聲勸道:“劉國棟别胡鬧了,這剛才不是随便就能浪費的,你快點回去吧。”
見衆人都不相信自己,劉國棟也是心中歎氣。果然呢這第一步不是這麽好走的。
還好早上的時候跟楊廠長說了一聲。
楊廠長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所以說之前沒有展現過這方面的天賦。
但挨着情面也會給自己這個面子。
隻要做出來一件成品,那絕對以後不愁銷量。
現在制作這種東西,完全是擁有着壟斷地位。
所以不擔心有人進行仿制,像這種擦絲器,最怕的就是自己研究出來,别人跟着賣。
要是沒有了這種顧慮,市場上就他們這一家。
絕對可以小賺一筆。
隻是不知道這楊廠長今天什麽時候才能到?
早上的時候去廠長辦公室,裏面沒人。
隻是讓門口的秘書進行傳達,告訴楊廠長來的時候直接去車間找他。
想着楊廠長怎麽還沒來?但卻等來了保衛科的人。
之前通風報信的人帶了兩個保衛科的,氣喘籲籲的朝着劉海中說道:“組長,保衛科的人我給帶過來了。”
劉海中暗自記住了這人,這個人能夠第一時間站隊,以後可以稍微培養一下。
心中暗自盤算,轉頭朝着保衛科的二人說道:“就是他,混進了咱們廠子裏,我懷疑他居心不良,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來的兩人面面相觑,之前他還不清楚要抓誰?
但順着劉海中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劉國棟後,兩人也不自覺的犯了難。
這個是之前他們的科長,雖然兩人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但是劉國棟他們可是知道的。
之前在門口站崗的時候,這個科長可沒少給他們兩個散煙。
對劉國棟的印象自然是不錯的。
劉國棟被開除後,兩人還惋惜了挺長時間。
沒想到再次見面居然是這副場景。
現在他倆更是爲難,到底要不要下手?
隻見兩人中的一個國字臉,給另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立刻心領神會。
轉身立馬離開。
這是二人搭檔多年的默契。
要是萬一碰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一人就給另一人打出暗号。
叫對方找到。自己的上級,畢竟像他們兩個這種小角色,萬一一個處理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找到可以決定事情的人,那出了什麽事兒他們兩個就不用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