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副科長。被提的上去,但因爲經常不來科裏,所以現在真正掌握實權的依舊是孔興學,現在讓他去偷偷摸摸打小報告。
萬一以後遷就了他,他怎麽在廠裏待?
就在他兩頭犯難的時候,劉海忠嚴厲的目光立刻朝向這邊,該說不說劉海中這段時間在廠裏面的威信還是直線上升的。
那人被這麽一聽,立刻心中定下了決斷。
快步的往保衛科方向跑去。
劉海中見已經有人去通風報信,此時的心态已經發生了變化。
任由這眼前的劉國棟再怎麽張狂,他現在已經是過去式了。
想要拿前朝的劍斬本朝的官,無疑是癡心說夢。
想到這裏,劉海中立刻變了臉色,臉上洋溢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劉國棟!你也是廠裏面的老員工了,這廠裏面的規矩你不可能不懂。”
“生産車間可不是一般人說近就近點,現在你一個外來人員想要進咱們廠裏的車間,是不是?有點不妥呀。”
劉海中立刻大義凜然的對着劉國棟說道,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讓劉國棟看着有些好笑。
“二大爺,咱們兩家都是這麽近的鄰居,我到你家也不過是三兩步的事兒。咱們沒必要弄得這麽生分吧?”
輪活動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二大爺聊着家常。
在旁人的眼中卻是這劉國棟現在也沒有那麽威風了,跟劉海中這種人說話居然還這麽客氣。
這完全是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心中的天平也不自覺的往劉海中那邊傾斜。
果然呐,人一旦離開廠子,那以前的威風自然而然就一筆勾銷了。
現在他進廠子裏不還得是看劉海忠的臉色。
估計這家夥能進到軋鋼廠裏面,也就是厚着臉皮求着保衛,才把它放進來的。
有活動沒有管,衆人的目光依舊是,想要看看劉海中到底是什麽把戲,他可是知道剛才那人肯定是去通風報信的。
但劉國梁卻不這麽想,自己大哥在紮康廠裏做出的貢獻可是有目共睹的,當初大哥操辦的文藝彙演,可是登上過報紙。
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衆人居然都換了這副面孔,完全沒有了當初巴結的模樣。
前後的落差,劉國棟絲毫不在意,但在劉國梁的眼中,卻覺得憤憤不平。
憑什麽自己大哥要遭受這種屈辱。
“劉海中,我大哥之前可是咱們廠裏的保衛科科長,現在就進一下車間,都不行了嗎?”
“況且我大哥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兒才過來的。”
“你現在攔着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較真兒了?平時這廠裏面誰都能進來看一看,怎麽到我們倆這兒。就弄得那麽嚴格。”
“你是不是在找茬。”
劉海中見劉國梁有些怒氣上湧的架勢,不僅絲毫沒怕,反而上前靠近了一步。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隻有一臂之遙。
也就是現在劉國良想要動手的話是直接可以打中劉海中的。
“小子,你别在我這兒犯渾。我這可都是按規矩辦事兒,你别管以前怎麽樣,但是你哥現在是外來人員。就是不能進廠裏面。”
“萬一你大哥是敵特,洩露了我們廠子裏面的機密,怎麽辦?這件事兒我可擔當不住。”
“你要是想動手的話,你就朝我臉上來試試。
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軋鋼廠。”
還别說劉海中那寬大的體型往劉國梁前面一站,确實有那種壓迫的氣勢。
況且現在軋鋼廠裏面的工人已經看出來現在到底是誰占上風。
見自己的組長,這麽剛,手底下的員工也紛紛開始站隊有的人開始迫不及待的沖了上來。
一下子劉國棟這邊的氣勢立馬就弱了下來。
這廠裏面的工人一下子圍上來十幾個,都是掐鋼筋的壯漢,要是換做一個膽子小的估計已經都要倒在地上了。
有了後面員工的撐腰,劉海中更加的肆無忌憚,面色冷笑。
“劉國梁,你現在趕緊帶着你大哥離開廠子。身爲院兒裏的二大爺,我也不爲難你。”
“但要是你再這麽不識擡舉,那也别怪我客客氣。”
劉海中的話中滿滿的威脅味道。
但這次卻不是劉海中一個人說話,身後的衆人也開始紛紛跟着說道:“國梁,現在組長跟你們好好說話,給你們台階,就趁早趕緊離開。别鬧的大家都不愉快。”
“就是啊,别這麽不知好歹。”
“仗着以前的關系還想到我們廠裏面耀武揚威。”
“真當這還是以前啊。”
聽着後面傳來的站隊聲,劉海中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
看來這麽多天的拉攏也并不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現在他倒要看看劉國棟還有什麽把戲。
别管剛才劉國棟怎麽說?現在他連車間都進不去,任憑他有什麽本事,現在也使不出來。
不過劉國棟就這麽看着後面的衆人,卻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他一早就清楚,自己想去車間的話,劉海中是肯定不可能讓他這麽輕易就進去的。
所以這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劉海中确實有兩把刷子。
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能把車間裏的人拉攏成這樣看來對方也沒少下苦功夫。
看來要是沒有自己幫忙的話,就憑他弟弟,還真不一定能弄得過這劉海中。
不過看着現在對方的模樣,如果凍就想看看,一會兒他還能不能保持的住。
就在衆人吵鬧的時候,又有一群人從車間裏出來。
但這次帶隊的卻是易中海。
身爲高級鉗工,軋鋼廠裏面當是非常有排面的。
剛才有同樣是四合院裏面的人見二大爺和劉國棟兩人吵吵起來。
見勢頭不妙,立刻就跑到了一車間,找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聽說事情的前因後果,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活兒直接帶着人過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這都是一個院兒裏的,現在在廠裏這麽鬧,以後該怎麽傳他們院裏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