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婁曉娥就将錢放在了桌子上。
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二大媽。
語氣中也夾雜着些許怒意。
雖然婁小娥本就是大家小姐的性子,但也不是被人欺負的主。
這件事情的始末,讓她對這四合院的衆人更加的瞧不上眼。
錢就放在桌子上厚厚的一摞,50塊錢擺在那裏零零碎碎的,衆人将目光轉向了二大媽,想要看看對方要怎麽做?
此時的二大爺和二大媽心中已經憋屈的很,本來以爲這錢早就讓劉國棟他們家給用了,誰知道居然原封不動。
此時二大爺家已經開始下不來台,被衆人盯着的目光也開始感覺渾身發怵。
二大媽則是尴尬的笑道:“小娥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家确實實在困難,本來想着你們家缺錢接近你們家一下的,那現在正好你們家也不缺我們這50塊錢。”
說着二大媽就開始向桌子那邊移動,快速的将桌子上的50塊錢給搶了過來。
快步退到二大爺身後。
“你看你們家也不缺,我這50塊錢不是沒有用了嗎。”
說着還偷偷的在後面數起的這50塊錢,看看有沒有少。
二大媽此時已經完全不顧了臉面,既然已經得罪了劉國棟他們家,那自然要把錢給點好,萬一這劉國棟他做手腳少給自己幾塊錢自己豈不是虧死了?
看着衆人的目光依舊在自己身上,二大媽則是憤憤不平的說道:“有什麽好看的?我這不是害怕他們家萬一拿少了,當面點清也免得以後兩家麻煩。”
此時的二大爺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本來以爲自己能夠敲詐劉國棟他們家一筆。
誰知道現在反而讓自己難堪。
看着二大媽這副嘴臉,劉國棟又不鹹不淡的說道:“二大爺,你現在也是軋鋼廠的老員工了,做事情還這麽毛手毛腳的,多虧我當時沒直接提拔你,要不然到時候都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你和二大媽要沒事兒的話,就從我家離開吧。我們家可招待不起你們二位。”
二大爺從想用50塊錢讨要劉國棟自行車的時候,兩家就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皮。
所以劉國棟自然沒有在和顔悅色的想要和對方拉近關系。
二大爺被劉國棟話說的面紅耳赤。
但此事在大家眼裏确實是他劉海忠做的不對。
“劉國棟,你别以爲自己多了不起,現在你不一樣被廠裏給開除了,看你還能嘚瑟多久?不知好人心。”
說着二大爺就帶着二大媽直接離開了劉國棟家的屋子。
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地方待下去了。
不就是有兩個臭錢,我看他現在沒了工作,還能多蹦跶多久?
想到這些二大爺心中就釋然了很多。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廠裏面的老員工。
鉗工等級也就是比院兒裏的易中海差了那麽一檔。
工資也是60多塊。
怎麽不比你這沒有工作的人強?
況且他可是這院兒裏的二大爺,以後你沒了紮鋼廠的科長身份,想要辦你是輕輕松松。
心裏這麽的安慰自己,便回了家去。
劉國棟家此時衆人依舊在看熱鬧。
畢竟劉國棟之前好歹也是軋鋼廠的科長。剛才又鬧出了這麽大的熱鬧衆人也不舍得直接離開。
許大茂看着婁小娥那嬌美的臉蛋,眼眸中透露着一股貪婪。
看着婁小娥,許大茂心中便想着這女人本來是要做自己媳婦兒的。
現在白白讓劉國棟撿的便宜。
等着吧,現在劉國棟沒了工作,看他們家還能支撐多久?
早晚有一天,婁小娥你會知道,沒選我許大茂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誤。
劉國梁看衆人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也忍不住對着衆人說道:“如果沒有别的事兒,大家夥兒就散了吧,我們家這正吃飯呢,也不好招待各位。”
本來衆人之前是因爲劉海中的事情這才過來看熱鬧。
但現在被劉國良這麽一提醒衆人的目光,這才看向了。劉國棟家的桌子。
好家夥,這今天是劉國棟被開除了嗎?吃的怎麽比他們家過年的時候還要好?
但衆人隻是心中嫉妒,并沒有直接表現出來。被劉國梁這麽一說,衆人也識趣的離開了。
許大茂雖然沒看到劉國棟在二大爺面前吃癟。
但他已經看出來劉國棟是确确實實的被廠裏面被開除了。
這次得到了這個信息,許大茂就對接下來的計劃更加自信。
想到這裏,許大茂的嘴角下意識的不自覺的上翹。
接下來的日子,由于劉國棟受了重傷,所以上學是不可能上學的了,讓劉念接着向學校請假。
自己則是一個人待在家裏。
婁曉娥也在前天,去供銷社當了售貨員。
現在隻留着劉國棟一個人,待在家裏。
由于大家都知道他受了重傷,現在的他也不好意思,當着衆人的面兒去院兒裏面溜達。
所以此時的劉國棟都快要憋瘋了。
他沒想到這躺在床上的日子這麽難熬。
開始的幾天自己裝模作樣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大家的投喂。
系統還給了不少錢。
本想着這日子過的也不錯,可躺了三天後。
劉國棟才知道有多憋屈。
沒有了前幾天的新鮮感,躺在床上的他又什麽都不能幹。
現在這個時候隻能聽聽收音機。
可收音機裏的節目。在他的眼中簡直是無聊透頂,天天就循環着那幾個曲目。
一點兒新鮮感都沒有。
本想着休息一周,就可以裝作傷勢恢複,直接可以去外面找樂子。
可軋鋼廠裏的醫務室給他開的條子。上面寫的病症,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的。
現在的劉國棟隻能趁着沒人的時候,自己下床偷偷的活動活動身子。
隻可惜家裏隻有他一個人,又沒有人幫他放風。
院兒裏的二大媽,因爲之前的事情還時不時的偷偷往自己家裏看上幾眼。
所以劉國棟感覺每天都生活在被監視下,搞得他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