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麽一說,卻換來的是劉國棟的垂頭喪氣。
“二大爺你别說了,這事兒主要的原因都怪我,是我當時不小心才把自己弄傷的,當時情況都已經穩定,我以爲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上前想要進行查看。”
“誰知道那人居然是詐降,我一不小心才受了這麽重的傷,廠裏面把我停職了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我也沒什麽怨言,廠裏的決定我非常尊重。”
劉國棟在床上靠着枕頭,語氣中滿是唏噓,讓周圍人聽了,都感覺這事兒确實是劉國棟不小心才搞成了這個樣子。
一切都是劉國棟不聽指揮,才把自己弄得這麽重的傷。
二大爺聽完劉國棟的話,頓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這小子是徹底被詐,鋼廠給革職了,那麽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沒有了軋鋼廠保衛科科長的職務,那他劉國棟,也和平常人沒什麽區别。
不對,還是有的,現在他受了這麽重的傷,又沒了工作,可謂是連普通人都不如。
想到這裏二大爺心中就一陣暗爽。
他早就對劉國棟平時對他的态度非常不滿。
不就是當了個保衛科科長,天天對他指手畫腳的,自己這邊一點好處都沒撈着,搞得他像是院兒裏的大爺一樣。
這次沒了職位,看他還能在我面前這麽張狂。
三大爺,閻埠貴本就是剛放學回來,他并不知道劉國棟已經被軋鋼廠停職的事情,之前聽劉海中兩人說的也就是劉國棟,受了些傷。
在聽到劉國棟說到自己停職的時候,三大爺還是大吃一驚。
這劉國棟才幹了多長時間?就這麽停職了。
想到這裏,三大爺的眼珠子下意識的轉了個圈,心思也開始活絡起來。
“唉,二大爺,我平時就叫你小心一點,小心一點,做事不要那麽張揚,你看現在可倒好。”
“好好的工作沒了,還落下了一身傷。”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呀你。”
二大爺确定了劉國棟已經被停職後,立刻換了副說教的語氣。
完全沒有了之前讨好的樣子。
仿佛前後已經變成了兩個人。
二大爺這時又看了看外面忙活的何雨柱,看着準備的那些菜,二大爺心中就有些眼氣。
他劉國棟都已經停職了,憑什麽還吃這麽多好的東西。
現在他配嗎?
看着何雨柱将一道道菜端上了桌,急忙招呼三位大爺,讓對方讓開身。
“來來來,你們先讓一下,我把這桌子給擡過去,要不然劉國棟他吃不到。”
“嫂子,你就坐我哥旁邊兒,到時候吃什麽的你就直接喂給他,他現在不方便伸手。”
閻埠貴見何雨柱忙前忙後的樣子,頓時覺得怎麽感覺這麽别扭?
這何雨柱什麽時候和劉國棟這家夥這麽好了?
給做菜不說,還要端到人身前去。
這怕是伺候自己親爹,都沒這樣吧?
三位大爺就看着何宇柱在這兒忙前忙後。
忍不住開口說道。
“傻柱,這劉國棟家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麽忙活,還别說,你還挺會伺候人的。”
三大爺語氣中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閻埠貴這麽說話,何雨柱直接回怼道:“人家一分錢沒花,我樂意,你看不慣啊。”
“我跟你這麽說,以後劉國棟家的事就是我何雨柱的事兒,現在人家活動不方便,我來幫幫忙,怎麽了?”
“不像是有些人,光說話不幹活,看樣子一副關心的模樣,結果一點兒實際的都沒有。”
此時三位大爺,聽了何雨珠的話,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确實,他們三個來時就隻想看看劉國棟到底是怎麽樣了,也沒想要幫什麽忙?
尤其是三大爺,在看何以柱做的這些菜後也忍不住的偷偷吞了好幾回口水。
想着一會兒這菜做好了,自己也能蹭上兩口。
可現在被何雨柱這麽一說,盡管是三個老人,但也有些挂不住臉。
而一大爺易中海則是開口說道:“柱子,你這話說的,我們這不先是來看看是什麽情況嘛,具體情況我們得具體分析,看有什麽要幫忙的才好發動院裏的人一起伸把手不是麽。”
易中海覺得今天的柱子确實不一樣了,要是具體說哪兒不一樣?他一時之間也沒有看出來。
但何雨柱這麽說話,他是有些不喜歡的,所以還是想要給自己辯解辯解。
易中海始終覺得以劉國棟家的條件自己這個一大爺也幫不上什麽忙,就是來走過場。
可何雨柱卻絲毫沒想給易中海面子,眼看這菜都上齊了,直接開口。
“那你們這都看都看完了,商量出什麽結果沒有?要是想要再讨論的話,就先離開吧,别耽誤我哥吃飯。”
何雨柱直接就給三位大爺下達了逐客令。
易中海倒沒什麽好說的,反正他也知道了劉國棟現在的情況。
在床上躺着的模樣,自己近距離也看過了,看樣子也确實是受傷了。
離職的信息,也從對方的嘴裏親口說出來,這次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至于何雨柱做的飯,他易中海還真不差這口吃的。
他感覺到了何雨柱今天的不對,但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跟對方議論的時候,當着這麽多的人面對對方說教隻能讓兩人都下不來台。
所以易中海直接起身就要離開。
易中海的起身,頓時讓劉海中和閻埠貴讓人覺得大失所望。
今天何雨柱做的菜雖然是豐盛,但依舊是考慮着劉國棟這是受了這麽重的傷,還是做的非常清淡的。
但雖說是清淡,這雞和魚可是一樣沒少。
更何況他有一罐鴿子湯。
光是聞着味道,三大爺就有點走不動道了。
三大爺直勾勾的盯着餐桌上的菜。
本來想着今天來的正是時候。
蹭上這頓飯,也算自己有口福。
唉,隻可惜這易中海可忒不是東西,有什麽好裝的?
要是他一個人,絕對厚着臉皮也要在這兒吃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