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國棟的時候,何雨柱眼淚都快湧出來。
隻是礙于有外人在,勉強把控住了自己的面目表情。
“進去吧。”
那人直接将何雨柱推了進去。絲毫不講情面。
劉國棟見何雨柱這番慘狀,也不由的有些好笑。
這何雨柱,從來沒吃過苦頭,這下子可倒好看對方這個樣子應該也算是長了記性。
但劉國棟卻管理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臉上露出了一副驚訝的神色。
強壓住臉上的驚訝,将周圍人給散了去。
隻留下二人。
可以住被铐在凳子上。
鐵制坐的椅子,讓何雨柱束手束腳。
終于房間裏隻剩二人,何雨柱這才哀求道:“國棟啊,你可算是來了,你手底下這幫人根本不當人,把我吊起來,我一晚上沒合眼。”
“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劉國棟就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似的。
面露驚訝,憤憤不平。
“他們怎麽能這樣?平時我就告訴他們不要動用這種小手段,可他們總是不聽。沒關系我自然會教訓他們。”
“不過柱子你怎麽這麽不小心?上次我就告訴你,不要從廚房拿東西回家,這次居然還被抓住了。”
“現在大庭廣衆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從食堂拿東西,你讓我怎麽能幫你?”
劉國棟立刻大吐口水,埋怨何雨柱的所作所爲。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理虧,當時那麽多人在場都已經看到了他帶的那些東西,劉國棟就算是想要幫忙也沒有辦法。
但那又能怎樣?他總要出去吧,經過昨天晚上他可是知道保衛科的人下手有多狠心,有多髒。
到現在何雨柱還以爲是因爲自己得罪了保衛科當時押送的人,才給自己吃這種苦頭。
立刻面露苦色。
“那你也得幫我想想辦法,我不能就因爲從廚房拿點兒東西就遭這個罪吧,哪個廚子不從廚房順東西的?我這都算是少的了。”
劉國棟見何雨柱還嘴硬,看對方依舊不知道悔改,直接要下載猛藥。
“柱子,你這事兒吧,要是當時我在直接就給你放了,都沒問題,但現在我手底下的人在那麽多人面前把你抓住整個廠裏面的人都能當做證人。,我這就算是想幫你,都是有心無力呀。”
何雨柱本以爲自己被抓最多也就是劉國棟保衛科自己的事情,現在聽劉國棟這麽一說,就這件事兒最困難的點就是廠裏的所有人都看到他從廚房裏拿的東西,這事兒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要堵住廠裏人所有的口才是重點。
這下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這件事兒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說的明白的。
畢竟是人贓俱獲。
不過,劉國棟卻畫風一轉,讓何雨柱頓時感覺到一絲希望。
“不過柱子你也别着急,這件事情還有轉機,你這事當時就是我不在場,我手下的人又不敢保證咱倆的關系這才鬧出了烏龍,廠裏面的事情,還是要廠裏面解決。”
“我手底下的人,現在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後,也覺得這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但要是就這麽把你放了,他們害怕你到時候反咬他們一口,說他們徇私舞弊。”
“你現在就寫一個,承諾書把你這次我的事寫清楚,讓他們吃個定心丸,你放心你這張紙就在我這裏扣着,保證不會洩露出去。”
劉國棟這話,當然是純屬放屁,現在他就想要這張紙,讓何雨柱把自己的罪行交代明白。
說到底這件事兒還是給何雨柱下的套,以後隻有劉國棟拿住了何雨柱的把柄,這才能讓他心安。
又不是偷廠裏面的鋼材,隻要不涉及到機密東西,這件事劉國棟還是可以做主的。
何雨柱現在早就已經慌了神,經過昨天晚上的折騰,精神已經十分疲憊,現在聽了劉國棟的話,頓時感覺十分有理,沒有一絲懷疑。
劉國棟從手下抽出一張白紙,又給何雨柱一支筆,就這樣何雨柱就将昨天所有事情的經過全都寫在了紙上。
一邊寫着一邊和劉國棟說。
“多虧有你,要不然保衛科的人說不上要怎麽折騰我。本來我以爲你們保衛科最多也就抓住人。沒想到在裏面走了一遭真是夠折騰的,我現在隻想出去你不知道你手底下那些人沒有你的管教,對我下手有多黑。”
一邊說着一邊寫,劉國棟絲毫不在意,何雨柱在說什麽?他隻是盯着何雨柱手上那張紙上的内容。
建議何雨柱将事情經過寫的清清楚楚,劉果棟又從懷裏掏出了印泥。
讓對方在紙上按下了手印。
這下子一下齊了。
證據承諾書都在劉國棟的手裏。
你何雨柱不是要告發我嗎?這下子我也有了你的把柄,看到時候你還敢威脅我?
将這張紙收起,劉國棟又安慰了何雨柱幾句。
“柱子,有你這個承諾書,這件事兒就不是問題,咱這就是走一個過場,你這承諾書壓在我這兒我盡量把這件事兒做到内部處理。”
“我相信有了你寫的承諾書,手底下的人也不會太過難爲你,我也好商量把你給放了。”
何雨柱現在聽到可以把它放了,也不管那麽多。
趕緊催促。
“快點兒吧,你這破地方我是一點兒都不想待了。”
“這件事兒啊我算是看透了,爲了那些人我真是犯不上。”
何雨柱昨天一晚上沒睡,滿腦子都是秦淮茹當時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一想到爲了這個女人,自己竟然天天給人家當牛做馬。
不僅是低頭哈腰,而且爲了對方還得罪了真正對自己好的人。
他現在覺得,整個大院兒也就是劉國棟真心拿他當朋友。
自己出事兒了,人家也是第一時間出來解圍。
一點兒都沒有避嫌的舉動。
想當初爲了秦懷茹她們家,竟然還威脅劉國棟。
自己可真是個畜生。
劉國棟正想出門假裝把這東西給下面的人看。
但卻被何雨柱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