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何雨柱看着冉秋葉的模樣,心中就不由得打起了盤算,對方的樣貌,雖說沒有秦淮茹那樣的風韻味道,但臉上的那種書香氣也是這個年代少有的。
他們何家就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虧,要是能把一個老師給娶回家的話,到時候孩子的教育可就是又省了一大筆錢。
至于秦淮茹,何雨柱也已經看透,自己都能找一個新媳婦兒,何必要圍着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天天轉。
尤其是那賈張氏,何雨柱可是一點兒都不想看到對方。
今天就是新的開始,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此刻的冉秋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傻柱給盯上了,雖然今天耳邊一直有閻解成在旁邊叨叨,但她還是覺得來的很值。
大領導這邊看完了整個節目,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這也讓軋鋼廠的衆位領導面上帶光。
而且剛才大領導可是說這節目可以放在别的地方出演,這是什麽,這是宣傳他們軋鋼廠的好機會呀!
有些記者聽到了大領導的評價,決定一定要在報紙上寫出,這軋鋼廠可是有了一個大新聞了。
可在衆人正在感到這次晚會演出驚訝的時候,場上的播報聲再一次提起了劉國棟的名字。
“下一個節目是軋鋼廠劉國棟同志寫的歌曲《紅星歌》。”
此時的晚會已經到了尾聲,衆人的精神已經感覺有些疲勞。
可是再次聽到劉國棟這個名字。
大家又不禁的議論起來。
“這個劉國棟是不是就是剛才寫那個小品的編劇啊?”
“我聽着像剛才我就記得提過這個人名。”
“你們都别猜了,這個人就是剛才編小品的那個。”
“這劉國棟是什麽人呢?這麽大的本事,又是寫歌,又是編小品的。”
衆人的讨論聲被陳雪如聽入耳朵裏。
旁邊的徐慧珍看着陳雪茹道:“雪茹這個劉國棟是不是就是之前在你那買衣服的那個年輕人。”
此刻陳雪茹也是爲劉國棟感覺到驕傲無比。
“就是他,那小子可有才了。”
說起劉國棟來,陳雪茹總是誇誇不停
“我上次這錢就是他給追回來的。”
徐慧珍一直沒有聽到陳雪茹提起他前夫的事情。
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由得開口詢問。
“你倆是什麽關系?”
“什麽關系?”
陳雪茹被徐慧珍這麽一問臉色隐隐有些微紅。
但此刻的燈光都打在台上,徐慧珍也看不出來對方的異樣。
“我倆能有什麽關系?就是他之前在我這兒進了一批貨,他可是我的大客戶啊。”
聽到這裏徐慧珍也隻好點頭。
“那你還對那個範金友有沒有意思啊?”
“你以後可别在我面前提那個範金友了。當初我的錢被卷跑的時候,他是怎麽說我的?”
“說我陳雪茹白給他他都不要,我也是要臉的,好不好?就他那樣的,我還看不上呢。”
徐慧真聽到陳雪茹又提到了當初的事情。
确實,當時範金有是嘴賤,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是這幾天範金友不止一次的跑來找到自己。
說他已經後悔了。
當然徐慧珍并沒有直接跟陳雪茹說,而是委婉的說道。
“你這身邊沒一個男人幫你,總不是這麽回事兒啊。确實,範金友那小子說了些混賬話。可是他是想讓你欠她的人情。”
“要我說你倆其實挺合适的,範金友還沒結過婚,心思也不壞。”
陳雪茹聽出了徐慧珍的意思,立刻出聲制止道。
“停停停!徐慧珍,我今天可是搭着人情讓你來看節目的。不是來讓你跟我說媒的。你看好你自己身邊兒的就行了。少管那些閑事兒。”
說罷,陳雪茹還看了看坐在徐慧珍旁邊兒的蔡全無,蔡全無爲人老實見陳雪茹看着自己,也隻是傻樂着。
提起蔡全無,徐慧珍就不自覺的彎起嘴角。
對自己這個男人可是非常的感覺滿意,自己被前夫抛棄後,是他給了她的安全感。
兩個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對方拉着自己去生孩子,從頭到尾兩個人的姻緣就開始了。
見陳雪茹下定了決心徐慧珍也不好再次開口勸說。
“你自己想好就行,我可是不管你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的好意,還是抓緊看節目吧。”
說完陳雪茹笑嘻嘻的挽起了徐慧珍的胳膊。
兩個人如果不涉及到生意上的往來的話,私下的感情還是非常要好的,徐慧珍也算是陳雪茹的好朋友了。
随着場上的報幕結束,劉國棟和于海棠兩人紛紛來到了台前。
劉國棟今天的服裝,特意換成了一套中山裝。
筆挺的身材經過劉國棟的裝飾感覺更加的雄偉和挺拔,将劉國棟的線條完美的展現出來。
尤其是和旁邊的于海棠相比,更能讓人感覺出兩人的差别,一個柔情似水,一個壯志豪情。
和劉國棟相比,于海棠在旁邊就像是個小鳥依人的姑娘,嬌柔的就像是個南方女子,身上的旗袍,襯托着她溫柔的面龐。
兩人剛剛出場就赢得了台下一陣歡呼。
一個金童玉女的組合是現在最吸引人眼球的。
台下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着對方。
女的羨慕于海棠能夠站在劉國棟身邊。
男的則是相反,憑什麽劉國棟他這麽有才,長的這麽帥,還能靠着于海棠這麽近?要是自己站在于海棠的旁邊該有多好。
婁曉娥在台下看着兩人,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吃醋。
哼,這個壞男人,既然跟别的女人那麽親密,憑什麽我就不能上去。
我歌唱的也不差呀,早知道這樣,我也應該求着劉國棟,說什麽也不能讓外面的女人占了便宜。
何雨水拉着劉念的手,不由的微微用力。
這劉大哥怎麽在台上這麽帥啊,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瑕疵,現在的她眼睛都已經挪不動了。
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想起之前每天晚上偷偷來到劉大哥。家的窗戶底下,聽着那種怪異的聲音,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