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國棟說什麽?于海棠隻是跟在後面,下意識的點頭。
帶着于海棠來到了自己的保衛科辦公室。
讓劉國棟沒有想到的是,許大茂竟然在這裏。
看到許大茂的時候,劉國棟也感覺到有些意外。
可看到對方見到自己那副谄媚的樣子大概也能猜到些什麽。
還沒等跨入保衛科的大門。徐大茂就殷勤的走了過來。
“劉科長,我可算等到你了。”
“剛才我就去後台想要和你一起吃飯,結果發現你已經走了。”
看到許大茂這個态度,劉國棟擺的擺手道:“都是一個院兒的,叫什麽科長。咱都是同輩兒,在院兒裏怎麽叫就在這兒怎麽叫吧。”
劉國棟自然是和徐大茂客氣一下。
徐大茂自然也聽出來劉國棟話的意思。
“哎呦,劉科長。這是在廠裏,可不能亂叫,廠裏有廠裏的規矩。”
許大茂在門口迎着劉國棟,自然不可能阻攔,劉國棟一邊走一邊和許大茂聊着。
正好路過保衛科的辦公室,看到孔學武在裏面。
“學武,你帶着幾個人去一下文藝會場那邊,組織一下紀律。”
本來正在和手底下幾個人聊天的孔學武,聽到劉國棟的話。
立刻放下了,手裏的象棋,棋子。
“行了,行了,等會兒回來再下。”
說完孔學武就帶着幾個人出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許大茂從來沒見過劉國棟。身爲科長的威嚴,但今天的的确确看到了。
心中不由的想到,果然呢,人家已經是成龍成鳳了,和自己現在一個宣傳科的放映員不一樣。
在這一刻,徐大茂終于認識到了自己和劉國棟兩人之間的差距。
之前他一直以爲兩個人隻是身處在不同的科室。
身份上下意識許大茂還覺得是平級的。
畢竟都是一個大院兒出來的,而且歲數也是相差不大。
但是現在他看清楚了。
不管是劉國棟現在已經是保衛科的科長。
還是大領導指名道姓的要過來。看這次文藝彙演。
都和眼前這個劉國棟有着莫大的關系。
自己已經到了隻能仰望的地步,不過許大茂在認清現實的那一瞬間就下定了一個決心。
既然劉國棟已經飛黃騰達了,那麽自己何必再和對方作對呢?
看清了現實的徐大茂,完全了沒有之前的嫉妒之心。
隻想子該怎麽讨好眼前這個人。
帶着許大茂和于海棠來到了自己辦公室。
去大茂和于海棠第一次進入劉國棟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自從劉國棟搬進來之後,大大小小的還是根據劉國棟的意見改變了一下,以前的裝修風格。
尤其是那張迎客的沙發,已經換成了一張全新的。
純實木的辦公桌噴上了黑褐色漆,後面一張純皮的椅子。
周圍的擺件也是孔學武精心挑選的。
既不顯得太過張揚,又不是那麽單調。
現在劉國棟的辦公室已經有了後世那種現代一點的風格。
“随便做。”
劉國棟指着沙發對着二人說道。
“海棠,那個暖壺底下有包茶葉。”
于海棠自然明白劉國棟是什麽意思。
但絲毫沒有感覺流不動。看輕自己,反而覺得劉國棟叫自己海棠更親近了。
劉國棟坐在了沙發上,可許大茂還在一旁站着。
劉國棟看許大茂依舊站着。
“坐吧,大茂,到我這兒不用這麽拘謹。”
直到劉國棟再次邀請,許大帽這才在旁邊的沙發坐下。
但屁股隻做了一半。
并沒有像劉國棟整個人都倚在沙發上。
暖壺裏的水都是下面的人。經常更換的,并不會出現沒有熱水的情況。
所以與海棠直接拿起旁邊的茶壺。沖泡了一壺茶,直接放到了兩人面前。
于海棠還特意的洗了兩個杯子。
放在了劉國棟和許大茂的面前,将茶水添好後,自己乖巧的坐在了劉國棟的身旁。
那副模樣,就像是剛出閣的小媳婦,羞答答的。
【叮!宿主被于海棠服務,獎勵3毛人民币】
(由于大家夥都在私信說我根本不表示系統的獎勵,改正)
還行,三毛錢一杯茶。
“有什麽事兒你就和我直說吧,咱們兄弟倆不用遮遮掩掩的。”
有活動,不喜歡拐彎抹角,尤其是對四合院兒裏的這些人。
可劉國棟表現的太過直白,搞得許大茂有些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而且與海棠還在旁邊。
有些話能不讓别人知道。還是要好一些的。
看着許大茂這眼神劉國棟也猜到了一點。
看來這個許大茂是有事兒求自己。
但現在于海棠在身邊旅遊活動也不好開口讓于海棠出去。
但讓許大茂現在張嘴的話,也确實不太合适。
畢竟自己也不是特别了解于海棠這個人。
雖然現在于海棠看起來羞答答的模樣,可劉國棟是清洗劑的原着中于海棠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這種事兒還是少賭爲好。
“大茂你要來蹭茶,就直說好了,何必遮遮掩掩。”
“别的不說。就這茶我可不給一般人喝。”
說完劉國棟就舉起面前的茶杯,嘗嘗。
許大茂是心思活絡之人。
知道劉國棟是在給自己台階下,現在說話不太方便。
“劉科長,的茶能不好嗎,光是看着茶湯這顔色,就和普通茶不一樣。”
說完徐大茂将茶杯端起先是在自己鼻子旁邊聞了聞。
“像光着茶香。一聞就知道差不了。”
“想不到大帽你還是個會品茶的。”
“那是當然。劉科長,我不是跟你吹,咱們49城下面有個鄉是專門種茶的,這茶葉好壞,我這一眼就能看出來。”
“咱們下邊兒還有種茶的鄉?”
對于這事兒劉國棟可不知道。
“有,怎麽沒有?前幾個月我還去過一次。那邊兒放過電影。”
“老鄉們熱情的緊,臨走之前還送了幾包茶葉,都是老鄉們自己種的茶。”
“到時候我給科長帶點兒過來。”
“讓科長嘗嘗咱們周圍的茶葉。”
一壺茶的時間。劉國棟一直在說,大帽一直在旁邊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