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我和老李也是好朋友。”
“以後沒事的時候多來我這裏走動走動。”
劉國棟一聽這話,立刻答應下來。
那是當然,想當初我和老首長談論你時,首長,别提有多興奮了。
“那小子竟然還提起過我。”
老領導聽劉國棟這麽一說,一時之間來了興趣。
桌上幾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後,天色已經漸漸的暗淡下來。
見時間已經不早劉國棟,不好再多做停留。
“老領導,今天我實在不勝酒力,改天咱們一定要再多喝幾杯。”
楊廠長已經喝的在桌子下面,老領導今天也是喝的心滿意足。
領導夫人見狀,也開始勸說道:“小劉啊,下次一定要多來家裏坐坐。”
“千萬不要客氣。”
領導見天色确實已經不早了,也隻好起身說道:“哎呀,今天見了小劉你,頓時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時間過得這麽快,好久沒有聊得這麽開心了。”
劉國棟将倒在旁邊的楊廠長扶了起來。
“和領導你喝酒也讓我感覺時間飛逝。”
“有種在和戰友把酒言歡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
領導本來就是軍人出身一聽,劉國棟說這話,也是說到了心坎裏。
也不再和劉國棟矯情。
直接說道:“小周,你去幫我把這幾位同志送回家。”
“小劉,咱們改天再聚,過幾天我可要好好看看你那個文藝彙演,到底要辦的怎麽樣?要是不滿意的話,可要受懲罰的。”
“那是一定,領導你放心,到時候絕對讓你眼前一亮。”
劉國棟自然不可能讓領導起身相送,隻是在客廳就做了分别。
對于之前說的文藝彙演,劉國棟。此時也已經有了想法。
所以對于這件事兒顯得胸有成竹,沒有了之前的膽怯。
周秘書将許大茂和何雨柱,從廚房叫了出來。
一起坐上了吉普車,回到了四合院。
雖以說和領導喝了很多酒,但是對于劉國棟加強過的身體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而許大茂和何雨柱根本沒有喝酒,自然走的十分輕松。
和周秘書打了聲招呼後,三人直接下車。
臨走之前,許大茂還特意給周秘書塞了包煙,當然周秘書自然沒有收。
人家身爲大領導的秘書,怎麽可能差這一包煙。
許大茂的行爲反倒是讓周秘書覺得這個人更加油腔滑調。
不過沒多說什麽,車上還有一個楊廠長,直接開車就離開了。
此時的吉普車,基本上都是公家才能擁有的所以汽車的轟鳴聲,也來了,大院裏的人紛紛出來看熱鬧。
由于三大一家離門口較近,第一眼就看見了劉國棟三人從吉普車上下來。
見車子離開,立刻上前招呼道:“劉國棟,你們這是?”
三大爺嬉笑着問道。
身後的許大茂見三大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立刻拿起飯兒來。
“瞧見沒三大爺,這可是公家的車,我們今天可是給領導辦事情去了。”
看着吉普車消失在視野中,三大爺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羨慕着對許大茂說道:“你們仨這是有出息了,領導都要你們幫着辦事。”
看着許大茂驕橫的模樣,何雨柱自然不屑,撇了撇嘴。
“人家領導能找你幫什麽忙,就一個放電影的,連桌都上不去。”
“劉國棟都沒說什麽,你在這顯擺什麽。”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從來不對付,有這種事情自然要擠兌他一下。
見自己老底被人揭穿,許大茂絲毫不惱。
“我是放電影去,你不就是給人家做飯去了嘛。”
“我是去給人做飯,但我好歹還喝了一杯酒。”
“哪像你,搖尾巴人家都不待見。”
聽到何雨柱這麽說,許大茂臉色變得也不再好看。
任誰被說成,像狗一樣,誰都不會高興。
“ 嘿,我今天是不是給你臉了。”
許大茂上去就要和何雨柱比劃比劃。
三大爺從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的話裏也聽出來,這次領導主要叫的還是劉國棟。
頓時不再理會兩人,來到了劉國棟身前。
“國棟,你和大爺說說,這吉普車坐上是什麽感覺。”
瞧了一眼三大爺,劉國棟道:“我說三大爺啊,你知道騎自行車是啥感覺不,坐上吉普車的感覺比騎自行車強上100倍。”
“這麽說你能明白不。”
三大爺一聽劉國棟這麽比喻,頓時心裏,一萬頭草泥馬。
心道,老子現在連自行車都沒有,上哪去感覺去,隻覺得劉國棟好像在裝逼,但又沒有證據。
許大茂哪裏是何雨柱的對手,何雨柱拎着飯盒一腳就把去大茂給踢的趴在地上。
頭也不回了,直接來到了秦淮茹家門口。
“秦姐,出來一下。”
秦淮茹本來在家,正在輔導棒梗做作業。
一聽門外有人,叫自己,披上衣服就将門打開,看來人是誰。
一見是何雨柱在外面,立刻就将門打開。
由于秦淮茹隻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經過燈光的照射下,衣服下的曲線朦朦胧胧,若隐若現,能讓人看出身材的美妙。
“柱子,這麽晚了,你來做什麽。”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不自覺的就吞咽了一下口水,身爲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裏受得了這個女人的撩撥。
被秦淮茹叫回神,立刻反應過來。
“秦姐,之前你不一直說棒梗和小當,吃的東西沒有營養嗎。”
“這是我今天去大領導家,留下的吃食,還熱乎着呢,你拿去給孩子們吃。”
秦淮茹見何雨柱拎着三個大飯盒,頓時十分心動,不過出于心理的原因,還是扭捏的說道:“柱子,姐不能平白無故拿你東西,你這些東西自己拿回去吃吧。”
何雨柱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拒絕自己,頓時慌了神。
“秦姐,你這是說什麽話,這頓飯就是特意給棒梗他倆帶的,沒有别的意思。”
“再說了,秦姐,你不能爲了自己,讓孩子遭罪呀!”
屋子裏的,賈張氏隐隐約約聽出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