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健哈哈一笑,有點迫不及待的,鑽進了那片肉色叢林。
海長春看向劉浮生說:“劉副總怎麽不行動?難道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或許,裏面的展品,更符合劉副總的胃口。”
“裏面?”劉浮生邁步向着海長春指引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劉浮生發現自己面前的玻璃櫃裏,有一個扭着屁股的女人,長得有點似曾相識。
海長春笑道:“劉副總仔細看看,這個展品可是演過偶像劇的女明星哦。”
劉浮生眯着眼睛,發現裏面的女人,果然就是玉女形象出道,出演青春偶像劇,如今炙手可熱的女明星杜珊。
看到杜珊的樣子,劉浮生心中微微一歎,當初在遼南帝豪夜總會,面對霍家人的羞辱,她就是如此的卑微與羞恥。
劉浮生還以爲,經曆過那種事情之後,杜珊會重新找到人生的方向,遠離污濁的演藝圈,卻沒想到,她居然越陷越深……
似乎馬銘曾經說過一句,要給她投資拍戲,她就主動投懷送抱,充當馬銘的炫耀工具。
現在,即便她已經火遍全國,跻身一線,卻終究沒有逃脫掉,淪爲展品的命運。
不知道此時在玻璃櫃裏扭屁股的杜珊,會不會爲自己的處境,感到一絲悲哀或者懊悔?
劉浮生歎了口氣,邁步走向杜珊那邊,畢竟,他這次到明月樓的目的之一,就是與杜珊産生接觸。
這時,旁邊的玻璃櫃裏,忽然發出一聲明顯的呻吟,似乎想要吸引劉浮生的注意力。
劉浮生扭頭看去,随後微微眯眼。
那個玻璃櫃裏,恬不知恥的展示自己之人,正是劉浮生昔年的高中同學,曾經攀附過馬銘的方曉慧。
方曉慧最近在娛樂圈,也算混出點名頭,而她跟着的,正是杜珊。
既然杜珊淪爲展品,她過來湊數,理論上也說得通。
隻不過,杜珊在展示自己的身材,方曉慧卻在展示自己的下限。
劉浮生歎了口氣,越過方曉慧,走到杜珊的面前。
正當他想按鍵時,旁邊忽然傳來一陣嬉笑。
“哎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玉女杜珊嗎?小子,你可别跟我搶,這婊子我要了。”
那人大步走到劉浮生面前,擡手就要去按展櫃旁邊的按鈕。
劉浮生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怎麽會拱手相讓?
“先到先得,懂規矩嗎?”
劉浮生攔住那人,同時按下按鈕。
玻璃門打開的同時,跟劉浮生搶人的男子已經暴怒起來:“我草,你他媽算什麽東西?敢跟我搶女人?你找死啊!”
說話的過程中,年輕男子已經伸手去拉一隻腳踏出玻璃展櫃的杜珊了。
劉浮生冷着臉,一個右勾拳,打在年輕男子的下巴上,噗通一聲,年輕男子頓時摔了出去。
現在他的身份是傑克劉,各方面都得注意點,抽耳光也改成拳擊,可謂非常謹慎。
年輕男人被打懵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捂着下巴,含糊不清的說:“我草,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劉浮生抓住杜珊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旁,淡淡的說道:“我打你,是你的榮幸。”
男人正要發怒,忽然想起這地方,可是明月樓,而對方又霸氣側漏,于是猶豫着問:“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劉浮生懶得搭理這個人,拉着杜珊,就往電梯處走去。
年輕男人緊跟在後面說:“怎麽?敢打我,卻不敢報名嗎?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查到你……我記住你這張臉了!”
他在這裏喧嘩,自然驚動了海長春。
海長春攔住年輕男人說:“錢少,怎麽了?”
錢少臉色難看的說:“海董事長,那家夥剛才給了我一拳,你說,這件事怎麽辦吧!”
海長春笑了笑說:“錢少,大家到明月樓,都是找快樂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嘛,何必弄得如此不開心呢?”
“剛才那位客人,是我親自接待的,希望錢少能夠給我一個面子。”
錢少顯然也有點城府,聽出了海長春親自接待的客人,肯定有很大的分量。
他咬着牙說:“行,既然海董事長都說話了,我肯定要給你這個面子,不過,他打了我一拳,這個仇,我記住了!”
海長春呵呵一笑:“都是我招待不周,這樣吧,錢少等會兒去五層玩玩,這個籌碼,我送你了。”
說完,他從衣兜裏,掏出一個金色籌碼扔了過去。
看到這枚籌碼,錢少眼睛一亮:“海董事長果然出手闊綽。”
海長春說:“老規矩,拿着它去五樓,今天輸多少都免單,赢多少都能拿走。”
錢少轉怒爲喜說:“多謝海董事長。”
海長春說:“應該的,有機會錢少和令尊錢廳長,一起來我這裏捧場啊。”
錢少笑嘻嘻的說:“那是當然,我爸最近忙于公務,沒時間出來玩耍,等他忙完了,我就帶他過來,和海董事長好好聊聊。”
說完,這家夥又惡狠狠的看了劉浮生一眼。
今天他給海長春的面子,不能再招惹劉浮生了,但是這一拳之仇,他已經深深的記在心裏。
海長春對此不以爲意,隻要劉副總不在明月樓裏出事,其他地方,他可就管不着了。
甚至可以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錢少如果收拾了劉副總,呂氏集團沒辦法處理,輾轉還要找海長春出面擺平,這樣一來,對海長春可是好事啊。
……
劉浮生帶着杜珊,來到電梯旁邊,卻沒有按下電梯鍵。
杜珊從頭到尾都沒說話,任由劉浮生牽着,讓停就停,讓走就走,到電梯口時,她也是将身體,緊緊的靠在劉浮生身上,極盡谄媚之色。
剛才她已經發現了,劉浮生打人都白打,海長春甚至親自出面擋住錢少的一幕。
她明白這位要帶走自己的客人,絕對是大有來頭的,如果能攀上對方,今後自己的人脈,可就更加廣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