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扭動了一下腰身,和付炳春貼的更近了,她撒嬌說道:“我是女的,劉浮生是男的,這有點不一樣嘛!”
付炳春繼續動手動腳的問:“有什麽不一樣?”
吳倩面色微紅,嬌笑道:“你說有什麽不一樣?我能讓領導舒服得欲仙欲死,他能嗎?”
付炳春邪笑道:“說不定,遼南那位李市長,就是喜歡小白臉呢?”
這句不着調的話,把吳倩逗的咯咯直笑:“所以,你和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付炳春說:“接下來,你會跟劉浮生見面,洽談遼鋼集團開分廠的事情!我希望你找個茬兒,把事情談崩,然後再以營城市政府的名義,向遼鋼集團發出正式通告,讓他們必須換一個人來談判,否則我們和遼鋼之間的合作,即刻就終止!”
吳倩很會伺候男人,但官場上的手段,稍微嫩了一些。
她有些驚訝的問:“我可不敢和遼鋼集團談崩啊,那責任可太重大了,而且,我也沒有恰當的理由啊……萬一遼鋼集團,因爲這件事,決定換個城市投資建廠,我這輩子可都完了!”
“你怕什麽?一切有我呢!”付炳春撇嘴說:“遼鋼集團選擇在營城投資建廠,是經過多次考察,以及長時間考慮的!隻有營城的深水港,距離遼鋼最近,最方便管理和人員調配!”
“這是涉及到幾萬工人大規模遷徙的大動作,我們營城損失不起,他們遼鋼也損失不起啊!這件事談崩了,害怕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遼鋼!”
吳倩似乎聽懂了,若有所思的點頭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不針對遼鋼,而是要搞掉這個劉浮生?”
付炳春點了點頭說:“這件事做好了,我和省裏的關系,就會更加牢靠!以後的好處數之不盡!你不是一直想繼續進步嗎?到時候我找省裏的人,幫你運作一下!升官發财,都是一句話的事。”
吳倩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直接在付炳春的身上蹭了起來,嬌聲說:“我就知道,有好事你肯定想着我!這事簡單,我别的不會,找毛病卻是很擅長的。”m.gonb.oΓg
付炳春享受着這種另類的按摩,笑道:“看你剛才吓成那樣。”
吳倩甜膩膩的說:“人家膽小嘛,你也是的,說話吞吞吐吐,害我瞎擔心。”
說完,吳倩在付炳春的耳朵邊,小聲嘀咕起來,說的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騷話。
付炳春喘着粗氣說:“你可真是個狐狸精!”
吳倩欲拒還迎:“别鬧了!我還沒洗澡……”
付炳春邪笑道:“洗個屁呀,我就喜歡原味的。”
……
在項志超,付炳春等人的算計之下,針對劉浮生的一張大網,已經緩緩的張開了!
而此時,劉浮生也與楊山、孫海等人,商量好了接下來的計劃。
楊山聽完劉浮生打算之後,哈哈大笑說:“我就知道,你小子絕對不會讓我失望!這個有意思啊!上次隻是郭陽那種市委書記,沒想到,這次你要捅到奉遼省裏去!”
劉浮生苦笑道:“沒辦法,雖然我也不想招惹這位陸領導,可是之前那件事情,我已經把陸領導給得罪慘了!如果他肯放我一馬,我肯定不會再琢磨他!可是陸領導的性格,睚眦必報,他絕不會輕易饒過我這隻小螞蟻的,我就隻好未雨綢缪了!”
楊山搖頭道:“你小子絕對不是螞蟻!我看你是個毒性很深的爬行動物,咬人一口,瞬間緻命……其實這事,隻要我一個電話,姓陸的怎麽說也得給我們楊家一點面子……不過我很喜歡你的玩法,咱們先玩着,實在不行,我再打電話吧!”
劉浮生笑道:“我也覺得,不能什麽事兒都找家裏,陸領導應該也不會親自出馬,畢竟上次的事情,鬧的有點大了!孫海不是說了嗎,這次他派出來打頭陣的,是項志超和餘振铎這兩個小輩。”
孫海立即點頭說:“沒錯!項志超已經去營城了,我估計這小子,肯定是給師父埋雷去了!不過,就他那智商,比哈士奇也強不了多少,我感覺不足爲據……山羊哥之前提供那個消息,100%要應驗了!”
楊山哈哈一笑,說道:“關系到位的情況下,本來也不需要太多的算計……營城那方面,你們真不需要我幫忙?”
劉浮生說:“暫時沒這個必要,而且你要是在營城幫了我,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操作了!”
楊山想了想說:“行吧!那我就按照咱們的計劃來!如果有啥變化,你随時給我消息!”
楊山似乎挺喜歡劉浮生這種挖坑的操作,他不想利用家裏的關系做事情了,就像兩個人打撲克,彼此都能看清對方手裏的牌,誰大誰小,一目了然,面對比你背景硬的,你就要态度卑微點,面對背景不如你的,卑微的人就是對方。
楊山感覺,這樣很沒意思,很沒成就感,而利用智力解決問題,對他來說,挺新鮮挺刺激,在此過程中,他也不介意自己,成爲對方手裏的一張牌。
離開楊山住的酒店之後,孫海皺着眉問:“師父,你這次是不是想釣大魚?”
劉浮生笑道:“有進步,你怎麽看出來的?”
孫海說:“剛才你讓山羊哥與項志超和餘振铎他們結交,順便挖一挖他們的内部情況……我覺得,隻是爲了離開遼鋼,你根本犯不上用山羊哥這張牌……”
劉浮生笑道:“現在省裏的格局,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我讓山羊哥過去刺探消息,也是給咱們上一個保險,萬一對方有什麽狠手,咱們好提早做準備。”
孫海若有所思,很顯然,他也聽說了,省裏的一些情況,更知道陸茶客,王佛爺兩人,和自己的外公,最近有點互相看不順眼。
片刻後,孫海說:“師父,你是想讓山羊哥,幫忙保住李市長嗎?”
這句話,孫海心裏想了十分,嘴上說出的,卻隻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