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貨也就隻有一身實力,能夠讓人信服了,至于腦子、德行之類的,呵呵一笑就行。
“星劫雖然已經形成,但是要徹底爆發應該還要一些日子。
你也好趁着這段時間沒有亂起來,去把靈石給賺了。”
小九尾倒也是貼心,知道陸川熱衷于坑靈石,讓他先弄這件事。
陸川聽着,忍不住嘀咕起來:“你她奶奶的,怎麽像個黃臉婆,給老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說什麽?”小九尾一聲暴吼,吓得陸川趕緊閉嘴。
“嘿嘿嘿……”陸川幹笑兩聲:“沒說啥,說你不僅人美,心還黑!”
“狗東西,不知好歹!”小九尾氣的直哼哼,一頭紮回陸川懷裏,順便伸手狠狠的擰了一下。
陸川皮糙肉厚的也無所謂,哼着小曲解開了褲腰帶。
“你幹什麽?”小九尾小臉一紅,連忙捂住雙眼,當然并沒有完全捂住,還留了不小的縫隙。
“幹什麽?”陸川壞笑一聲:“給丫标個記号!”
“噓噓噓……”
說着陸川哼着小曲,對着遠方那巨大的黑洞尿了過去。
“你是真的狗,還帶标記的!”小九尾狠狠翻了個白眼。
“轟!”
一聲水管爆裂的聲音響起,隻見一股粗壯的洪流洶湧而出,直撲那星劫而去。
甚至陸川還給這股洪流纏繞上了劍氣,洪流突破黑洞的吸引,澆了那星劫一頭。
雖然這點東西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架不住惡心啊!
眼看着那星劫就要睜開眼睛,陸川連忙提起褲子,消失不見。
……
星空之中,一個皮球正在蹦蹦跳跳,看上去滑稽至極。
這大皮球正是聞着味兒一路追上來的大頭。
但是陸川的速度實在太快,小家夥哪裏追得上。
又因爲深入星空,陸川的氣息被亂流吹散,導緻大頭迷路了。
現在大頭慌的要死,站在深空中左顧右盼,不知道要去哪裏。
亦或許深空寂靜的孤獨感,讓大頭想起了以前的流浪生活。
那種無家可歸,饑一頓、飽一頓的無助感爬上心頭,小家夥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就在此時,大頭周圍的星空突然暴動起來。
一股莫名的強大力量,從未知的空間中湧出,直接撕裂了大片的星空。
在那些出現巨大裂縫的星空中,響起了大河奔流的咆哮之聲。
一條黑色的長河在裂縫中若隐若現。
大頭止住哭聲,一臉驚恐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切。
一股股令人絕望的氣息,從裂縫中滲出,瘋狂的沖擊着大頭。
即便是半步帝境,面對這種氣息,恐怕早已經是兩腳發軟,肝膽欲裂。
但大頭除了最初的害怕之外,這股氣息反而勾起了她心中那股埋藏的野性。
就如與陸川初見那般,就突出一個彪悍。
“呼呼呼……”
大頭喉嚨中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雙眼也蒙上了淡淡的血光,死死的盯着不遠處那些裂縫。
“砰!”
突然,那些裂縫徹底崩碎,大片的星空宛如落地的鏡子,碎片亂飛而起。
與此同時,一隻黑色的大手,從那黑色的長河中探出。
黑色大手缭繞着令人絕望的窒息,抓向大頭。
大頭性格無論再怎麽彪悍,卻也隻是神道三境的實力。
跟着陸川後,更是好吃懶做,修爲進展緩慢,哪裏應付得來這種東西。
眼看着大頭就要被大手抓走,一個身影蓦然出現在面前。
那隻黑色大手戛然而止,似乎有些畏懼,慢慢的縮回了黑色大河之中。
“除了能活,你也沒什麽長進了。”一個男聲響起,很溫和,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大頭擡眼看着面前這個突兀出現的男人,滿眼的好奇。
男人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模樣,面容俊郎,一頭銀發極爲閃亮。
然而有些搞笑的是,男人居然穿着一件不停變幻顔色的長袍。
這長袍,一下紅、一下綠、一下黑……差點給大頭的眼睛閃瞎。
這讓大頭想起了山裏的孔雀,這男人就像隻開屏的花孔雀。
“你想抓這個小家夥,來威脅那個瘋子?”見大河不肯褪去,男人笑着搖搖頭:“忘了他曾經差點踏碎你老窩的事情了?好了傷疤忘了疼?”
聽到男人的話,黑色大河才慢慢的消失。
很快一切又複歸平靜。
“你好,我叫多鱗!”等到大河退去,男人笑着跟大頭打起了招呼。
“嗚嗚嗚……”大頭開心的舉起小拳頭,跟男人對話起來。
“不用謝!”看着單純可愛的大頭,男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我不是孔雀。”
“這衣服啊,我身體的一部分而已,我喜歡亮閃閃的東西。”
名爲多鱗的男人,居然能跟大頭對話,還能聽懂那古老的獸語,着實不簡單。
“嗚嗚嗚……哇哇哇……”大頭樂的直撓頭。
“你也喜歡亮閃閃的東西!”多鱗笑得愈發開心了。
兩人就這麽一個哇哇哇,一個個樂呵呵的,居然在這星空中聊了許久。
“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那便宜老爹找不到你,真會發瘋的!”
最後多鱗帶着迷路的大頭,踏上了回藍星的路。
……
“回來了!”
神武宗大營之内,不知道誰吼了一聲,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衆人連忙眺望遠方,隻見星空之中,一個亮點極速的接近,快到不可思議。
僅僅是頓了一下,這個亮點就到了大營之内。
當看清楚歸來的是陸川,還有屁股後面拴着的那一大串腦袋,神武宗衆修士皆是腦殼嗡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死了,死了,都死了,神武宗的九個長老,全部死了。
這何至是晴天霹靂,這是整個世界都塌了呀。
唯有靳命還有些理智,他發現這些頭顱中沒有端木大雪的,一時間有些奇怪。
當然他并不傷心,雖然同宗但是這些人對于靳命來說,都是競争對手,死了才是好事。
如果今日能在這殺神手底下活下來,往後神武宗将再無人能與自己掰手腕。
“拿去,找個最高的地兒給我挂起來。”
靳命思量之際,陸川那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接着那一大串頭顱,就被仍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