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裏有胡英子了,她從空間往外拿東西就不太方便了。進門之前,她左右看了看,趁着胡同口沒有人,從空間裏拿出三個破麻袋,兩個筐子。麻袋裏裝的貝殼類海鮮,筐裏是新鮮魚蝦。
然後才打開門,招呼英子出來幫忙。英子從屋子裏出來,看到這麽多海貨,驚訝地問:“姐,這麽多魚蝦,你是怎麽弄回來的?”
徐慧真沒好氣地說:“不該你問得别問,有你吃的就行了。”
胡英子見到這麽多吃的兩眼放光,她從善如流地應着:“好,我不問。”兩個人合力把貨物擡進院子,重新關上院門。
徐慧真問:“理兒睡了嗎?”
胡英子:“剛剛哄睡了。”
徐慧真想把英子打發出去,就說:“你去車隊叫徐建設晚上過來吃飯,咱們晚上吃海鮮大餐。順便帶點海鮮給建設的師傅,你自行車學的怎麽樣了啊?能帶東西不?”
胡英子尴尬一笑:“還是算了吧,這麽好的魚蝦,别被我摔得稀巴爛。我讓建設哥回來,讓他自己去送,那是他師傅,也不是我師傅。”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傻樣。建設是你未來的丈夫,他好了,你才能好,知道不?有句話怎麽說的,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把師傅伺候好了,人家才能教你手藝。”
胡英子嘿嘿一笑:“姐,你說什麽都是對的,那你看着點理兒。她醒了後,如果看不到人,哭的厲害着呢。”
英子出去後,徐慧真把廚房裏各種海鮮放上一些,剩下的放到倉庫裏鎖起來,這樣胡英子也不知道具體數量,她可以根據需要往外拿。
看了看理兒睡得正香,她就去了小酒館。進門後,就見徐老師,拿着報紙,正深情朗誦,其他人聚精會神地聽着,她也沒打擾徐老師的雅興,站在門口沒動。
仔細一聽,徐老師朗誦的正是她寫的《血染的風采》,算一算日子,估計是已經在報紙上發表了。這篇詩歌她很有信心能發表,因爲它抓住了時代的脈搏,也抓住了人的淚點。
徐老師朗誦地很深情,很感人。所有的人都被他的情緒感染了,有的人的眼裏都閃爍着淚花。整個小酒館裏除了徐老師的聲音,其他人是鴉雀無聲。
朗誦完畢,徐慧真帶頭鼓掌,接着就是掌聲一片。徐老師轉過身來,看到徐慧真。熱情地說:“慧真,你回來啦!你寫的詩歌在今天的晚報上發表了,寫的真是太好了,我忍不住就給大家讀了讀。”
徐慧真笑着說:“徐老師,你讀的真好,把我要表達的情感宣洩地淋漓盡緻。”
牛爺:“寫的也好,讀的也好!咱正陽門出人才啊!”接着就是一片叫好聲。
片爺以前是拉洋片的,他很應景地唱起來:“天下有一個正陽門兒,出了一群啥樣的人……”
許多人跟着合唱:“有裏兒,有面兒,有心氣,光明磊落一根筋……”
這首歌已經在小酒館裏傳唱起來了,常來喝酒的人,都會唱,差不多都是跟着片爺學會的,因爲片爺每次出場的時候,都是唱着這首歌兒。
一曲唱罷,酒館裏的氣氛被烘托起來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問徐慧真:“徐經理,請教一下,你是怎麽寫出這感人肺腑的詩歌的?”
徐慧真大言不慚地說:“我,那是真情流露。大家想啊,咱們現在過得安穩日子是怎麽來的。是志願軍戰士在前線浴血奮戰換來的呀!我對志願軍的感激之情那是發自内心的,所以就能寫出這樣的詩句!”
徐老師坐在一邊,他的眼裏有一團火,不敢一直盯着徐慧真看,他的目光隻能若有若無地關注着徐慧真。心裏卻五味雜陳:“這個女人太完美了,長的漂亮,多才多藝,工作能力也不輸男人,就因爲她太出色了,所以也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徐慧真不知道徐老師的小心思,他找到蔡全無,兩個人來到小酒館的後門。小酒館的後門和後院住宅之間,還有個長方形的小院子,平時放點酒壇子等雜物。
蔡全無:“徐經理,您回來了?”
徐慧真點點頭,問:“蔡全無,你們以前住的房子現在空着嗎?”
蔡全無:“空着呢。”
徐慧真:“你把鑰匙給我,我明天早上把貨放到那裏去,你可以和錢進來去那裏交接。”
蔡全無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把其中一把拿下來,遞給徐慧真。問:“價格還和上次一樣?”
徐慧真:“對,至于他們賣多少,那是他們的事。對了,今天晚上去我家裏吃海鮮吧,叫上建梅,還有李爺。咱們湊一起熱鬧熱鬧。”
“那我回去叫建梅過去幫着做飯。要不然我去叫何雨柱,看他有沒有空?”
徐慧真:“也行,順便問問他們軋鋼廠要不要海鮮,這次的魚又大又新鮮。你如果需要樣品,就去我家廚房裏拿。”
趙雅莉看到徐慧真滿臉堆笑:“慧真,你回來了?怎麽樣啊?有收獲嗎?”
徐慧真燦然一笑:“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明天早上早點過來,咱們發福利。”
趙雅莉:“那感情好。你也知道我家八個兒子,十張嘴等着吃飯,那幾個臭小子,看到吃的都跟餓狼一樣,有多少吃的都不夠填肚子的。”
徐慧真:“你真是個英雄母親。好好将他們養大,長大了都是你的底氣,誰敢欺負你,七郎八虎齊上陣,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趙雅莉苦笑:“那也得先養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