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來八兩!”
曹經理在一邊偷笑:“這徐慧真真是什麽鬼點子都有,隻做個小酒館的經理真是屈才了。”徐慧真如果聽見了,會告訴他說:“我的鬼點子還多的是呢,你等着瞧吧。”
下午兩三點以後,小酒館裏開始上客了。
趙雅麗端着盤子讓大家試吃。徐慧真打開了話匣子,說:“今天我們小酒館上新菜了哈,每人一小塊兒,嘗一嘗口味。這可是禦廚家傳的秘方制作的,請各位多提寶貴意見哈。”
片爺:“徐慧真經理,爲了慶祝今天上新菜,你給大家來個節目吧,大家說好不好。”
“好!來一個,來一個!”起哄聲一片。
徐慧真從容不迫地說:“那我今天唱一首新歌,如果我唱的好,大家就捧了場,有錢的要盤鹵肉,沒錢的鼓鼓掌好不好啊?”
“好!現在就鼓掌。”徐慧真思索了一下開了腔:
天下有一個正陽門兒,
住着一群什麽樣的人?
有裏兒有面兒有心氣兒,
坎坷磨不掉那精氣神兒,
光明磊落一根筋兒。
徐慧真把《正陽門下小女人》的片頭曲兒給搬出來了。一曲唱罷,喝彩聲一片。牛爺說:“好,這歌兒唱的不就是咱們這些人嗎?”
“沒錯了。徐經理,這歌兒是您自己個兒編的嗎?以前沒聽過呀?”
徐慧真有點心虛地說:“我唱着玩的。”當然不能說我抄襲的别人的了。
徐老師豎起大拇指,說:“徐經理,您真不是一般人!得了,給我來一盤鹵肉。”
牛爺:“給我也來一盤。”
就這樣,你一盤,我一盤,很快就賣完了。趙雅麗原本還想帶點剩菜回去,隻能帶點鹵肉湯回去,給家裏的八個孩子解解饞。
曹經理覺着自己病了,得了一種叫相思的病。他滿心滿眼都是徐慧真。徐慧真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一句玩笑話,都牽動着他的心。
在小酒館裏,徐慧真值班時,爲了烘托氣氛,有時候她會心血來潮,高歌一曲。那歌聲真的是唱的比說的好聽。徐慧真的唱的歌,就像是跳動的音符,輕輕地扣動着他的心弦,讓他的心髒忍不住怦怦直跳。
他知道自己有老婆孩子,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喜歡徐慧真,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怎麽辦?
他每天早上起來後,把頭梳地整整齊齊,皮鞋擦的流光锃亮,衣服燙的闆闆正正。就是爲了給徐慧真留下個好印象。
他出去辦事的時候,效率非常高,就是爲了早點回到小酒館。即使兩個人不說話,即使徐慧真都沒看他一眼,隻要同處在一個空間裏,曹東陽的心情就莫名的悸動,心裏就很滿足。
他努力掩飾着自己的情緒,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試圖維持着這種平衡。
徐慧真的精力則都放在小酒館的經營上。完全沒注意到曹東陽的變化。她這段時間都在和何雨柱交流腌泡菜的經驗,博采衆長,争取腌制出更美味的泡菜來。
别的不說,何雨柱在廚藝方面真是很有天賦,他的手藝真的不是吹的,徐慧真跟着他學到了很多竅門。
這一天,韓清秋給徐慧真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商業局的車隊,要找貨車司機。韓清秋托人給她弄到了一個名額。
韓清秋當了幾十年的資本家太太,在這四九城裏也是有點人脈的,隻不過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無欲無求的,一直很低調,都沒有上門打擾人家。
有一些關系,這時候不用,過期無效,畢竟人的心,都是海底的針。所以知道徐慧真想要一個工作崗位,她就去找了以前的舊友。
徐慧真聽到這個消息,驚喜不已:“韓姨,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人脈關系?駕駛員可是鑲了金邊的鐵飯碗,八大員之一,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花了多少錢 ?我給你。”
韓清秋笑着說:“商業局的副局長當年欠了我個人情,又是正常招工,沒收錢?”
徐慧真說:“他沒收錢,那是他還你的人情。這個錢我得給。”說着,她回卧室取出了600元錢,遞給韓清秋。
韓清秋把錢退回去,說:“慧真,實話跟你說,我手裏不缺錢,缺好吃的。我發現你經營着小酒館,路子還挺廣的。你以後有好吃的想着我點就行了。”
徐慧真:“那是肯定的,不過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你必須拿着。再說我弟弟已經把錢給我了。”兩個人你推我讓,韓清秋也沒收這個錢。
最後,徐慧真無奈地說:“這錢就當你存在我這裏,我有了好吃的就給你送過去。”她想好了,等以後系統獎勵了好東西,就分一些給韓清秋。
徐建設的工作有着落了,但是徐建梅的婚事還沒有眉目。徐慧真想來想去,把目标鎖定在蔡全無身上。原劇情裏蔡全無和徐慧真結婚了,但是徐慧真穿過來了,他對蔡全無雖然很信任,但隻局限于合作夥伴,沒有其他感情。
于是她找到蔡全無,笑嘻嘻地問:“蔡全無,你要老婆不,隻要你開了金口,我就給你帶個老婆來。”
蔡全無面無表情,他被問地有點懵。
算了,這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幽默細胞。可惜了牛犇老師的經典台詞了。,完全是對牛彈琴。
徐慧真收起思緒,把徐建梅的大體情況說了一下,都說媒婆的嘴,騙人的鬼。
徐慧真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蔡全無:“首先呢,徐家家風正,父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有句話怎麽說的呢,買豬要看圈。咳,咳,好像不應該這麽說。總之就是我這妹子長的好看,品行端正,性格柔順,是個過日子的人。”
蔡全無面無表情地說:“您看上的人,肯定不會錯。就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嫌棄我年齡大了?”
徐慧真思索片刻,人家蔡全無這麽信任自己,自己還是不能欺騙老實人,于是就把建梅的遭遇簡單地說給他聽。
“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她家裏才想把她嫁的遠一點,到了城裏,沒人知道這件事,就不會有人嚼舌根子了。說句實在話,這不是建梅的錯,她也是受害者。實際上這真不是什麽大事,寡婦還可以再嫁呢,就比如說我吧,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那能怎麽的,也不缺胳膊不少腿的。”
徐慧真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最後,蔡全無蹦出一句話,說:“先見見人再說吧。”